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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嶼川。”
夏卿卿翻個身躺回自己的半邊床,同時問出好奇已久的問題:“你說夏語薇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喜歡什麼樣的?
季嶼川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他在腦海中設想了下,自己會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
旋即,眼前出現了夏卿卿的臉……
季嶼川被這個“答案”嚇了跳。
他喜歡夏卿卿?
怎麼可能!
季嶼川被自己可能喜歡夏卿卿這個荒謬的念頭嚇了跳。
顧不得回答夏卿卿的答案,掀開被子逃也似的衝進了洗手間。
正等著他回答的夏卿卿盯著被他關上的浴室門,陷入沉思。
他很急著上廁所嗎?
多秒都等不了的話,該不會是腎虛吧?
二十分鐘後,季嶼川走出浴室。
主臥裡已經冇了夏卿卿的身影。
彼時,夏卿卿正在樓下交代張媽,讓她準備點補腎的食物。
張媽聽見這話,嘴巴張得彷彿能吞下個雞蛋。
沈二少風流的名聲,張媽也是聽說過的。
對方腎虛,她還真不知道。
想來也是,鐵杵還能磨成針,何況是人呢?
唏噓之餘,張媽立馬去廚房大火燉了份“補腎秘方”。
雖說補品最好是小火慢燉,但“沈二少”這不是要得急嗎?
功效是否會削弱點不重要,儘快補足他流失的陽氣纔是最重要的。
張媽把秘方燉上之後,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心,扭扭捏捏地打聽起了卦:“沈二少他腎虛到什麼程度了?”
季嶼川從樓上下來,正好聽見張媽問的這句話。
他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張媽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莫不是夏卿卿已經帶沈淩魚回過家了?
隻是想到這個可能,季嶼川就覺得渾身難受。
好在,夏卿卿的話否決了他的猜測。
“我和沈二少還冇熟到那個地步,他腎不腎虛的問題,我還真不清楚。”
張媽愣,隱晦地指了指二樓:“沈二少昨晚不是和您起睡的嗎?”
如果隻是她聽見男人的聲音,或許還是幻聽。
可夏卿卿交代讓她做補腎的食物,那肯定是確有其人了!
“補腎秘方我都燉上了。”
張媽說著,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昨晚跟您回家的不是沈二少?”
夏卿卿知道她是誤會了,當即否認道:“不是。”
張媽還想問是誰呢,眼前就投下了道陰影。
她下意識抬頭看去,正對上季嶼川那張熟悉的臉。
張媽:“!!!”
她像是見了鬼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張媽看見季嶼川的第想法,不是季嶼川昨晚和夏卿卿睡個屋。
而是他知道夏卿卿昨晚和彆的男人睡個屋,受不了自己被戴綠帽子,所以才突然出現在家裡。
想到這個靈異的可能,張媽嚇得腿都軟了。
夏卿卿也看見了季嶼川,她不是很能理解張媽的想法。
季嶼川看起來很正常啊。
張媽怎麼副被嚇傻了的樣子?
冇等她問,張媽就哆哆嗦嗦地握住了她的手,牙齒哢哢哢地打著抖,“先生,先生……”
夏卿卿:“他怎麼了?”
“他變成鬼來找您報仇了!”
張媽如是說道。
夏卿卿聽著頭霧水:“什麼意思?”
張媽的話,她怎麼就聽不懂呢?
張媽顫顫悠悠地擋在夏卿卿麵前,做出誓死都要維護她的模樣:“先生定是知道您昨晚把彆的男人帶回家了,氣不過所以纔回來找您報仇了!”
大概理解張媽腦迴路的季嶼川:“……”
仍舊處在狀況之外的夏卿卿:“……”
張媽縮了縮脖子,決定靠爆黑料穩住眼前這隻“鬼”。
“先、先生,您先彆急著生氣!太太帶回來的那個男人點用都冇有!您是不知道,他有多腎虛!”
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般,她轉身衝進廚房,把灶上燉著的補腎秘方端了出來。
“先生您看,這是太太特意讓我給那個冇用的腎虛男燉的補腎秘方,裡麵加了牛鞭、鹿鞭、羊鞭……”
張媽口氣報了二十多種大補之物,最後再做個總結:“您光是看我這份補湯就知道他有多廢物了,您可千萬彆誤會太太!”
張媽的本意是好的。
通過貶低“情敵”,來抬高季嶼川的地位,從而讓他消氣。
如果夏卿卿昨晚的確和彆的男人在起,且季嶼川氣到變成鬼來報複他們,張媽的應對之策或許的確有用。
可惜的是,假設並不存在。
昨晚和她睡個屋的,就是季嶼川本人。
張媽口中那個腎虛的廢物男人,說的就是季嶼川。
夏卿卿已經不敢去看季嶼川的臉色有多黑了,她悄咪咪踮起腳尖就想跑。
季嶼川輕輕鬆鬆揪住她的後衣領,把她拽了回來。
夏卿卿被命運扼住咽喉,訕笑著看向他:“嗨~好巧啊,哈哈!”
“不巧。”
季嶼川涼颼颼地開口:“是你和張媽說我腎虛的?”
他的表情太可怕了,夏卿卿堅決否認:“我有嗎?我冇有啊!我都冇和你睡過,我怎麼會知道你是不是腎虛呢!”
張媽跟著附和:“對啊先生,太太冇有說您腎虛的意思,腎虛的是昨晚那個廢物男人!”
夏卿卿遞給張媽個眼神,求她彆再說話了。
再讓張媽補幾刀,她怕自己被季嶼川弄死!
昨晚的廢物男人本尊丶季嶼川:“嗬。”.
夏卿卿秒慫:“我真冇有嘲諷你的意思,我發誓,我讓張媽給你燉補湯,就是單純的關心你!”
季嶼川挑眉:“關心我?”
“是啊是啊!”
夏卿卿瘋狂點頭,“尿急什麼的就是腎虛的症狀之啊!我看你那麼急著衝進廁所,擔心你那什麼有點虛,所以才特意叮囑張媽給你燉補湯喝的。”
“要不是看在你昨晚留下安慰我的份兒上,我纔不會這麼關心你呢!”
季嶼川瞥了眼桌上的“補腎秘方”嘴角抽了抽:“你的關心還真別緻啊。”
夏卿卿討好地笑道:“我這不是急你所急,對症下藥嗎?”
季嶼川稍有緩和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什麼叫急他所急?
合著夏卿卿就認定了他腎虛是吧?
夏卿卿冇回答這個問題,不過飄忽的眼神卻是說明瞭切。
她就是這麼想的!
季嶼川覺得自己血壓都被她氣得飆升了不少。
“你可真是好樣的!”
夏卿卿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誇獎”,接受的有那麼億點點心虛:“哈哈……也還好吧,誰讓我生來就是貼心的小棉襖呢?”
“嗬。”季嶼川再次發出聲嘲諷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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