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後。

她又走回來,表情古怪道:“我剛剛......是不是打擾你跟別的姑娘聊天了?”

陳言一愣:“哪有什麼姑娘?”

“姓五的姑娘。”

“......”

陳言汗了一下,“沒有,沒有,你看錯了。”

王紅鸞挑釁道:“你敢站起來嗎?”

陳言夾著腿秒慫:“我不敢!”

“老公,都是我不好,明明我們是夫妻,卻要你天天做這種苦力,不過我有辦法。”

“啪”一下關燈,很快,陳言就感覺一具火熱的嬌軀壓了下來,紅唇烈焰,醉覽山川,雨打美人蕉;不多時,陳言就知道王紅鸞的辦法是什麼了。

她蹲在黑暗中,像一個偷吃人間陽氣的妖精。

第二天。

天氣格外好,一早醒來,鳥語花會開。

陳言還沒起身,就被王紅鸞一個火熱的早安吻,差點窒息。

少頃。

他猛的想起一件事:“昨晚,刷牙了嗎?”

“好像沒有誒!”

“......”

正在這時,“嘟嘟嘟!”

陳言的電話響起。

是一段時間沒聯絡的西北少帥袁牧打來電話。

“二弟,聽說你現在都已經是江南龍牙監察使了,可喜可賀!我就說,二弟你總有一天會飛龍在天,沒想到才這麼短的時間,就達到了這種高度。”

“哈哈,大哥,是運氣好。”

“這可不是運氣,是你的實力!”

陳言問道:“大哥你西北那邊怎麼樣?”

一說起這個,袁牧就火冒三丈:“他奶奶的,朱立行那個東瀛老狗,趁老子不在,捅了個大簍子,現在西北邊境摩擦不斷,打了好幾次,幸虧你的無極金創膏有神效,不然傷亡起碼翻幾番!我聽說你昨天剛挑了東靈會的老窩,真是大妙!另外,我覺得東靈會的滲透不止這些,朱立行跟東靈會必定也有關係,因為西北敵國也出現了藍眼睛的基因人。”

“西北那邊也有?”

“沒錯!這東西一旦量大,危害極重,必須要想辦法剋製,最好能有解藥,不然我軍損失太大。”

陳言瞬間明白了袁牧的意思。

基因人不怕痛不怕死,槍打中了還能繼續攻擊,跟喪屍差不多。

一旦構成數量攻擊,西北軍的壓力可想而知。

但如果能生產解藥,讓基因人身體內的藥劑失效,那就不用怕了。

“大哥,這次我們繳獲了不少硬碟資料,龍牙已經聯合多部門進行破解,相信應該能盡快研製出剋製的方法。”

袁牧笑道:“那就最好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們用的無極金創膏,被宣傳出去了,上麵對此很重視,今天應該會有人去你們公司聯係采購,這回是戰略後勤采購,量不會小,至於價格,不用給我麵子,盡管喊,他們有的是錢。”

陳言笑了笑:“我們良心商家,童叟無欺,原來什麼價就什麼價。”

......

與此同時。

一棟豪華別墅。

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啪”的一聲,把一個手機砸在了85寸的電視機上,硬是被砸出一片裂縫。

她氣急敗壞,暴跳如雷:“這個什麼言鸞藥業,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敢搶我大玉兒的生意,我看他們是活膩了。”

旁邊一個男人道:“姐,何必動氣?一個江州小地方的破藥廠,把它收購來不就得了嗎?我們馬家看上的藥企,誰敢反抗?死路一條!”

女人看向弟弟:“好,這件事交給你!三天之內,我要言鸞藥業姓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