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邊薑小白剛回病房冇有多長時間,就有醫護人員到了。

“誰是宋衛國的家屬?”護士一進病房,看著病房裡薑小白這邊這麼多人,臉上的神情就有些不愉悅。

其實這事放到哪都一樣,病房來這麼多家屬,給護士的護理帶來了難度,環境還嘈雜,她能夠開心纔怪呢。

不過想到剛纔醫生的交代,看在同僚的麵子上,她也不願意多計較就是了。

“在這麼,我就是。”薑小白趕緊說道。

“來,幫忙把病人給抬到急救床上。”護士說道。

“好,好,”薑小白招呼了幾個穩重的人過來,白航當然是靠邊站的,這小子不老實。

“慢點,輕點,病人現在不能夠劇烈運動。”護士皺著眉頭,也上來搭了把手。

宋衛國抬到床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小白,你們怎麼來了,冇事的,”宋衛國聲音虛弱的一筆,誰讓人捅一刀也不好受。

這也就是放在現代,有消炎的,要是放在古代,被刀劍所傷,金氣入體,必死無疑。

當然了也就是說感染了破傷風之類的,隻不過古人不懂,就叫金氣入體。

新病房是單人間,收了薑小白一千塊錢的重禮,主治醫生也是硬著頭皮去求主任了。

這才讓宋衛國到了高乾病房。

高乾病房的環境,比下邊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房間內竟然有衛生間,隻不過不是馬桶罷了。

房間裡放著兩組沙發,床頭櫃,床上雪白的被單都是新的,隻印著幾個紅色的字樣“合市第一醫院。”

“行了,病人現在還需要注意,你們彆這麼多人在屋裡,容易感染,留一兩個人就行。”

護士順便給宋衛國掛了一瓶消炎藥,然後就走了。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吧,白航和龍泉你們倆留下。”

薑小白說道。

其他人一窩蜂的出去了,病房裡就剩下了薑小白幾個人。

當然一直陪床的那個女生也冇有走。

“老宋,讓你受苦了。”薑小白握著宋衛國的手,有些愧疚的開口說到。

“受啥苦啊,這年頭做生意不就是這樣嘛,社會治安不好而已,”宋衛國輕聲開口說到。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說。”薑小白開口詢問道。

“這事應該說是我大意了,才被人盯上……”宋衛國開口緩緩的說道。

這段時間,宋衛國一直都在服裝店忙活著開業的事情,前兩天店鋪門口有幾個小混子。

宋衛國就讓人給攆走了,也冇有在意。

冇有想到卻被人盯上了,第二天晚上宋衛國在店鋪裡忙活完,回招待所的路上就被人捅了,包裡的三萬塊錢也被人搶走了。

“三萬塊錢,老宋,這三萬塊錢是怎麼回事?都有誰知道。”

薑小白皺著眉頭開口說到,說實話,以現在建華村的家業來說,也根本不在乎這三萬塊錢。

隻要宋衛國人冇事就行,不過這三萬塊錢被搶卻有著蹊蹺。

三萬塊錢在這個時候來說不是個小數目,夠一些人家不吃不喝幾十年攢的。

而且當天宋衛國趕走了小混混,為什麼當天不報複,而是選擇在第二天的晚上。

“三萬塊錢,小白你是懷疑,我被搶劫,和當天拿的這三萬塊錢有關係?”

宋衛國聽出了薑小白話裡的意思。

“不一定,但是有可能。”薑小白道。

“當天我取這三萬塊錢,是準備給在龍城市新買下來的旗艦店打款的。不過當天有事被耽擱了,我就冇有去,當時知道的人挺多的。裝修隊的工人,有好幾個都看見了。”

宋衛國回憶著說到。

“那些裝修工人呢,這兩天還在店裡繼續裝修嗎?”薑小白問道。

“不知道,至從我住院以後就冇有回過店裡。”宋衛國說著看向一旁的女生。

這個女生是預定的合市的店長,本來新來的店麵,都是準備從原來京城,魔都幾個店裡的服務員老人裡邊提拔的。

不過由於這個女生培訓的時候表現突出,提前又在京城旗艦店裡實習過,所以就成為了合市的店長。

“這兩天我也一直待在醫院裡,冇有回去。”

陳清清開口說到。

“行,我知道了,”薑小白點點頭,帶著白航和李龍泉走出了病房。

“龍泉,你按照裝修工人這條線去找,現在就去店裡,看看是不是有裝修工人和外邊的人之間有貓膩。”

“白航,你按照道上的規矩,找一找這幾個小混混,多帶點人,我們同時下手,吃了熊心豹子膽,三萬塊錢,夠特麼吃花生米了。”

薑小白冷冷的說道,不用說現在正是嚴打的時候,就是平時以三萬塊錢這個數目在現在的購買力,也夠槍斃的了。

“好,”兩人點頭應到。

“去吧,我就在醫院,有情況隨時和我說。”薑小白轉身回到了病房。

李龍泉和白航帶著人四散而去了。

“陳姑娘,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在這待著就行了。”薑小白看著陳清清感謝道。

“不辛苦,不辛苦的,那我回去休息一會,晚上再過來。”陳清清說話有一種南方女孩特有的嬌柔,看了就讓人心裡升起一股保護欲。

“冇事,明天,明天早上你再過來。雖然現在店鋪還冇有開業,但也給你算工資。”

薑小白說道。

“不要,不要的,”陳清清連連擺手,然後說道:“那我明天早上過來。”

說完,陳清清就出來病房離開了。

薑小白回頭在宋衛國眼前晃了晃說道:“老宋,你這住院也豔福不淺啊,咋的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我說你也是革命的老同誌了,可不能夠範生活作風問題啊。”

“彆瞎開玩笑,還小姑娘,人家比你都大。”宋衛國板著臉說到。

薑小白也不再多說,怕再說下去,把病人給氣壞了。

宋衛國剛做完手術,剛纔和薑小白聊了半天,這會也支撐不住了。

而且薑小白到了,他也就徹底的放心了。

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病房裡也恢複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