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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晃又是六天,經過全軍食用黃蒿汁,士兵們的瘧疾基本痊癒。

身為救命恩人的蘇哲,在軍隊內也擁有了不錯的威望,人人見到都會尊稱聲蘇先生。

這幾天裡,蘇哲與蔡琰以及呂玲綺之間的友情,是越來越濃鬱。

而蘇哲的麻將,也在呂布這邊高層中,流傳開來。

尤其嚴氏,特彆喜歡打麻將,癡迷於此道不可自拔。

“元義啊,你又放炮給我了,哈哈哈!”

“和你起玩真帶勁,老是給我放炮,嫂子很喜歡你喲!”

“哪像文遠、昭姬他們,光顧著自摸,完全不知道讓我也爽把。”

嚴氏吃了蘇哲的牌,又胡了手,喜賺貫錢。

贏錢就是她最大的樂趣!

看著嚴氏喜笑顏開,蘇哲臉佩服的拱了拱手。

“這可不是我讓嫂子你,而是嫂子技術好,每每都能讓我撞槍口上,在下佩服啊!”

“咯咯咯!還是你小子會說話,來!再打盤!”

嚴氏掩嘴笑了起來,開心無比。

如今的她,看蘇哲是愈發順眼。

不僅給她帶閨女,還能給他夫君出謀劃策,如今就是陪她打麻將,都能讓她時常贏錢。

牌品代表人品,極好!

錢不能代表個人的愛,但卻可以代表個人的誠意——丈母孃

而蘇哲也是樂得如此,酒桌上哄老丈人,牌桌上哄丈母孃,這是無往而不利的手段。

呂玲綺在這些天的接觸下,加上救命之恩與平日裡的陪伴,也是變得極黏蘇哲。

有事冇事就蹦在蘇哲身上掛著,起初呂布還有點不太樂意,但在蘇哲又掏出個琉璃球送給他後…

連張遼他們偶爾嘀咕幾句男女授受不親,有失體統,都會挨呂布頓胖揍。

用呂布的話來說,我女兒跟我未來女婿提前培養感情,怎麼了?誰敢有意見?

眾人也不知呂布是玩笑還是認真的,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諸位,彆打了!軍隊已經收拾好了,就等你們幾個了。”

“還要不要去兗州啊?已經冇軍糧吃了我跟你們說!”

呂布頭戴雙馬尾,手握方天畫戟,穿戴著鎧甲走進軍帳喊道。

眾人相視眼,以極快的手速打完局,便捲起麻將直接上路。

幾個女人坐車,路上不斷交談著麻將的攻略。

蘇哲則騎著馬,與呂布張遼等人並肩而行,典韋王越緊隨其後。

趕路的這幾天,眾人邊剿匪邊行進,那些土匪也冇料到,有朝日會有群惡霸,衝到他們山寨將他們給劫了。

“元義,前麵就是河內郡的臥牛山了,聽說是這附近最大的盜賊團夥。”

“裡麵真有你說的那什麼周倉?確定是忠義之士?”

張遼看了看地圖,抬頭說道。

蘇哲點了點頭:“反正要路過這裡,咱們順道多拉個兄弟!”

周倉所處的臥牛山,就位於河內郡。

也就是後世的河南新鄉市,西平羅鄉,並非徐州的臥牛山。

對於周倉這個老實人,蘇哲還是很喜歡的。

此人與典韋樣,乃是死忠之人,旦認主就不會背叛。

這個時期的周倉武力雖不算很強,但可以跟著典韋他們慢慢學嘛,人品好比什麼都好。

用來看家護院,乃是絕佳之選,畢竟自己以後是要將產業做大的。

有了大家大業,豈能冇有護衛頭子保護家中女眷?

所以周倉正好合適!

呂布看了臥牛山眼,點了點頭。

“順子,文遠,你倆帶上陷陣營隨元義去吧!早去早回,務必保障他的安全。”

“好嘞!有老典負責保護他,穩的匹!”

張遼緊了緊手裡的月牙戟,興奮無比。

“元義走,讓咱們嘎嘎亂殺,你負責嘎嘎,我們亂殺!”

幾人策馬揚鞭,帶著七百陷陣營朝臥牛山殺去。

這幕,也將山上的山賊們嚇傻了,連忙跑去寨子裡彙報。

寨子中,周倉坐在大當家的首領位置上,滿麵愁容。

“老裴,咱們已經很久冇開張,寨子裡冇有多少糧食了,恐怕挨不過半個月了。”

裴元紹也是臉煩悶。

“唉…以前還能搶搶同行,可是聽說幾天前河東那塊新起了堆悍匪,路搶劫而來。”

“所過之處隻剩針線,可謂是雁過拔毛凶殘至極,被搶的那些山賊家的狗,但凡叫句都會捱上十幾個大比兜。”

“就連他們家的雞蛋黃,都被這群悍匪給搖散了!咱們彆說搶其他人了,我就擔心那群悍匪會來咱們這光顧。”

身為資深山賊,他們的訊息是無比靈通的。

想要在這軍閥並起的時代,保住小命不被剿滅,自然得耳聽方眼觀四路。

周倉愣愣的眨了眨眼,弱弱的問道:“老裴,你說…他們不會路掃盪到咱們這來吧?”

裴元紹當即搖頭,十分肯定的擺著手否決了周倉的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研究過他們的路線,似乎是朝兗州去的,不經過我們這!”

“他們總不能吃飽了撐的,特地拐個彎跑來打咱們吧?哈哈…”

話纔剛說完,位放哨的山賊驚慌失措,火速衝了進來。

“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稟報兩位當家的,悍匪…悍匪殺上來了!”

這話出,周倉和裴元紹大驚失色。

二人騰的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什麼?來了多少人?”

“大概七百,不到千人!”

“快!快拿傢夥,迎敵!”

周倉裴元紹當機立斷,抄起武器就欲戰鬥。

可還不待二人出門,支全副武裝,精氣神十足的精銳隊伍,便出現在他們眼前。

“你們誰是周倉?”

張遼眼帶戰意,掃視著二人。

周倉目光凜,心裡猛的跳了幾下。

他臥牛山好歹也是千餘人的隊伍,居然連刻鐘都阻擋不了,就被突破殺了上來?

就算自己是烏合之眾,可差距也不要這麼大吧?

“我是!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呂溫侯麾下,張遼,張文遠!奉我軍先生之命,特來與你切磋,並問你句…願不願意進編製?”

張遼橫戟,戰意盎然。

周倉與裴元紹聞言,都是猛的驚!

“呂溫侯?哪個呂溫侯?”

“還能是哪個?呂布唄!來,能讓我軍先生讚賞有加,先打上場再說!”

張遼揮戟衝了上來。

周倉麵色大變,天下無人不知呂布大名,光聞其名就滿心震撼。

周倉擅使大刀,武藝屬於大開大合那類的,而且力量極大,饒是張遼與他對碰都覺得陣手麻。

“好!我就喜歡這麼大力的對手,爽!”

張遼高喝聲,戰鬥風格頓改,月牙戟宛若靈蛇般靈活,

次次點擊在周倉每次出招前的節點上,身為呂布精心帶出來的大將,戰鬥技巧也是極強。

根本不是周倉這種野路子能比的。

戰至三十回合,周倉落入下風。

裴元紹大驚失色,連忙拿著把長槍,在旁邊策應周倉。

“元福!我來助你!”

裴元紹槍捅出,卻被張遼側身閃過,腳踹飛出去…米!

噗…

“哎喲臥槽!元福你好自為之,敵人太強,風緊扯呼!”

裴元紹想要跑路,但脖子上卻是陣涼意襲來,讓他不敢再亂動。

抬起頭看…裴元紹險些尿了。

隻見兩米二三的典韋,正獰笑的看著他。

另邊,周倉和張遼這裡也分出了勝負。

見狀,蘇哲搖著羽扇走了上來。

冇有過度的勸降話,也冇有什麼威逼,隻是簡單的句…

“跟我混,包吃住,金俸祿年,年底還送宅子給你,分紅另算,乾不乾?”藲夿尛裞網

周倉猛然瞪大了眼睛,喉結滾動,十分乾脆點頭應道。

“我乾!”

十金年,縣令都冇得十金,傻子纔不乾。

而且…這可是呂布的軍隊啊!

天下精銳,想進都進不去呢!

“先生先生,那我呢?老周都有十金,我老裴有多少俸祿?”

被綁成粽子的裴元紹,臉諂媚的問道。

蘇哲翻了個白眼:“送你個骨灰盒你要不要?”

“呃…”裴元紹無言以對。

對他這個喜歡偷馬的傢夥,蘇哲可冇有多少好感。

現在偷馬,以後誰知道會不會偷彆人馬子?

“老周,把你這裡的兄弟召集起來,跟我走!爺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周倉花了半天時間,將這些黃巾殘黨收拾了起來。

組建成了支隊伍,跟在大軍之中路朝濮陽而去。

……

濮陽城中,曹操也急得是吃不好睡不好。

不為彆的,就怕蘇哲出意外。

滿心憂愁的他,帶著郭嘉荀彧來到了城牆上,開始每天次的巡視。

就為了看到蘇哲歸來的身影!

那可是他的作弊器,萬萬不能有事啊!

“唉…奉孝,文若啊,你們說元義這小子走就是二十幾天冇有半點音訊。”

“他該不會…死了吧?”

郭嘉撇了撇嘴,臉輕鬆:“主公你放心好了,就算你掛了他也不會掛,那小子機靈著呢!”

曹操麵色滯,帶著幾分怒意罵道:“你丫的怎麼說話呢?”

這時,荀彧忽然注意到了遠處塵土飛揚。

定睛看,麵色大變。

“主公不好!你們快看,有支神秘騎兵,在朝我們濮陽衝來!”

曹操為之側目,卻見支兵勢極強的騎兵極速奔來。

“嘶…這是誰的部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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