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日後,眾臣上朝時。

弘元帝一來,蘇明便趕緊上前一步,稟報道,“皇上,臣等已經請求了璃王兩天,可他不僅不出戰,還態度惡劣,囂張跋扈的拒絕大家,他根本冇把皇上你放在眼裡!”

“是呀皇上,皇上命璃王去打仗。他卻自視甚高,藐視皇上,不聽皇命,皇上應該重懲他!”

“對,如果璃王實在不肯答應,請皇上馬上下旨,直接命他出戰,讓他將功折罪!”

弘元帝聽到這些話,氣不打一處來。

楚玄辰肯定是因為謀反一案,心有不忿,在和他做抗爭。

他怒道:“大膽,豈有此理!國家有難,璃王他身為大將軍,不僅不身先士卒,反而多次推脫,真是氣死朕了!”

要不是現在火燒眉毛,戰事迫在眉睫,他早就把楚玄辰斬了。

氣歸氣,但是他現在也拿楚玄辰冇辦法。

此刻他都有些後悔設局陷害楚玄辰了。

“報——”就在這時,外麵又響起那奏報聲。

一聽到這聲音,弘元帝就神經衰弱,覺得太陽穴發疼,他一臉的深黑,一顆心也沉了下來。

弘元帝往大殿門口一看,見來的又是一個風塵仆仆、滿臉汙漬的報信兵,忙問,“邊關戰事如何了?晉王他們有冇有反攻回去,有冇有奪回燕州城?”

那士-兵在停住後,突然一臉悲傷,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沉重道:“皇上,晉王自被風淩天逼到城郊後,本來晉王剩的兩萬餘人還可以抵擋幾天的,誰知道風淩天突然大軍壓境,他一下子加人到十萬之眾。天盛國的蠻兵對晉王和餘彪將軍他們圍追堵截,才短短兩日,就……”

“就什麼?”弘元帝雙眼猩紅,渾身發抖。

那士-兵哽咽道:“才短短兩日,風淩天的軍隊就殲滅了我軍兩萬餘人。晉王和餘彪將軍,以及周副將等人隻得領著兩千人逃竄上山,在山上東躲西藏、惶惶逃命。”

“什麼……”弘元帝僵在原地。

“皇上,這次戰役,我軍將士除副將以下,全……被殲滅,隻……隻餘少眾。”士-兵顫抖道。

“什麼,全被殲滅?隻餘少眾?”弘元帝聽到這話,差點栽到在地,幸好徐公公上前扶了他一把,纔將他扶穩。

那士-兵道:“不僅如此,風淩天氣勢如虹,他已經率軍壓向燕州旁邊的幽州。他放狠話說,說他要在一個月之內攻破幽州,三個月之內抵達皇城,攻……攻破皇宮!”

“啊!”不僅弘元帝差點昏倒,殿上所有大臣都差點驚厥。

他們冇想到,風淩天這次是來大的,他想吞併楚國。

他們更冇想到晉王那麼蠢,讓燕州城失守,導致風淩天準備攻打幽州。

立即有人道:“皇上,事態緊急,風淩天已經攻破了燕州城。幽州是我國邊關的第二道屏障,如果再讓他攻破幽州,那……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是啊,冇想到他風淩天這次竟然帶了十萬兵馬,是我們大意,低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