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餘下的錢財不能再用在士兵的甲冑之上了,太貴了,一個甲冑可以買近十把兵器了。”

看著鬆下紗榮那心疼的樣子,鬆下一子也很無奈,因為他從山東沿海一路走來,看到連一個守衛城門的士兵,那甲冑都明晃晃的,他羨慕啊。

他想著要是自己武士都穿著這種甲冑豈不是在倭國所向披靡了,可是想是一回事,擁有又是一回事,沒辦法實力不允許。

鬆下一子詢問著身後的其他人:“你們覺得呢?”

“少主,吾等同意紗榮小姐的意見,有這些利刃在手,我們足以威懾本土的那些人,甲冑就算了吧。”

“畢竟咱們回程之時還要購買打仗的糧食,不然咱們無法起兵啊,那些英勇的武士也不願意將性命交付一個吃不飽肚子的指揮者,再說我們的武士不怕死,無懼死亡,不然這就是對於武士精神的褻瀆。”

鬆下一子見大家都不同意繼續采購甲冑,糾結了好一會,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等我回國後一定要開通與大唐上國的口岸,全麵學習大唐的技術與先進文化,隻要與大唐帝國牽上線了,那我就不僅可以恢復我鬆下家族的榮耀。”

“就是推翻天皇統治,又有何不可!”

鬆下一子的眼神中露出了濃濃的權欲,我可以忍受黑暗,但是我卻見到了光明,那我就無法忍受暗無天日的日子,我要與光明同在。

而我們的太子殿下此時正好在巡視北華村的家園建設,前幾日的刺殺,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翻不起一絲波瀾。

非要說他的心情有起伏的話,那就是自從當了太子,特麼一次出手機會都不給,老子的技術都快生疏了,李承乾想到這不禁爆了粗口:“法克!”

惜玉就在他後麵,聽到殿下突然來了一句“法克?”很是疑惑,於是好奇的問道:

“殿下,這法克是誰,姓氏好奇怪啊。”

李承乾愣住了,“這是我說的嗎?”惜玉肯定的點了點頭,確定的說道:

“對啊!”

不過李承乾沒有在說這個問題了,他懵逼的撓撓頭:“怎麼會........咦..........”

“殿下,怎麼了?”惜玉看見李承乾怔怔的看著前方一群衣著怪異的人群,唯有領頭的一男一女還算順眼,穿著尋常百姓的服飾。

李承乾目光炯炯的看著眼前的這群人,這小身高,這小頭型,這小鬍子,這鬆垮的小褲子,背後的小枕頭,腰間插著的小匕首,加上點頭哈腰的習慣。

這不就是小日......日....日子過得還不錯的日本選手嗎?

可是下一秒他就心神一緊了,這小日子的祖先航海技術這麼發達了嗎?不應該啊,之前都是歷史書上麵說的,看來不能全信啊。

李承乾很自然的拉著惜玉的手說道:“跟我來!”

稱心在後麵牽著馬無語的說道:“現在都不揹人了是吧!”

惜玉先是一怔,心頭小鹿亂撞,她哪裡還有心思掙紮,順著李承乾的腳步就走了起來。

“庫你急哇?”

“嗨一,庫你急哇!”

我擦,果然是小日…倭國人,他現在隱隱有些擔心,他們在大唐時代可是學了不少中土的先進文明,再加上我未知的航海技術。

鬆下一子楞楞的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異常俊朗,特別是那一臉微笑,更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親近:

“閣下會說東瀛話?”

李承乾搖搖頭:“曾經跟一個來大唐朝做生意的學過幾句,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大唐朝?”

李承乾說幾句日語還是沒問題的,最為頂尖的兵王特種兵,全世界的語言都要掌握個大概,但是你要說每門語言都精通的話。

那就是扯蛋的,他對於每門語言,簡單的表達還是沒問題的。

“閣下,我的名字叫鬆下一子,閣下如何稱呼?”

李承乾迷糊了,這尼瑪怎麼跟你用日語溝通上了,而且怎麼感覺和以前學的有點差距啊,他也就是半吊子,半天回答不出來,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你滴,會說中原話滴乾活?”

“嗨一。”

李承乾直接鬆了一口氣,那我還跟你們在這巴巴的說,廢那力氣。

“你叫什麼名字?”李承乾直接問道,這說中原話,就舒坦許多了。

“鬆下一子,敢問閣下的尊姓大名?”

呦西…說的還挺好,看來在大唐的時間不短了。

惜玉和稱心二人看著太子殿下先是跟一群古怪的人說著嘰裡呱啦可幾把卡的話語,然後又說起中原話,無縫銜接。

兩人均是一頭黑線,他們現在發現殿下,現在沒事就愛顯擺…

“原來是鬆下君,久仰久仰!我叫李二兒。”

鬆下一子一愣,狐疑的問道:“嗨一,原來是李桑,不過你為何會說久仰?”

李承乾神秘一笑,實不相瞞,我有個朋友叫安倍晉三,來自山口縣他跟我說過你們鬆下家族的光輝。

鬆下一子驚喜的看著李承乾:“哦,李桑的朋友也聽說過我們偉大的鬆下家族。”

他聽說過個屁,都是他瞎幾把謅的,沒想到歪打正著。

“是的,不過我的那個朋友不長命啊,年紀輕輕的就去了西天了。”

看著鬆下一子緊皺的眉頭,李承乾解釋道:“西天的話,你可以理解他去拜佛了…嗯,對,就這樣完美。”

就這樣過了許久,見這個鬆下一子跟個老油條一樣,什麼也沒有套出來。

李承乾大腦極速轉動,想著別的方法。

“義子啊!”李承乾色古怪,鬆下一子,鬆下義子這倒黴孩子,這名字取得就很奈斯。

你特麼的不是你爹親生的吧,什麼鬼東西能想這個名字,人才大大滴。

“嗨一,李桑有何事情?鬆下一子一定義不容辭。”

經過之前的聊天,其實鬆下一子早就看出來李承乾的身份不一般,先不說他後麵站著的女子,就是那個年輕男子,看著就不簡單,這是一種高手間的感應。

因為就在他們剛接觸時,小野君就已經告訴他了,這人是個高手,小心行事。

再加上李承乾所表現出來的氣質,雖然笑容很和煦,但是那種上位者的威勢還是不覺的散發著。

而且他還觀察到了李承乾穿著絲綢製成的衣物,僅僅這一身衣服就價值幾百兩兩銀子,尋常人家想穿都沒地方買的東西。

左邊腰間係著的一塊玲瓏剔透,溫潤圓和的玉佩,若是能夠討好此人得到此人的相助,肯定能夠得到一切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再也不用處處受到掣肘。

從剛剛相見的時候鬆下一子就已經做好了計劃,一定要拿下李承乾。

剛才他也得知了原來他就是這小崗村的人,還說跟南山別院能搭上關係,那豈不是自己快跟尊貴太子搭上關繫了。

鬆下一子眼露出精光,是不是的看著身邊的鬆下紗榮,一個想法油然而生,而且不斷的在他的內心中瘋狂生長。

因為沒有什麼人,能比自己人還靠譜的。

話又說回來,鬆下一子沒有聽出義子與一子口音的不同,小日....子過得還不錯的倭國朋友能說簡單的中原話,而且能溝通一下已經就很不錯了。

李承乾強忍著笑意,拍了拍鬆下一子的肩膀:“別,義子不要這麼見外,咱們這都什麼關繫了,俗話說得好,前生五百回朦一笑,才遇今生擦肩而過。”

“額…不對,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李承乾停頓住了,不對,拉倒吧,忽然他想到了:

“咱們是朋友,對朋友,不用這麼見外。”

這群人聽不出李承乾占了他們的便宜,倒也情有可原,畢竟有的大唐帝國的話都說不全,可是惜玉和稱心就不一樣了啊。

先不說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單單是李承乾那怪異的語氣就可以聽出來,這貨絕對沒安好心,明擺著在占鬆下一子的便宜。

這聊會天,可憐的鬆下一子就又多出一個爹了。

“義子啊,倒是沒什麼大事,隻是好奇你們此次來大唐所謂何事呢?你們不辭萬裡飄搖,從倭國遠渡重洋來到大唐也是為了做生意嗎?不知道都販賣些什麼東西哪?絲綢?瓷器?茶葉?糧食?”

“又或者是帶來了什麼倭國的貨物?李某對你們的貨物可是很感興趣的,不瞞義子,李某的上頭可是做大生意的,幾乎涵蓋所有行業,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們做不到的。”

李某可以做主和你們共同發財,咱們一起做一筆大生意,不知道你們此次來多少人,生意能做多大呢?要是運輸能力不強的話就………”

做生意什麼的隻不過是個托詞罷了,他主要是想瞭解他們這次過來帶來的船隻是多大排量的,最主要的是船隻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這個一定要弄清楚,這是一個潛在的威脅,倒不是怕他們過於先進,而是這個倭國的人,這群雜種,不是那種和你講究仁義禮智信的國度,他們就信奉強者為尊。

如果隻是幾隻做生意的船,技術沒有大唐的先進,那麼做做生意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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