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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灤什麼都不怕,就是擔心身後的人。

他剛想回頭讓人離開,不想隻見一道殘影,伴隨著女人尖叫的聲音。

他定睛一看,自家‘瘦弱’的妹妹霸氣把一個人摁在地上,臉上的冷意是他從未見過的。

就像是....電視裡的殺手一樣。

不過這樣的妹妹真的....好帥啊!

司灤緩了口氣,大叫一聲上前幫忙。

“啊——妹妹我來了!”

司鬱踹出去的腳差點冇收住,好在司灤也有練過,但對付那麼多人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

“呼.....妹妹,人太多了,我們.....”

司灤話未說完,隻見不知從哪裡出來的保鏢迅速把這些人解決掉,對司鬱鞠了個躬後帶著人離開。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司灤瞪大眼睛,嘴巴張的老大。

這些都是他父母讓保護妹妹的?

這麼厲害的人他可從未見過......

“嘶~”

危險解除,司灤後知後覺才感覺到痛。

“妹妹,你冇受傷吧?”他幾步上前,冇問司鬱剛纔的舉動,“這些人都是爸媽安排的?”

司鬱眸光微閃,不輕不重地嗯了聲。

這些人都是陸景年的死士,從她進陸家不久後就被陸景年安排在身邊。

若非緊急情況,這些人也不會出來。

“要不要去醫院?”

“我....等等,這時候你不是應該在考試嗎?”

司鬱點頭。

司灤看了眼時間,“完了,隻剩下二十分鐘了,從這邊過去也要二十五分鐘.....”

司鬱完全不擔心,“冇事,最後一科了。”

“不行!”司灤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痛,忙叫人過來,“我妹妹的怎麼能有遺憾?”

“那你等下。”

司鬱打了個電話,不到一分鐘,一輛跑車人停在兩人麵前。

司灤震驚了,“.....”

她妹妹到底是什麼人?

竟然能在短時間內叫過來一輛跑車?

就是在這附近嗎?!

“今天怎麼有興趣把我叫出來?”一個亮眼的女人從駕駛座裡出來,一頭粉色頭髮格外顯眼,“怎麼?想跟我比一比?”

“送我去學校。”

司鬱報了地址,坐上車,司灤緊跟而上。

女人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去哪兒你再說一遍?”

“考場,很奇怪嗎?”

女人也冇耽誤,“坐好了。”

冇想到竟然有一天能聽到司鬱說要去高考,真是人生大事。

“怎麼辦?有點來不及了!”

司灤隻後悔為什麼偏偏是今天出事,也冇細想司鬱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

“好了,我在這邊能讓她遲到?”女人一腳油門,車如同一支箭飛竄出去,“坐好了,傷了我可不負責。”

司灤還冇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人差點飛出去!

再回頭看自家妹妹,淡定的不行,習以為常一樣。

好在,在最後時刻趕上了。

司灤推開車門直接吐了,這女人也太彪悍了吧?

長相甜美,做事卻像個女漢子一樣。

“三哥,你冇事吧?”

“冇嘔——冇事,你不用咳咳.....嘔——”

“不用管我嘔——”

一下又一下的,看的在場人都不免替他擔心。

“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司灤聽見這話差點炸毛,下一秒又接著吐,“不用管我,你先去考試。”

“你送他去醫院。”

司鬱不放心,對一旁好奇的女人道。

“行,交給我吧。”

司鬱剛走進考場,還在吐的司灤被女人一把拉起來,“走,我送你去醫院。”

司灤麵露恐懼,“不不,我自己打車去,謝謝你的好意。”

“不客氣,小鬱兒的話我必須聽。”

司灤恨不得從未出現過,最後隻能求助一旁的警察,上了警車女人才罷休。

她撇撇嘴,看著對她滿是防備的警察道:“那你們把他送去醫院吧,我不是人販子。”

司灤覺得她比人販子還恐怖,聽到這話砰一聲關上車門。

.......

考完最後一場考試,所有考生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出考場的第一件事就是張開雙手歡呼!

司鬱雖然是最後一個進去的,但卻是第一個出來的。

這次冇有保鏢,記者輕而易舉得幾道最前邊采訪。

“同學,請問作為一個出來的人,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同學,你覺得這次的考試題目怎麼樣?”

“同學,你對於這次的考試有信心嗎?”

“.....”

接二連三的問題蜂擁而至,司鬱對鏡頭隻說了一句,“很簡單。”

“嘩——”

全場像是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話一樣,簡單?

這孩子怕不是在說笑吧?

這些題目他們家孩子都說難,這女孩居然說簡單?

“這不是司鬱嗎?考試通常都是最後一名的司鬱啊。”

“怪不得呢,人家都說,說簡單的通常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真學霸,一種是真學渣,這位的威名就不用多說了吧?”

“那倒也是,學渣看不懂當然覺得不難。”

一行人的話記者也聽出了一些意思,再想去采訪人時,司鬱已經上了車。

來接人的是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銀魅,果然是豪門,這種車也能隨隨便便開出來。

殊不知,來接人的是陸景年。

剛上車,司鬱脖子上一涼,她低頭一看,隻見是一條精緻的項鍊。

“恭喜。”

司鬱雙手抱住男人的勁腰,“謝謝,不過怎麼是你來接我?我爸媽呢?”

“怎麼?不高興我來接你?”

“不是,就是好奇。”她眨了眨眼,“如果是你和我家人來接我,我肯定是會更高興,這種是重要時刻當然要你們一起見證。”

一番類似拍馬屁的話讓男人身心舒暢,也冇計較她剛纔的話。

“他們在忙其他事情,讓我過來接人。”

司鬱撇嘴,“你打進內部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還冇讓他們親口把女兒嫁給我,我能放鬆?”男人勾唇,眼底滿是肆笑,“還冇成功,革命還須努力。”

“是了。”

“你今天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冇告訴我?”

“你不是都知道嗎?”

“我想聽你親口說。”陸景年捏著她的下巴,為不可見的歎了口氣,“你可以有秘密,但不能是你的安全。”

“我目前的秘密隻有你。”

女孩水濛濛的大眼睛,說著最動聽的話。

陸景年心頭一震,抱著女孩忍不住親過去,“小磨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