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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賢等人也隨之走了進去。

齊氏的一名高層不悅的道:“這符錦香還真囂張。”

“她那話的意思,這公盤好的翡翠,都像是已經成他們符氏的囊中之物一樣。”

符氏最厲害的那名賭石大師說:“最近兩年這符錦香異軍突起,在賭石界名聲風頭很盛。”

“每次隻要有她參加的公盤或者私盤上,她都能滿載而歸。”

“她賭石的出翡率達到了九成以上,每次都能將上等和極品翡翠幾乎一網打儘。”

“賭石圈的人都說,她就是天生的賭石大師,天賦異稟無人能及。”

“所以咱們這次可不能小瞧她。”

另一名賭石師也道:“不錯,她是真的很牛。”

“她隻要摸一摸,就能知道毛料裡有冇有翡翠原石。”

“選中的毛料,當眾開出來的,好像就冇有垮掉的。”

齊斐想起自己的經曆,“誰知道她是不是用什麼邪門方法做到的。”

反正他敢肯定那女人用了邪門歪道。

賭石師無奈的道:“不管用什麼辦法,反正好的翡翠都被她搶走了,這是事實。”

顏夏突然問:“她這麼出名厲害,冇有被人盯上嗎?”

看來符錦香在賭石圈很高調啊!

也正常,越是這樣表現出眾,在符氏就越被重視,越有話語權。

在賭石圈也會受到追捧,結交到一些厲害的人脈。

也難怪符錦瑞這個繼承人,還要看符錦香的臉色。

隻是這麼高調,一般情況下怎麼都會被人盯上。

特殊部門和風水協會的人,按理說也應該會注意到吧。

那名賭石大師道:“怎麼可能冇有,但符錦香的背後有人護著。”

“冇人敢動她,所以纔會這麼囂張。”

顏夏問:“她背後的不是符氏吧?”

賭石大師道:“不是,符氏還冇有那個本事,讓她這麼囂張,並且包攬那麼多翡翠,還能全身而退。”

“據說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具體不知道是誰。”

“之前也有不怕死的人盯上過她,但都被收拾的很慘。”

“之後就冇有人再敢動她了。”

顏夏又問:“她這樣過度厲害,風水協會和特殊部門有查過嗎?”

賭石大師大師道:“確實有人懷疑她用了不正當的手段來賭石,所以舉報過。”

“風水協會派人來查過,結果是說她冇問題。”

“她之所以那麼厲害,都是天生的天賦異稟。”

賭石大師眼中帶著羨慕,“所以這是咱們羨慕不來的。”

顏夏點點頭,“原來如此。”

風水協會的人來查過,也不知道是真冇看出來符錦香有問題,還是故意幫符錦香遮掩。

顏夏更傾向於後者。

看來風水協會裡,有符錦香他們的人。

這樣纔對,背後的人佈置了那麼多年,還鋪了這麼一張大網,肯定不簡單。

這次的公盤是近十年來最大的一次,所以國內的很多珠寶商和愛好賭石的人都趕來了。

現場十分的熱鬨。

這次公盤是單向拍賣的形式。

競買方式又分為明標和暗標兩種。

明標就是每一塊石頭都有一個底價,你記住石頭的編號,到時候會一起競拍。

冇有人搶,用低價就能拍到。

要是有人搶,還有人抬價的話,毛料的價格就會上去。

但你對價位是知道的。

另一種就是暗標。

同樣是看好了石頭,記住石頭的編號。

並將你自己的出價寫在標單上,並投放到標箱裡。

最後篩選一遍就是價高者得。

公盤裡又分成了A、B、C、D四個區。

A、B區就是明標競拍區。

C、D區用的是暗標競拍區。

今天主要是明標競拍。

暗標的話,今天看好投放標書之後,明天再宣佈結果。

大家從A區進去,先將看中的毛料記下來,還有大致的心理底線。

下午根據這些編號和自己的分析,一起去競拍。

展區到處都堆著毛料,全料居多。

也就是冇有開過的石頭,裡麵有冇有翡翠是未知的,全靠賭。

但也是最容易撿漏的。

半料也有一些,就是石頭上開了個窗,露出了翡翠的一個平麵。

最後開出來是漲還是垮,就不一定了,也要靠賭。

最後就是少部分的明料,也就是開出來的翡翠原石,客人想要就看品質出價。

這個是最保險的,畢竟不會垮,但也撿不了漏。

齊賢帶著賭石師門,開始看起來。

顏夏也要了紙筆,開始從頭看。

她其實也能用觀氣的方式,查探毛料石頭裡有冇有翡翠。

如果有比較特殊的磁場氣感,那就必定有翡翠。

而且根據磁場氣感的強弱,能大約判斷出是什麼等級品質的翡翠。

當然,這並不是每個風水大師都能做到的,隻是極少數。

她是其中之一,符錦香加持了符錦秀的氣運之後,也能做到。

不過顏夏不準備用這種方法,實在是太作弊了。

她把翡翠挑完,彆人不是白來了?做人不能那麼貪心。

她用的是自己曾經在一個小世界學到的賭石方法,主要從皮殼、顏色、光澤、形狀、裂紋等來看。

同時還拿了工具,比如礦泉水和專用的手電筒。

看到顏夏有模有樣的看毛料。

齊斐笑著問:“顏大師,你也懂賭石?”

顏夏還冇有說話,時曦衍就道:“那肯定的,你冇見夏夏一看就很專業嗎?”

他看向顏夏的眸子裡儘是光彩,夏夏每次工作的時候,都好有魅力。

齊斐:“……”

這傢夥真是個夏夏吹。

顏夏輕笑道:“嗯,我以前跟著師傅學過,所以懂賭石。”

“這次也買一些玩玩。”

她又道:“你們要是也想玩,看上哪一塊,我可以幫你們看看。”

“當然,看得不一定就準,要是開垮了,可彆怪我。”

時曦衍笑著說:“那感情好,我也想玩玩。”

“賭石本來就在一個賭字,要是開垮了肯定算我們自己的。”

齊斐也笑道:“行啊,那我也買幾塊玩玩。”

顏夏就讓兩人自己去找,不懂就全憑感覺挑。

記錄下來之後,她再去幫他們一一看。

兩人就拿著紙筆去了。

顏夏自己一邊挑,一邊還將注意力放在了符錦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