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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洪門龍堂,羅賓與南宮靜雯駕車來到佳麗島北灘口。

南宮泰等人一直等在這裡。

他看看時間,羅賓和南宮靜雯前往龍堂前後還不足40分鐘。

出去來迴路途的時間20分鐘。

也就是說,羅賓隻用了不足20分鐘就滅了洪門一眾核心。

這似乎太過誇張。

這一次,陳先義可是聚集了最精銳的力量守在龍堂的周圍。

冇等南宮家族詢問,南靜雯跳下車,興奮的說道:“爺爺,奶奶,是我親手殺了陳先義!”

“什麼?”南宮泰驚愕的看向羅賓。

陳先義可是洪門最強悍的高手。

南宮靜雯怎麼能夠殺的了他?

“冇錯,就是靜雯的一劍解決了陳先義。”羅賓冇有繼續解釋。

“好了,這裡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

“告訴殷洪剛,再出現這種情況,他可以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

南宮泰即刻與眾南宮家族躬身說道:“是,龍刺大人!”

“待我等處理完佳麗島的事情後,帶著殷洪剛和美子前往龍國拜謝。”

羅格裡奧·莎拉走到羅賓的麵前:“龍刺大人,我先陪你回馬尼拉。”

南宮靜雯撲進羅賓的懷裡,緊緊抱著他,“師父,兩天後我和爺爺到寧春找你!”

南宮泰和沙拉看著南宮靜雯和羅賓這般樣子,臉上揚起欣慰的笑容。

他們知道,羅賓已經真正接受了南宮靜雯作為他的弟子。

這個訊息一旦傳出去,將是南宮家族的巨大榮耀。

從此以後,那些覬覦南宮家族的對手們,若是敢與南宮家族為敵。

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冇有能量與龍刺對抗!

今天晚上自從上了佳麗島,耳邊都是南宮靜雯嘰嘰喳喳興奮的聲音。

直到坐上直升機,羅賓這才清靜下來。

他閉上眼睛,仰靠在座椅上。

一段往事在他腦海中飄然而出。

七年前,老鬼帶著他途徑菲國馬尼拉。

因為一個突發事件,老鬼忽然失去聯絡。

這一去就是兩年!

那一年羅賓十三歲,還冇學會如何獨自生存。

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繼續活下去。

老鬼那個混蛋一分錢也冇有留給他。

就這樣,身無分文的羅賓在馬尼拉不吃不喝的漂了兩天。

終於在馬尼拉唐人街一家酸湯店門前昏倒。

這家酸菜店的老闆瑪麗莎救了他。

待他甦醒過來。

瑪麗莎獲知羅賓的情況。

看著羅賓同樣是龍國人,就暫時收留了他。

那時瑪麗莎三十八歲。

有個女兒叫冰夏,與羅賓年齡相仿。

瑪麗莎是早年隨著她的祖父來到菲國。

她的丈夫是一名軍人。

他們結婚第二年,丈夫就在一次戰鬥中犧牲。

瑪麗莎一人就帶著女兒,在馬尼拉唐人街艱難的生活下來。

後來,好不容易開了一家酸湯店。

老鬼失蹤的那兩年。

羅賓在這家酸湯店寄居。

馬麗莎的生意也不是很好,經常還有街道混混過來勒索。

日子過的也是緊巴巴的。

好在馬麗莎母女都把羅賓當做一家人在一起相依為命。

後來,羅賓對唐人街這一帶漸漸熟悉。

覺得自己總不能總是在馬麗莎家白吃飯。

於是,他在這條街上一個名叫夢緣酒吧,找了一份服務生的工作補貼家用。

在夢緣酒吧的那段時間,羅賓還經曆了一段青澀的愛情。

儘管很純很短暫。

但是,那段感情這些年一直都深藏在羅賓的心底。

就像一朵聖潔的花兒一樣。

在他這段枯燥的少年時代,定格成一幅最美好的畫麵。

一個小時零五十分鐘,直升機降落在馬尼拉羅格裡奧莊園停機坪。

沙拉恭敬的說道:“龍刺大人,這就是我的莊園,今晚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羅賓搖了搖頭:“我就不在這裡了,你讓人把我送到唐人街就可以。”

莎拉恭敬道:“是,龍刺大人,需要我做什麼嗎?”

“暫時不需要,我去那裡看望一個故人,不想因此打擾她們的生活。”

“是,大人!羅格裡奧家族隨時聽候您的調遣。”

莎拉知道,羅賓不喜歡任何人打聽他的事情。

既然羅賓這樣說,她絕不敢自作主張。

她即刻安排一輛並不太顯眼的普通級奔馳,送羅賓來到唐人街。

此刻已是早上六點多鐘。

唐人街還未忙碌起來。

馬尼拉唐人街這七年中似乎並冇有什麼變化。

羅賓沿著這條古老的街道一路走去。

看著眼前熟悉的風景。

七年前的往事,恍如昨天一樣曆曆在目。

羅賓來到那個老舊的酸湯門店前駐足凝視。

門店的招牌上麵,依然還寫著瑪麗莎酸湯店。

酸湯店門前的一切,依如七年之前的模樣。

隻是門牌上麵的字跡脫落了許多。

羅賓在店門前站了許久。

這條街上漸漸熱鬨起來。

這間老舊的酸湯門店的打開了。

一個40多歲的女人出現在門前。

她抬眼看向羅賓,瞬間怔住。

“你,你是,你是羅賓!”

“臭小子,這些年你去了哪裡啦?害得我和冰夏找了你好多年!”

這個婦人就是酸湯店的老闆娘瑪麗莎。

顯然,她看到羅賓突然出現特彆激動,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她上下打量著羅賓,彷彿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樣的欣喜、興奮。

“高大了許多,比以前更帥了。”

瑪麗莎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瑪麗莎,我想吃酸湯了。”羅賓擦去瑪麗莎的淚水,笑著道。

瑪麗莎顫抖的說道:“好好好,阿賓,你稍等一會兒,我馬上給你做。”

瑪麗莎快速的收拾著店麵,熟練的將三文魚、菜葉和所有的配料加入湯內。

十分鐘後,一碗熱氣騰騰的酸湯送到了羅賓的麵前。

羅賓喝了一口笑著道:“老闆娘,酸湯還是當年那個味道!”

瑪麗莎緊緊盯著羅賓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阿賓,這幾年你都到哪裡去了?在外麵有冇有受人欺負?你現在生活的怎麼樣?”

羅賓笑了起來:“隻有我欺負彆人的份,目前為止,還冇有彆人能夠欺負到我。”

瑪麗莎拍了拍羅賓的腦袋開心道:“你還是那樣的嘴硬。”

“我還記得你剛到我酸湯店的時候,這個街麵上的幾個小混混經常過來鬨事,你一個人愣是和他們幾個人打的頭破血流。”

“即便是吃了虧,依然還要拚命,你小子就是這麼犟!”

羅賓喝了幾口酸湯,看著兩鬢斑白的瑪麗莎,深吸一口氣,問道:“冰夏妹妹她現在怎麼樣了?”

瑪麗莎原本微笑的臉上瞬間冷滯下來,長長歎了一口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