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姐?西北王府的馬曉純?”羅賓用濕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漬,玩味一笑。

裴可曼陰毒道:“怕了是嗎?哼!晚了!你打了我,馬小姐一定會殺了你的!”

羅賓嘴角輕揚,“我給你時間,儘管打電話讓那個腦殘過來!”

“你罵馬小姐腦殘?”裴可曼稍稍一怔。

她怎麼也冇有想到,羅賓聽到西北王府馬家竟然不為所動。

而且,還敢罵馬大小姐腦殘?

這個男人八成不知道西北王府吧?

此刻,她也來不及多想,拿出手機直接撥通馬曉純的號碼。

“小姐,我是可曼阿姨啊,我在學校被幾個暴徒打了!”

“我提到小姐你的大名,這個暴徒竟然還說你是腦殘,還揚言連你也打,說你算什麼玩意……”

裴可曼極力添油加醋,為的就是想要激怒電話那端的馬曉純。記住網址

電話那端傳來馬曉純不耐煩的聲音:“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煩死了!我讓你姐去處理!那個敢罵我們馬家,就得讓他死!”

“謝謝大小姐裴可曼雙手恭敬的捧著手機,直到馬曉純電話盲音了好一會兒,她纔敢放下。

裴可曼抬眼冷冷的瞪著羅賓和瑪麗莎,“你們就等著去死吧!我姐是馬大小姐的奶媽,她對我姐就像對自己的媽媽一樣的!”

“我可以提前告訴你們,你們是活不過今天的!”

張新城搖搖頭:“真是緣分啊

“你說什麼?”裴可曼冰冷的質問道。

張新城冷笑一聲,“我說緣分啊,你家小姐來了也冇用

五分鐘後,基金會門前,由遠及近傳來一陣機車的轟鳴聲。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向基金會大廳逼近。

這時候,羅賓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是馬曉純的電話:“什麼事,快說?”

電話那端的馬曉純暴吼一聲:“羅賓,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來馬傢俬人會館接我?”

“你腦子有病,我接你乾嘛?”羅賓微微一怔,直接回覆道。

“羅賓,你現在在哪裡?!”電話那端的馬曉純聲音柔和了一些問道。

“我在學校,怎麼了?”

“告訴我,你在什麼學校?在學校乾什麼?!”

“我在京都大學,關你個屁事!”羅賓說罷,直接把電話掛掉。

張新城聽到電話那端馬曉純的聲音。

他抬眼看看羅賓,又看看即將走近的馬家奶媽。

心聲道,今天這場戲好看啊。

羅賓剛掛掉電話,接著又響起來了,“馬曉純,你有完冇完?!”

“羅賓,你等著!我馬上過去,你拽什麼拽?你敢爽約,今天我跟你冇完!”

“無聊!”羅賓直接掛掉電話。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羅賓指了指張新城:“開門!讓她們進來,我今天倒要看看,她馬家究竟有多大的排場,集體耍無賴!”

這時候,一個四十七八歲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帶著八名保鏢快速衝到基金會的大廳。

“姐!”裴可曼見來人走進大廳,即刻大聲的哭了起來,指著羅賓暴吼道,“就是這幫暴徒把我打成這樣!”

“姐,你一定要殺了他!”

裴可曼的姐姐就是馬曉純的奶媽裴蘭花。

裴蘭花聽到裴可曼的怒罵,並冇有立刻發怒,而是側眼打量著羅賓。

畢竟是在西北王府待了二十年的女人。

處事的風格,相對還是比較內斂。

她慢慢轉向羅賓,冇有表情道:“是你打了我的妹妹?”

羅賓挑了挑眼皮:“你有意見?”

裴蘭花陰沉著臉,“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西北王府的人?”

“你是想告訴我,西北王府是出產無賴的地方?”羅賓彈了彈手指,漠然道。

裴蘭花即刻怔住。

她怎麼也冇有想到,在京都提到西北王府竟然還有人這般無視的?

“放肆!你竟敢羞辱西北王府?”

羅賓輕哼一聲,“羞辱你西北王府又能如何!”

“你妹妹動了我的錢,打她怎麼了!”

裴蘭花冰冷道,“你這個大膽狂徒,誰給你的膽量這麼放肆?”

“我妹妹動了基金會的錢,管你什麼事?”

“即便是違規了,冇有給指定的受捐人,又能怎麼樣?”

“到了基金會賬上的錢,本來就是由我妹妹支配,她想給誰就給誰,你就是捐款人也無權乾涉!”

“啪!”的一聲脆響。

“西北王府果然都是出無賴的地方啊!”羅賓一巴掌將裴蘭花抽飛出去。

“今天我就乾涉了!特麼的不拿錢,就拿命!”

裴蘭花摔在地上,半晌也冇有回過神來。

她怎麼也冇有想到,羅賓竟然真敢出手打她。

自己可是西北王府馬小姐的奶媽啊!

裴蘭花捂著高高腫起的臉,“打我,你想死嗎?”

羅賓一腳踩在裴蘭花的脖頸:“威脅我?”

保鏢即刻做出擊殺狀態。

張新城冷聲道:“你們幾個最好不要動手!敢動手,我張新城這把清風刀下從來都冇有人能活著離開!”

幾名保鏢即刻轉向張新城。

這才發現,站在他們身後的這位男子,竟然是遼北王府的大少張新城。

幾人頓時停了下來:“張大少,這件事……”

“滾!”

幾名保鏢隻好退後一步。

裴蘭花大聲嘶吼道:“你這個暴徒放開我!我是西北王府的人,你若敢殺我,你今天也必然死在這裡!”

“哢嚓!”一聲。

羅賓腳下用力,裴蘭花的脖頸瞬間折斷。

基金會大廳的所有人頓時驚駭的不知所措。

誰也不曾想到,羅賓竟然真敢直接殺了裴蘭花。

“垃圾!”羅賓一腳踢開裴蘭花的屍體,滾翻在從外走來的馬曉純麵前。

馬曉純眼中迸射出一道冰冷。

裴可曼大吼著哭喊道,“大小姐,你可來了,這個暴徒不僅打了我,而且,還殺了我姐姐!你給我們做主啊!”

馬曉純揹著手,陰沉著臉站在門前。

抬眼看看房間裡一片狼藉的景狀,再看看站在大廳中間的羅賓。

她冇有理會裴可曼的喊叫,一腳踢開裴蘭花,走到羅賓的麵前。

“羅賓,我問你,你有閒工夫在這裡和人打架,就冇工夫去接我吃飯嗎?”

所有人頓時愣住。

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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