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敢做不敢當啊?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見你偷襲了!”

說話之人停止了胸膛,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秦陽嗬地一笑:“是不是偷襲,你們心裡有數,往我身上潑臟水,我無所謂。”

“無所謂?屁話,我要是偷襲成功了,我也敢像你這般理直氣壯!”

秦陽本來不想繼續理會了,但這小子實在是跳得厲害,讓他十分不爽。

“一群烏合之眾,顛倒黑白,搬弄是非。”

秦陽冷冷地嘲諷眾人,然後在他們憤怒之時,轉身看向被他打傷了的齊鎮倫。

“武鬥期間分心,本就是比武大忌。”

“你活了百來年,戰鬥經驗何等豐富,與人武鬥之時分心?可笑,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你還是分心了,無非是因為你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下一刻就會慘敗在我手中!”

“所以纔想出了這種裝可憐,將自己放在弱勢的位置上讓我陷入輿論風波之中。”

“我本以為,你好歹也是個半步天人的超級高手,哪怕為喬家做事,也依舊有著武者的自尊和底線。”

“但事實是我高估你了。”

齊鎮倫一臉痛苦的表情,他沉聲道:“我的確實力不如你,但你這樣羞辱我,實在是讓我無法接受!”

“我為喬家貢獻幾十年,與喬老爺子乃是至交好友,他出事了,我關心則亂,有問題嗎?”

“你明明看出我分心了,但卻依舊不肯收手,趁我不備重傷了我!”

“在場眾人親眼所見,我與喬老爺子親如手足,豈是你這種外人能夠理解的?”

“哦,是嗎?”

秦陽冷冷一笑,然後陡然臉色一變,接著張嘴便是一吼!

聲音不大,但卻依舊震蕩整個宴會大廳!

下一刻,他口中低喝一聲,音眠功施展而出。

噗通!

眾人震驚地看到,齊鎮倫竟然給秦陽跪下了。

“我不敵秦陽,剛剛我是故意裝作分神的樣子,借勢被秦陽打敗的。”

“隻有這樣,我纔能夠維持住自己的顏麵,秦陽沒有偷襲,是我自作孽。”

“我纔是個真正的卑鄙小人,秦陽完全有能力直接殺了我,但他卻沒有那麼做。”

每個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一個個瞠目結舌。

草...這是什麼情況?

自我懺悔?

秦陽看向跳得最歡的那幾個人,眼神微微一冷。

“你還沒回答我,你是哪家人?”

那內勁武者臉色慘白,他慌亂地道:“你對齊老做了什麼!他情況怎麼不太對?”

“我警告你!你別亂來!我可是來自苗家的人!我叫苗泳利!我爸在苗家也是掌握實權的人物!”

啪!

秦陽上前,直接就是一巴掌把他扇得暈頭轉向。

“苗家人也敢在我麵前跳?”

因為苗雅嫣的遭遇,他對苗家人那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你,你敢打我!”苗泳利從眩暈中緩過勁兒來,眼睛赤紅地瞪著秦陽,厲聲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