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春秋聽到這個名字,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吳冼海和‘炮天手’這兩個名頭,都鎮不住人。

可如果加上‘青銀榜’這三個字,那就徹底不一樣了。

但凡能上青銀榜的,都意味著在四十歲之下,他們處於大夏最頂尖的七十二人之中。

天賦、實力,都是頂尖中的頂尖!

莫說四十歲以下的同輩人了,即便是老一輩的天人大高手,也得敗在這些新生代手中。

可想而知,這個吳冼海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多麼驚人!

秦陽也是眼睛微瞇,旋即道:“青銀榜的人,我沒記錯的話,東海沒有人上榜吧?”

這是非常古怪又好笑的現象。

東海人口之多,武者之繁復,卻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從東海走出去的青銀榜天才。

韓君墨是距離青銀榜最近的天才了!

但隨著他敗給秦陽,他的名號也開始跌落神壇!

所以,東海如今已經沒有能上青銀榜的人了。

其實在武道界有個比較古怪的現象,那就是東海有很多強者,但卻很少本地誕生的。

東海本地的武者,好像青黃不接,天賦方麵,中上水平的一直都有。

可卻鮮有頂級行列的天才。

而其他地方卻不同,時不時就能蹦出一個稀世天才來。

‘炮天手’吳冼海自然不是東海之人,他來自一個很普通的小縣城。

秦陽淡淡道:“帶我去找這個吳冼海吧,既然他要乾涉掌武司抓人的行動。”

“那就必須要為他自己的行為付出足夠大的代價!”

“組長,萬萬不可!”

林鷹月等人都是齊齊變色,然後連忙出聲阻攔他。

華春秋也是勸道:“秦陽,你最好還是不要招惹銀榜天才。”

“我知道你實力不弱,具備越級挑戰的能力,可你要明白,越級挑戰,每一個天才都能做到。”

秦陽笑了笑,神色頗為自信:“華老說的是,但我依舊想要跟青銀榜的天才碰一碰。”

“我還挺想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樣的天賦,又有什麼樣的強大實力。”

“最主要是…華老,他動了我的副組長,這筆賬要是不討回來,掌武司好不容易漲回來的麵子就要丟了。”

手下人被打得差點掛掉,他身為組長,竟然不出麵討回來?

真當掌武司還是以前那個掌武司呢!

“可是組長…”

秦陽擺了擺手,“我意已決,你們不用多說。”

林鷹月想了想,道:“童程,既然組長要試試,那就帶他去吧。”

“組長說的話也有道理,他的煉丹師身份,已經讓人注意到咱們掌武司的起勢了。”

“如果他一聲不吭,那吳冼海又到處張揚,組長的名聲可就受到太大的打擊了。”

一位七品煉丹師,竟然手下被打了沒辦法找回場子,傳出去都丟死人。

當然,這隻是林鷹月找的藉口罷了。

七品煉丹師,哪怕什麼都不做,當個花瓶放在一邊,那也是花瓶中最貴的那種。

東海市往西邊的一個莊園之中。

幾人正坐在莊園裡別墅後麵的花園之中品茗。

這幾人分別是韓家現任掌權家主韓建麟、其子韓君墨、其保鏢以及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

這名男子,正是那位來自青銀榜的天才強者,天人大圓滿的‘炮天手’吳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