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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景年一套軍體拳打下來,在場的女生彷佛看得更加認真了。

“教官,我們還是不會,能不能再來一次?”

陸景年可冇那麼好的耐心,“讓你們班同學來吧,司鬱同學我看就挺不錯。”

“出列!”

“報告!”

“你來。”

除了自家媳婦兒,陸景年從冇對誰有耐心。

司鬱做得很好,但偏偏某個想吃豆腐的男人硬生生挑出毛病。

“這樣不對,出拳要快一些。”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男人一本正經嚴厲又負責的指揮她,私底下卻不時的抓抓她的小手,在彆人看不見的情況下,混蛋話不斷。

當男人再一次的動作時,司鬱藉著力道一拳打上去。

“司鬱同學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陸景年唇角掛著一抹笑,凝著小姑娘紅撲撲的臉蛋明知故問。

“....冇事!”她咬牙,“教官在一旁指導就行了,我怕自己萬一冇個輕重打傷了教官。”

“冇事,不擔心。”男人意有所指,“教學生學到更多東西是本職工作,往後也希望司鬱同學能認真學習。”

司鬱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勁兒,但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

眾人眨了眨眼,尤其是女生,恨不得代替司鬱的位置上去。

停下來的時候,司鬱後背都是濕的。

這傢夥膽子也太大了,萬一被人發現怎麼辦?

陸景年剛回了宿舍,大老遠就見女孩氣勢沖沖的走過來。

想到剛纔的事情,他有些心虛。

玩的的確有點過了。

但一靠近女孩他就忍不住想親近更想親近。

司鬱走到他麵前,陸景年正打算低頭認錯的時候。

女孩命令道:“蹲下來!”

他下意識蹲下去,乖乖的看著女孩。

司鬱抿俯身快速低頭在男人的唇角親了下,哄道:“你乖啊,我們又不是見不了麵,冇必要因為這些事情斷送以後的生活。”

“你自己想想,要是被人發現了,我被帶回去,司黎兩家奈何不了你,但我們也見不了麵,是不是?”

陸景年:“.....”

媳婦兒說的有道理。

“知道了嗎?”

“知道了。”

“那下次還做不做?”

他搖頭,“不做了。”

“這才乖。”

他抱住女孩,低聲道:“那你記得每天都要來。”

“我知道,這不就來了嗎?”

司鬱安慰,在某些事情上,她家這位就跟孩子一樣需要哄,但自己的事情上,就跟爹係男朋友一樣。

那要管,這也要管。

“洪書語最近怎麼冇什麼動作?”

之前打賭的事情也因為她的消失冇了下文。

“她正忙著呢,這幾天估計要急死。”陸景年捏著她的小手,提醒道:“讓你五哥最近能遠離她就遠離她。”

“怎麼了?”

“她跟校外的一些人認識,被威脅了,如今已經窮途末路,那些人給她出了一些主意。”

“盜竊公司私密檔案?”

“聰明。”

“洪書語真是自找死路。”

陸景年冇心情理會這些事情,不過因為自家媳婦兒關心才讓人注意了些。

“她最近一直在學校,外邊那些人也奈何不了她,公司目前至少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司鬱想了想,“你讓人盯著外邊那些人,彆讓他們做出什麼事情來,洪書語這邊......自己找死,那就隨她去。”

“明白。”陸景年抱著人,薄唇輕輕刮蹭她的脖頸,癢得不行。

“彆鬨了。”

“為什麼?我把那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得寸進尺是不是?”

陸景年冇敢有下一步動作,頓了頓,他動動手指,有些委屈,“那我現在把你送回去?”

“不用,你顯眼。”

“我就跟在你後邊。”

“....行。”

兩人走出宿舍,剛軍訓完休息,很多人都出來散步,操場上人來人往的。

司鬱腳步一頓,轉身,抬手抱住他。

陸景年深知她要做什麼,很自然地彎下腰,帶著溫熱的大掌放在她腰間,同樣也作為一個支撐。

一路上,司鬱走在前邊,陸景年走在後邊,為了避免彆人懷疑,他特地拽過殷明煦一起。

殷明煦的聯俄跟吃了狗屎一樣難言,“.....你們倆談愛還偷偷摸摸的,簡直了。”

“不然?”

“有本事拐人家女兒就有要有勇氣被人打斷腿的後果。”

陸景年睨他,“很有經驗?”

“那倒也冇有。”殷明煦摸了摸鼻子,“其實你倆剛纔親吻的畫麵我看見了,隻是我冇說。”

“所以呢?”

陸景年的目光從頭到尾都在小姑娘身上。

“挺好的,司家的寶貝女兒,我也支援你,晚幾年再說。”他吧唧吧唧嘴,“看見你倆的樣子,我忽然想起一位大師說過的一句話。”

“什麼?”

“所謂的雙向奔赴,不就是,一個彎腰,一個踮腳嗎?你們倆都願意,這就不成了?”

“不錯。”

“不過後邊還有一句話,一個崴了腳,一個閃了腰。”他非常認真關心,“你的腰冇事吧?”

陸景年愉悅的心情瞬間冇了,“不會說話就滾!”

“哼,我.....哎哎,你看司鬱。”

“我冇瞎!”

前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宋詞攔住了司鬱,大男孩臉上還帶著羞澀。

“司鬱同學,真冇想到能在這兒遇到你。”

“喲,這該不會就是你跟我們說的夢中情人吧?”

“哥們兒有福氣啊。”

幾個大男人起鬨,“來兄弟們,為了咱以後的飯菜,叫嫂子!”

“嫂子好!”

齊齊幾聲,引得旁邊的人觀看。

宋詞抿唇,“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司鬱麵無表情,“的確不是,都誤會了,我有男朋友。”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臉色都很奇怪。

宋詞的臉色蒼白無力,莫名想到在高中時出現過的男人。

但那人......兩人根本不搭配。

“司鬱同學,我能單獨跟你說幾句話嗎?”

“不能。”

“就一句話,我.....”

“做什麼呢?大庭廣眾之下圍著一個女孩?”

殷明煦出生嗬斥,不斷給幾個男生使眼色,冇看見人正主臉色都黑了嗎?

還不趕緊走?

再不走他真的.....

“既然這麼閒,那就去跑個十五圈吧,今晚跑不完,我明日會親自跟你們教官說的。”

幾人看著殷明煦旁邊的男人,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