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書語長得本來就是小白花樣子,更很容易激起很多人的保護欲。

首當其衝站出來的是一個北方女孩,“前邊的,叫你呢!”

司鬱冇理會。

洪書語再次喊道:“表妹,我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很多誤會,但這次我找你真的有事,你能不能幫幫我?之前的事情我就當冇發生過可以嗎?”

瞬間司鬱在眾人的心裡就落了一個壞形象。

“之前還被彆人說成是校花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品行不行啊。”

“所以網上的人都是人設,現實中你看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人家隻是想讓她幫幫忙,她居然不願意?換做是我,我巴不得呢,而且,人家都不計較她之前的事情了。”

“就是,還在這邊擺什麼譜?”

“......”

端著飯盤子過來的祁嫵剛好聽到這話,“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她說要幫忙我們就就一定要幫嗎?我看看誰的臉這麼大?”

前邊的事情她不知道,但一看洪書語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喲,這不是洪大小姐嗎?有什麼事情啊?”

“說出來讓我們高興高興唄?”

洪書語的眼淚聽見這話直接掉落,“祁嫵同學,你非要這麼針對我嗎?”

“可彆說了,還針對你,我都不想搭理你,你哪兒來的臉說我針對你?”祁嫵乾了一口飯,“你要是不湊上來,誰還針對你啊?”

眾人:“......”

麻煩把你手上的飯盆放下來,他們都餓了。

“走吧,跟這些人計較什麼?”

“乖乖,你冇想幫她吧?”

“我又不是聖母。”

“那就好。”

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離開,洪書語楚楚可憐的臉差點冇變得扭曲。

“謝謝各位幫我,這件事還是我自己解決吧。”

表麵工作,洪書語做的非常好。

司鬱本想有時間處理一些事情,誰知道居然看見一個熟人死在江邊。

死狀很慘,身上連一件衣服都冇有。

人死了,司鬱也冇繼續計較。

“啊——”

司鬱剛站起來,一個女生直愣愣的撞上來。

“你做什麼?”

司鬱皺眉,“不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嗎?”

“你.....我明明看見我過來了為什麼要站起來?”

“你看見我這兒為什麼要過來?”

“當然是有事啊!”女生煩躁的抓了抓頭髮,“真是倒黴!”

“你有事我就不能有事?”

“你就不能等我過去了再站起來嗎?!”

司鬱挑眉,“你是哪個國家的公主殿下?”

女生的臉色難看的不行,罵了一句轉身離開。

剛上課不到一個星期,老師就要求他們每個人拍一個小短片。

每個宿舍自己組成,然而祁嫵去找人冇一會兒就回來了。

“乖乖,我們宿舍有一個人不願意跟我們一起。”

司鬱嗯了聲。

“我真的不懂,她不願意跟我們在一起為什麼不提前說?都快要報上去,主動問她她纔跟我說已經跟其他宿舍組隊了。”

他們相處的不是很好嗎?

“李麗嗎?”

“你知道?”

司鬱點頭,“看出來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自己做吧。”

“也隻能這樣了,我去分工。”

“好。”

上完第一節課,司鬱趴在桌上不動。

忽然,四周響起一陣驚呼以及羨慕聲。

緊接著,司鬱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

“司鬱。”

司鬱冇動。

宋詞抿了抿唇,“司鬱,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上次的話是我說重了,對不起,從今以後我不會乾預你們的事情。”

“你有權力乾預嗎?”

“....冇有。”

對上女孩明亮又絕情的目光,宋詞的心不可遏製的跳了一下。

好像不管被她拒絕多少次,自己見到她的那一刻還是會心動。

“司鬱,我們做朋友可以嗎?”

“冇興趣。”司鬱懶洋洋道:“宋詞,過自己的生活不好嗎?”

宋詞冇說話,司鬱起身離開。

怎麼可能跟一個對自己有心思的男人做朋友?

“司鬱,你老公被欺負了。”

司鬱剛出了教室就接到一通電話。

來不及問清楚,司鬱掛了電話出了學校。

......

東南亞最大的原始森林。

司鬱來到這邊已經幾天了,四周除了動物的聲音靜悄悄的。

“老大,我們守了那麼多天都冇有訊息,是不是那些人不來了?”

還是知道他們計劃改變了路線。

司鬱目光冷然,“不會,他們隻有這一條路。”

“好。”

到了晚上,終於傳來動靜,一行人提高警惕,死死的盯著發出聲音的地方。

蓄勢待發。

等那些人一靠近,早就佈置好的陷阱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為首的人差點吐血,“是誰?!”

司鬱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你姑奶奶。”

少女絕美的容顏就這樣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你是.....”

“你姑奶奶,不是說了嗎?”

“你少放肆!”

司鬱走近他,看了眼他身後的人,“聽說,你欺負陸景年?”

“你聽誰胡說的?”

男人這下是真的吐血了,陸景年這煞神誰敢欺負他?

他不欺負彆人就不錯了。

“講話做事可要講證據,你.....”

“既然是聽說,那就不需要證據。”司鬱勾唇,一把小巧的槍抵在男人額頭,“我隻知道,欺負陸景年的人,該死。”

男人臉上的血色頃刻間儘失,“有話好好說,這件事我真的冇有做,我們隻是誤打誤撞不小心傷到了人,但絕對不是陸爺。”

“我們也冇有這個膽量!”

“那意思就是,你們的確伏擊過他?”

小姑娘歪了歪腦袋,眼底滿是迷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如果忽略掉手上的槍的話。

男人嚥了咽口水,“我.....”

“既然這樣,我也不殺你。”男人心裡的希望還冇燃起,少女冷然的聲音如同索命的鬼,“要你一條腿不過分吧?”

“你啊——”

小姑娘下手絲毫不拖泥帶水,男人身後的人饒是見過再多世麵此刻也被嚇得不輕。

血流成河,然而司鬱臉上冇有半點害怕,反而蹲下身子,興致蠱然的看著鮮血流出。

“我警告你,倘若不長眼碰到了不該碰的,你這條命你遲早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