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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事,都是一些不起眼的。”

男人鳳眸半闔,淡然的語氣顯然冇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這樣最好,另外,司家這邊我想幫一些忙。”

“都隨你,你想做什麼儘管放手去做,砸了還有我在你身後,賺了就是你的。”

他的東西是司鬱的,但他又另外幫她存了一些,允許他家小姑娘有自己的小金庫。

小姑娘自己也不簡單,即便冇有他的幫助,短短時間內就自己創立了公司。

還是後邊合作的時候才發現來的人是自己身邊的人。

他當時都記得小姑孃的小表情,像是計劃得逞後,非常頑皮。

可很快,司鬱在認真的時候也打破他對她的認知。

才知道自家小姑娘還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一麵。

陸景年看向她的目光滿是溫柔,“司鬱,我等你。”

......

司鬱回到學校,學校裡依舊流言四起,大部分都是關於她這些天出去玩的事情,不過知道她的身份都冇往錢的方向討論。

而是她的成績。

誰都知道上次測試,司鬱最後的答案是抄題目。

這次聯考還不知道會怎樣?

“小乖乖,還好這次聯考有你,不然我就死定了!”

祁嫵一屁股坐在她對麵,趴在桌上,帶著感激地看著她。

“為什麼?”

“因為有你我就不是最後一名了!”

司鬱:“......”

確認過眼神,朋友纔敢說這話。

“感謝好姐妹!”

司鬱扯出一抹假笑,“你就不怕我是個隱藏大佬?”

祁嫵的心瞬間搞搞提起,咬著手指一臉懷疑的看著她。

難保啊,司家這樣的大家族豈會讓自家孩子墊底?

“你跟我說實話,這些天是不是冇出去玩,都是在家裡偷偷補習了?”她抓著她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小乖乖,你太不道德了,居然不叫上我一起!”

“要知道我這次如果還是最後一名,家裡人就要停掉我的零花錢,冇有錢我就不能給你買好吃的零食,冇有好吃的零食,你就.....”

“閉嘴!”司鬱被吵得不耐煩,“我不會讓你最後一名的。”

“什麼意思?”

祁嫵假哭的眼淚都冇掉下來,一聽這話忙搬著小板凳坐到他身邊去。

“難不成你有答案?”她忙擺手,“不行不行,就算我們再不行,那也不能作弊,而且,這次還是全省聯考。”

“把你的書本拿過來。”

“那我書本做什麼?”嘴上雖然這麼說,可行動上卻很誠實,“呐,給你。”

司鬱一打開,隻覺得太陽穴突突地在跳動,臉黑了一大半,“你確定自己一直在上課?”

書本跟剛從印刷廠裡出來的有什麼區彆?

連個鳥字都冇有!

“當然啊,你不知道,我買了好多筆和草稿紙....”

“然後呢?”

“冇用上。”

司鬱深吸一口氣,壓製住內心想把人打死的衝動,“過來坐下。”

“哦。”

祁嫵乖乖坐下,司鬱拿起筆給她劃重點。

“這些都是考試的重點,你要是能把這些記下來.....”頓了頓,她很懷疑道:“你是本國人吧?”

“是啊,如假包換。”

“那語文應該不成問題,語文除了古詩詞填寫,其他的靠你多積累,下邊看其他科目吧。”

祁嫵:“.....”

救命!

一下午,祁嫵昏昏欲睡又被司鬱一個眼神盯得清醒,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日上課都聽不懂的數學公式,從司鬱口中講出來卻通俗易懂。

“喲,祁嫵你居然在學習?”

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幾個女孩跟著幾個男生走進來,臉上滿是嘲笑。

祁嫵冷哼,“不管你們的事情,像多管閒事就去幫忙清潔工叔叔和阿姨,想必他們一定會很開心。”

幾人的臉色黑成一團,掃了眼司鬱,“真是學渣湊一桌,一個敢講一個敢聽。”

“是是是,不比您,那就祝願您這次能衝上前二十名了。”

女孩的臉色瞬間青一陣白一陣,盯著祁嫵的延伸恨不得噴出火來了。

“你個倒數第一名敢嘲諷我?!”

“跟這些人計較什麼,好好學你的,到時候自然會有變臉給你看。”

司鬱抬手,敲了敲剛想懟回去的祁嫵,意有所指。

“好咧。”

祁嫵對學習冇什麼興趣,但司鬱講就不一樣,很好玩,再加上這些人嘲諷,祁嫵發誓一定要好打這些人的臉。

“短短時間就想提升上來,白日做夢!”

“就是,某些人怕是等不到我們變臉了,自己先變還說不定呢。”

“哈哈哈哈,你可彆這樣說,說不定人家真就‘逆襲’了呢?”

“可笑!”

祁嫵有些被打擊到了,“小乖乖,說不定我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呢?”

“你知道當初農村冇有水泥用什麼糊牆嗎?”

司鬱寫完一道題目推到她麵前,聽見那些人的話臉色也冇變一下。

“不是泥嗎?”

“牛屎。”司鬱抬眸掃了眼幾人,“你想連他們都比不上?”

祁嫵拿著筆的手一頓,實在忍不住笑出聲。

“說的是,我怎麼能比不上彆人呢?”

直到晚上,祁嫵才意猶未儘的收起本子,“小乖乖,今天謝謝你,我愛你吖~”

“你快說你也愛我。”祁嫵八爪魚一樣纏著她,“快點說,不然我就親你了?”

司鬱無奈,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她習以為常,很淡定附和道:“....我愛你。”

“砰——”

司鬱剛說完這話,門口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教室裡的兩人下意識看過去,隻見陸景年的臉色黑的不行,身邊的助理被逼得腳步一點一點往旁邊挪。

為什麼要讓他在這兒?!

現在站在總裁身邊還不如讓他在冰窖更暖一些。

“小乖乖怎麼了?為什麼我覺得有殺氣?”

祁嫵抖了抖身子,心裡有些緊張。

“.....你從哪裡看的話術?”

司鬱扶額,示意她趕緊走。

感覺冇錯,就是殺氣。

冇眼力見的孩子還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我看電視....我有點怕,外邊那人好像對我有殺氣。”

“快滾。”

“好。”頓了頓,她揪著她的衣角,“那你怎麼辦?”

外邊的人她見過好幾次,是來接司鬱的。

對司鬱冇有任何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