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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興修挑眉,這小子很上道啊?

“這麼樣?在自家哥哥麵前跟自己的男朋友**怎麼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怎麼樣?”

“有冇有很刺激啊?”

薛盼雁一臉我很想知道的表情,眼睛亮亮的。

“想知道?”

她點頭如搗蒜。

“自己去體會啊。”

“好啊,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她興奮的搓了搓小手,“你說我要是當了你的小嫂子,當著你的麵......”

“你有病?”

薛盼雁看著走在前邊的幾個男人,毫不在意道:“你要是免費,我就治,不然你就當我放棄治療。”

司鬱:“......”

她快步上前,瘋女人!

“彆走啊,把你小哥的微信推給我一下。”

陸景年聽到後邊的聲音直接黑了臉,拉著司鬱就走。

“隻要你不動,前邊的人就發現不了我們。”

司鬱晃了晃手,膽子倒是挺大的。

目睹一切卻不敢喊出來的薛盼雁:“.....”

麻煩做個人,她剛剛纔失戀好嗎?

一路走過去,再加上前邊人的掩護,神經大條的司荊還真冇發現。

“看見了嗎?這裡的魚可是最肥美的。”

“看見了,上吧!”

司荊擼起袖子就是乾。

幾人:“......”

這孩子是不是傻缺?

居然想徒手抓魚?

都是一個爹媽生的,為什麼智商相差那麼多?

司鬱扶額,“下去抓。”

她小哥隻能她嫌棄,彆人不行。

“我還是用網吧。”

“對了,你那幾千萬的魚冇養在這兒吧?”

費元洲忽然想起一件事,當初陸景年可是花了整整幾千萬買了三條魚養著,寶貝的很,誰來都不能隨便看。

然而前幾年被司鬱打了一條,自家媳婦兒,魚冇了就冇了,大佬也不敢說什麼。

萬一今天要是被他們不小心打了,陸景年這廝秋後算賬怎麼辦?

陸景年站在小姑娘身邊,語氣冷然,“放了,看見讓開就成,要是誰不小心打上來了,後果......”

“妹妹,你看這條魚大不大?好像跟我們平時見到都不太一樣啊。”

陸景年的話還冇說完就見司荊興致沖沖的捧著一條金燦燦的魚跟司鬱炫耀。

岸上的幾人看清他手上的魚差點冇載下去,齊齊看向剛纔放話的男人。

司鬱掃了他一眼,冇說話。

陸景年:“.....”

忍住,自家大舅哥,不能打!

“怎麼?這魚不能抓嗎?”

雖然這樣問,實際上司荊已經抓上來放在岸上,不僅如此,不知道這傻缺是聰明還是聰明,居然拿石頭砸魚。

現在......

男人深吸一口氣,“冇有,不就是一條魚嗎?抓了就抓了。”

幾人恨不得點了個讚,大佬就是大佬,麵對小舅哥一句話都不敢講。

司鬱知道這魚金貴,摸了摸鼻子道:“到時候我打在你卡上。”

“有區彆嗎?”男人垂眸看她,“我的卡都在你手上,而且,我要錢做什麼?”

“我要你。”

最後一句,男人說的格外小聲,語氣綣繾。

司鬱忍著嘴角想上揚的衝動,“.....行。”

“兩位,這時候就不要打情罵俏了好不好?”薛盼雁抹了把汗,“再不阻止你小哥,這傻.....不是,這孩子估計要把這裡的魚全部抓回來了。”

主要是吃不完。

眾人也是第一次看見陸景年吃癟還不敢反抗的,這實力估計也就字有司家人敢。

“怎麼?這魚不能抓嗎?”

感覺到氣氛不一樣的司荊終於回過神,傻傻問道。

“這魚可是大老花了幾千萬買回來特意養著的。”

費元洲小聲提醒道。

司荊嚇得手上的魚直接掉在地上,原本還能動兩下的魚直接不動了。

眾人:“......”

好傢夥,死的透透的。

“對不起景年哥,我不知道這魚....”

“冇事。”男人緊繃著下頜角,“不過就是一條魚兒而已。”

“景年哥人就是好!”

幾人摸了摸鼻子,心照不宣,但凡你不是司鬱的哥哥你試試?

“烤魚吧。”

動手的基本上都是男人,現場唯一的女性除了司鬱就是薛盼雁。

薛盼雁喜歡自己動手,司鬱懶得動手。

薛盼雁烤完魚第一個就遞給司鬱。

見賣相還不錯,司鬱接過打算吃下去。

“不能吃。”

陸景年眉心一跳,手疾眼快奪走她手裡的魚,橫了眼薛盼雁。

“怎麼了?”

還能下毒不成?

“小雁子,還記得上次去醫院醫生提醒的你的話嗎?”

薑興修一雙勾人的丹鳳眼滿是戲謔。

薛盼雁手一抖,“.....有嗎?我不記得了,而且這魚我不吃。”

“說什麼了?”司鬱也看過去,臉上滿是好奇,“你不吃,但拿給我吃?”

薛盼雁扣了扣手指,“這次我很有把握。”

司鬱:“......”

真是好姐妹。

“上次她自己把自己送進了醫院,醫生知道後隻說了一句,其實點外賣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司鬱:“......!!!”

尼瑪的,還真是‘好’姐妹!

陸景年不敢再讓這人接近司鬱,自己抓了條魚開始烤。

薛盼雁心直接懸起,“哥們兒,我雖然不怎樣,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吧?她剛躲過我這邊,你也不用急著給她繼續下毒吧?”

“太明顯了!”

司荊:“.....”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景年哥纔開始烤怎麼就一定是給自家妹妹呢?

誰知道烤完,司鬱竟一手拿過,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吃起來。

薛盼雁悔不當初,自己的手怎麼就不能再快一些呢?

“你放心,我現在就給你打120,大家都是好姐妹,一起丟......丟....我丟!”

“你這是什麼表情?”

司鬱一本正經道:“美味的表情。”

“怎麼可能?”

陸景年的目光冷的可以殺人,“我雖然不下廚,但我也不是廢物。”

廢物本廢薛盼雁:“......”

第一次知道。

感覺越來越奇怪的司荊剛要說什麼卻被這一下打斷,直接忘了要說什麼。

“我好像也是個廢物?”

眾人:“.......”

齊齊看向司鬱,眼神似乎在說,這玩意兒真的跟你是一個爸媽生的嗎?

司鬱輕咳,“好了,不就是一條魚嗎?能吃就行。”

“那倒也是。”薛盼雁問道那相位差點流口水,“陸大爺,能不能給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