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那婦女直接上前抓住了我的手,這個舉動讓我內心一陣感慨。

眼前的夫婦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很好的人,要不也不可能收養一個女兒,還在女兒死後那麼多年如此傷心。

我看了看那還站在火邊哭泣的女孩,我順手拍掉了兩人肩上的火把!隨後指著三岔路口說道:“看吧,她在那,你們現在可以交流,既然冇有告彆,那就好好告個彆吧

聽著我的話,兩人都連忙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當看到女孩的一瞬間,兩人都破防的哭了出來,並且用他們的民族語言叫出了女孩的名字。接著,我就看到兩人朝著女孩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總之就是一頓哭泣和不捨。

正當我看著陰陽相隔的人離彆之際,巾瑤走到了我的身邊,淡淡的說道:“少爺,你有冇有想過他們已經陰陽相隔了,這樣見麵會不會有些直接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巾瑤!對於他們來說,冇有見到自己養育了十六年的女兒最後一眼已經是遺憾中的遺憾了,三年了,他們都還冇有忘記自己的女兒!現在看到了,他們離得那麼近,要是不讓他們告個彆,他們到死都會抑鬱寡歡

“陰陽相隔隔開的是他們之間的人鬼有彆,但是彆不開他們念著對方的那顆真誠的心。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這個地方跟一般的地方不一樣!這地方是被一種奇妙的東西隔開的,地府的陰差,以及上麵的那些人都找不到這片地。所以在這裡做什麼,他們都不會發現

聽到這裡,巾瑤抬起頭來下四處張望了一下,隨後說了句:“既然少爺都看好了,那就當巾瑤什麼也冇說好了

“李先生,你們在說什麼啊?還有,他們真的見到了自己的女兒?”吳胖子身上的陽火還很旺,因此他看不到這裡發生了什麼。

我點頭說道:“是啊,我剛剛拍熄了他們肩上的兩把陽火,讓他們跟自己的女兒見麵,你想看嗎?”

“想!有副作用嗎?”

“有,拍掉一次陽火,身上的陽火需要半年才能恢複過來,這半年有可能經常生病

吳胖子啊了一聲,說道:“那算了!”

其實我是忽悠吳胖子的,真正的拍掉陽火,隻要在有限的時間內還回去,就不會有事。

不過不拍是最好的,這也是我忽悠吳胖子的真正原因。

我們冇有再說什麼,隻是等著他們的告彆!十分鐘之後,我跟他們說時間差不多了,再過點時間,陽火還回去作用也會受到影響。

幾人在念念不捨之中被我還回了陽火,我跟女孩說了句你該回去了,女孩這才消失在了我們的麵前。

兩人得到了跟女兒告彆的機會之後,都表現得很欣慰,對著我就是一番感謝。情到深處,那女人還準備跪下來,但是被我製止了。

我將話題拉回了我們的事情上,於是我問他們:“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關於這個茅村的事了嗎?”

聽著我的詢問,兩人回頭看了看茅村,又對我說道:“反正現在你們不能進去,想要知道的話,我們必須得離開了茅村的視線再說。這樣吧,你們幾個是外地的,可能也冇地方去,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跟我們走,去我們家裡住,我慢慢告訴你們茅村的事

大叔誠摯的邀請著,聽著他們的話,我們也冇有拒絕!

這個點了,茅村全村人都關燈了,我們去也找不到人。既然決定要進村,兩人又正好從村裡出來,多瞭解一下這個奇怪的村子也是好事。

那麼想著,我們就跟大叔和大嬸一塊去了他們家。

我們開著車載著兩人離開,在車上,大叔跟我們說起了關於茅村的事兒。

茅村之所以叫茅村,是因為茅村彆具一格的建築風格,茅草屋其實是古代的建築風格了,在很多年前有了磚瓦之後,早就被取代了。

可是茅村不一樣,茅村所有人的建築整體結構都是現代的磚瓦,但是房頂必須是茅草,因此大家都叫這個地方為茅村。

茅村的人有三個奇怪的特點,第一個奇怪的特點是,他們從來不與外麵的人打交道!他們從來不出村,幾乎都是在村子附近乾活,自給自足,所以這附近村子的人很少有人認識居住在茅村裡麵的人,甚至有大多數人都隻是聽過這個村子,從未進去過。

第二個奇怪的特點是在白天要是有人進去他們的村子,他們會很熱情的招待。可要是晚上有人進他們的村子,那這個人有可能就出不來了。

大叔他們就是這附近的居民,這個是很多代的老輩人流傳下來的,可是流傳的事往往有頭鐵的人不信,於是他們村裡有個人在晚上的時候故意去了茅村,結果就找不到人了!

一直到現在,那個人都冇有出來過。白天有人進去找過,但是冇人能找到進入茅村的人去哪了!問了村子裡的人,村裡的人都說冇見到。

第三個奇怪的特點就是茅村的茅公了,這個茅公是個很傳奇的人物,說是茅村的村長!附近幾個村子的人都聽說過這個茅公的名字,也知道這個茅公是個很厲害的人,能夠治很多病,但是冇人跟他打過交道。

他家在村子裡的什麼地方,冇人能說出準確的位置,就連村裡人聽到了茅公的名字,都十分的忌憚!都跟聽到了鬼一樣,表現得十分的害怕。

所以,想要找到茅公,對於外麵的人來說,真的需要看緣分!因為在村子裡不能提茅公,誰要提了茅公,會被直接轟走。

大叔跟大嬸這次之所以去找茅公,是因為他們村子裡的大神說了隻有茅公能夠辦這些事,所以就讓他們去找了。

他們在村子裡找了茅公整整三天才找到!

聽到這裡,我內心也是一陣不解,這個村子屬實奇怪,奇怪到讓人難以理解。

“為什麼呢?一個村的,還是村長,村裡人都忌憚聽到他的名字,這個怎麼說也不正常吧!難道大家平時都不跟茅公接觸?”我很是疑惑的望著大叔說。

大叔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怎麼說了!反正這次我們能夠見到茅公,還讓他給我們打了這個茅人替身來給我女兒上身,並且隻花了三天的時間,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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