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嫡說完就要上前打姚青青,保安們趕緊攔下了。

畢竟姚青青可是傅家的大少奶奶,他們的職責也是保護傅家的人。

姚青青看著兇狠的傅英嫡,笑著說:“現在還叫的多親熱。剛才知道你不是傅玄拓的兒子的時候,不是差點把她掐死了嗎?現在裝什麼母子情深的,你又不是人家的兒子。”

傅英嫡一聽臉色發綠,的確當時他真是恨不得掐死蔡雅茹,他以為蔡雅茹是跟別人勾搭在一起,生下他的。

蔡雅茹還是他的母親,他覺得他是有資格去憎恨她,可是沒想到到頭來小醜是他。

居然連蔡雅茹也不是他的母親。

現在傅玄拓已經不要他了,他可不能再失去蔡雅茹這個母親。

“你這女人不要挑撥離間。我剛纔不不過是太生氣了,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傷害我媽。”

姚青青冷笑著說:“我可沒有興趣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害傷害那個女人。畢竟也不關我的事,你們還是趕緊走吧,我好安排人打掃打掃衛生,除除這屋子裡的臭氣。”

姚青青說完就對著保安鄙夷的說:“趕緊把人轟走吧,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待得越久這屋子就越臭。”

蔡雅茹被氣的肺都要炸了,保安用力的推著蔡雅茹兇狠的說:“還不趕緊走,還想賴在這裡過年嗎?”

蔡雅茹和傅英嫡就這樣,如同喪家之犬被人趕得出來。

被保安惡意的驅趕,被姚青青冷冷的諷刺,都讓蔡雅茹覺得屈辱。

傅家的門在她身後重重的關上了,保安還在身後對她淬了一口唾沫。

“就這種東西,還想跟我們夫人比。”

“我們夫人高貴聖潔,就如同天上的明月一樣。就這種下三濫的小三,也想跟夫人爭地位,簡直是不自量力。”

聽到那些保安議論她比不上沈晚瑩。這簡直比什麼都紮心。

她這一輩子最不想輸給的人就是沈晚瑩。

明明她就要贏她了,沈晚瑩已經跟傅玄拓離婚了。

贏的人那個明明已經是他了,可是現在她卻淪為被保安羞辱的地步,都是薑玥琋害的。

那個女人害她變成這個地步的,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不管是薑玥琋還是沈晚瑩,她發誓就算把自己折進去了,也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媽,我扶你回家。”

傅英嫡上前想要攙扶蔡雅茹,卻被蔡雅茹狠狠的推開了。

蔡雅茹鄙夷說:“我跟你說了,我不是你媽。你媽就是窮山村裡的一個瘸子。我已經告訴了他們,你在哪裡。我想過段時間他們就會來接你回家的,少在這裡跟我糾纏。”

蔡雅茹說完就走了,傅英嫡想要跟著她。

蔡雅茹卻轉身狠狠的說:“我警告你不要再跟著我。不然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的親生父母,讓他們現在就過來接你。要是被你的同學們知道你爸就是一個挑糞水的莊稼漢,你媽就是一個瘸子,你說他們會怎麼笑話你?”

蔡雅茹說完,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冷漠的走了,留下傅英嫡站在原地,猶如五雷轟頂一般。

他爸明明是大富豪傅玄拓,怎麼就變成了挑糞水的莊稼漢,他媽怎麼就是一個瘸子。

他應該是開著布加迪威龍的傅家公子哥,怎麼突然間變成了一個貧窮的莊稼漢的兒子,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該怎麼嘲笑他。

不,他不要讓別人知道,他這麼不堪的出身。

不,不行,絕對不行。

傅英嫡回頭看著傅家高大的門,他一定會回來的。

他一定會回到傅家。

這裡纔是他的家,傅玄拓就是他爸爸,他絕對會回來的。

……

傅淵城的別墅

當傅淵城下樓的時候,他發現雲淺奈居然在餐廳裡擺著餐盤,身上還係著圍裙,看來是在做飯。

他不由得冷蔑一笑,眼裡都是嘲諷。

這個女人果然是在玩欲擒故縱。

離開他房間的時候,信誓旦旦的一副永遠不會再出現他麵前的樣子。

可是現在卻又賴著不走,還裝著賢惠的樣子在這裡做飯,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雲淺奈不用抬頭,也可以感覺到身上有一股炙熱,而且嘲諷的目光。

她當然知道是誰會用這種目光看著她,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麼留在這裡,非常的可笑。

但是夫人哭成那個樣子,她不放心就這麼走了。

就算被二少爺嘲笑又怎麼樣?她隻想照顧夫人。

雲淺奈努力讓自己波瀾不驚,她有條不紊的擺著餐盤。

傅淵城走了過來冷冷的說:“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不會再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惡心了嗎?現在為什麼要賴在這裡不走。你這個女人臉皮可真厚,經得起自己啪啪打臉。”

雲淺奈擺弄餐盤的手頓了一頓,然後抬眼看向傅淵城說:“二少爺,您非得把我往泥土裡才你才高興嗎?”

“需要我往泥裡踩你嗎?你本來就是低賤的活在泥土裡的人。”

雲淺奈自嘲的笑了笑說:“二少爺,您說的沒有錯,我本來就是低賤的,生活在泥土裡的人,我希望你也可以把我當成泥土一樣,對我視而不見!”

“你這個女人可真是好笑,非要在我眼前晃蕩,卻要我對視而不見。可真是玩得一手好欲擒故縱,可是我偏偏最反感,最惡心像你這樣子的女人。”

其實雲淺奈並沒有做錯什麼,隻是她讓傅淵城想起薑淩微。

薑淩微已經死了,他就把他對薑淩薇,所有的恨都發泄在了雲淺奈的身上。

因為他覺得雲淺奈跟薑淩微一樣的女人,都是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都是拚了命想爬上他床的女人,讓他覺得惡心。

被自己奉若神明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雲淺奈的心怎麼能不痛呢?

最反感,最惡心。

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他眼裡這樣子的人。

也是她的錯。

那一天晚上,她明明可以推開他的,可是她為什麼要顧及著他的傷勢,或者是自己內心的某個深處,希望得到他的垂憐吧。

他說的沒有錯,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