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求你,把這些辟邪的大花睡褲給拿走吧,我沒有中邪,也沒有招小人。”

“爺爺,在咱家,我一直以為你是最睿智的,你淡定好不好,我今天已經抽了2次血了,我血不多,不想抽了。”

“蘇哥,蘇哥你說句話呀,咱媽以後要把我拴在她身邊保護我;咱爸準備喊醫生來咱家;咱奶非封建迷信說我招小人;咱爺爺還讓我去醫院檢查。”明明她纔是一個孕婦,明明她才需要被安慰,被哄,為什麼到頭來,全家都要她上陣去哄?

蘇凜言坐在妻子身旁,他一直牽著妻子的手,緩緩開口。

“媽,你就算陪茉茉去,真遇到危險,還是誰都不如暖暖。

爸,醫生喊來也隻是檢查皮表,具體的檢查,還是要依靠醫院的儀器裝置。

奶奶,小人是我招惹的,驅邪驅我吧。

爺爺,小茉今天已經檢查過了,過幾日我陪著小茉去醫院再檢查一遍。”

江茉茉點頭,“對,我蘇哥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蘇部長問兒子,“凜言,這次到底什麼事情,都能連累到家人?”

蘇凜言:“三個據點都被查了,數額巨大,怕是死罪難逃,報復我。”

江茉茉抱著蘇凜言的胳膊,下巴壓在蘇凜言的肩膀上,聽的津津有味,“蘇哥,那你這次都抓完了嗎?”

蘇凜言回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妻子,他疼愛的抱住,“快了。”

他側臉,淺吻江茉茉的側臉,家人都沒看到,隻有被吻的江茉茉感受到了,她抬手,摟著蘇凜言脖子,“蘇哥,要感謝暖暖。”

“我會的。”蘇凜言抱了一會兒妻子。

在他準備送茉茉回房間睡覺時,突然手機響了,是許隊的電話。

他接通,“喂?”

“蘇凜言,是不是你?”許隊又急又壓低聲音在問。

蘇凜言看著江茉茉,對妻子說道:“小茉,你先回去休息,我出去接個電話。”

江茉茉看了眼外邊,燈罩下的小飛蟲,“蘇哥,那你快點回來,外邊蚊子多會咬。”

蘇凜言點頭,他去到戶外。

坐在鞦韆上,院子的燈光柔和,朦朧了一層淡淡的溫柔的橘黃。

庭院的草叢每日都有人打理,之前是自己和父親經常一塊兒修剪草坪,讓母親和小茉在這兒玩兒,後來,爺爺來了後,體會到了園丁的樂趣,修剪草坪的重任就由爺爺接手了。

鞦韆也是江茉茉鬧著要的,小時候去公園,每次都坐不到鞦韆上,因為那裡的孩子太多了,江茉茉從小養成的性格,又不屑去排隊,去等,喜歡的,在能力範圍之內的,她回家就撒嬌要鞦韆。

家裡人又從小就寵愛她,要什麼給什麼。

為了給她買個鞦韆,一家四口,週末開車市裡轉了個遍,最後才買到她想要的。

蘇凜言回來後,看著家中的寸寸土壤,彷彿都是和小茉有關的。

“你就是生氣,也不能這樣做。”許隊再次壓低聲音說道。

蘇凜言問:“怎麼了?”

許隊:“醫院,白天送進來的兩人,兩條胳膊都廢了,手筋也被挑了,是不是你!”

蘇凜言沉默幾秒,聲音冰冷的問:“命呢?”

“……靠,蘇凜言,這是你關心的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