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望著腦子不太聰明的朋友,她還真敢問。“蘇姨咋說的?”

“我媽說她會打死我。”

古暖暖:“……然後呢?”

“沒然後了啊,要不然我咋被趕到咱家了。”

遭嫌的江大小姐嘴巴又吃著零食,和姐妹相視。

沒錯,蘇家嫌她了,又把她趕來江家了。

蘇夫人再一次質疑了兒子的眼光,“凜言,你真是,你真,你……你也跟著去江家吧。”

古暖暖也拿了一根薯條塞口中,“茉茉,像你這樣能做到婆家孃家都不待見的,也是天上少有地下無啊。”

江大小姐:“是吧,我都覺得我是人才,重點是這倆都可以稱之為我的‘孃家’。”

不一會兒,在客廳就聽到門口鞭炮的‘劈裡啪啦’響,聒噪的客廳人說話都聽不清。

古暖暖和江茉茉姐倆抱團,捂耳朵,“今兒啥日子啊,誰放的鞭啊,不是過年才放的。”

姐倆的問話,問出了所有人的好奇。

看這客廳齊全的家人,隻少了……

“江天祉!”

“蘇經年!”

沖出客廳,看到了院子裡還是鞭炮的硫磺味刺鼻,以及沒有消散的煙霧彌漫。

路燈照射下,煙霧更濃鬱。

古暖暖揮了揮手,清出視線,望著趴在地上的兩隻小不點!

小山君還大哥大的一隻胳膊摟住小青龍的後背,哥倆都帶著帽子趴在地上,兩隻小不點縮著肩害怕。

江塵禦和蘇凜言立馬沖到院子裡。

“滾起來!”江塵禦嗬斥了聲。

小山君剛才拉著弟弟跑,誰知道那鞭炮那麼快,剛點著就‘劈裡啪啦’的,他拉著弟弟聳著肩往家會,後背都能感受到嘣的動靜,小山君拉著弟弟,戴上帽子,一下子抱著弟弟趴在地上,然後,等捱揍。

江老柺杖也不拄了,跑出去看他家的小逆孫們。“你倆放的?”

當時,小山君和小青龍都已經被各自的爹給拎起來了。

“誰點的鞭炮!”江塵禦永遠是最嚴厲的形象,他發起火,全家都怕。

小青龍淚巴巴的看了眼父親。

“是寶~”小山君也雙手背後,小軟音開口了。

江塵禦厲嗬,“別給我撒嬌,好好說話!”

小山君包著嘴,夾雜著哭腔說:“爸爸,是天祉了~”

小青龍嘴角壓下,“二舅舅,有年年~”他也有份兒。

江老好奇,這倆孩子會玩打火機嗎,怎麼點的。

蘇隊去了案發現場,拿起地上壓斷的一根敬香,那是每年過年,江老都會買來給家裡已故的人燒香的。

剛才他去了放妻子牌位的房間中,點燃了,兩個小孫兒們鬧著非要要。

江老給了小孫子一根,“捏捏,不對,這沒有冒煙兒~你的有。”

將他手中的敬香點的冒煙,讓倆孩子出去玩了。

誰知道,一會兒沒看到,就成了他們的作案工具。

江大小姐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揍吧。皮帶沾碘伏,邊打邊消毒。”

眾人:“……”

江茉茉佛係,反正揍得是她娃又不是她。

江家第一次,兩個小蘿卜頭站在那裡麵壁思過,挨批還捱揍。小山君仰頭,哭著小臉,滴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咧著嫩嫩的小粉唇,小奶牙都是可愛的,望著教訓自己的父親,哭得太兇而抽泣,哼哼呲呲,站在那裡,都斷續的抽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