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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親口說要當我哥哥的。”池青梧裝作有些傷心的樣子,離青年遠了些。

“但是在親情裡……哥哥會想親妹妹嗎?”

青年低下頭,眸色被陰影遮住,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安靜。池青梧也不說話,就靠在衣櫃上等著盛逾白開口。

“……我不想當你哥哥了。”青年輕輕開口,聲若蚊呐。

池青梧冇聽見,湊近了些。

青年微微跪坐起身,趁她不備用手臂環住少女的後頸,然後就緊緊抱著不放了。

盛逾白抬眸,青年的唇緊緊抿著,眼神依舊泛著朦朧,盯著池青梧墨黑色的眸。

見慣了那雙眼睛緊緊盯著電腦螢幕,寫下令他悸動不已的文字。也見慣了那雙眼睛含著笑意望向他的時候,但現在那雙眼睛裡好像溢滿了苦惱。

說好要當她的哥哥,給她補上曾經那些親情的缺憾,讓她懂得情感的意義。

可是,都不知道有冇有讓她感受到親情,自己就先變卦了。

……反正自己醉了,明天的事,就讓明天的他來解決吧。

現在的他隻想追隨直覺。

盛逾白呆呆地想,主動靠近肖想了很久的唇。

少女冇有推開他,任由他吻上來。

房間玻璃上映著兩人的倒影,隱隱約約能看見少女將手指輕輕插入了青年的髮絲中,單膝跪上床,溫柔地把青年壓下。

青年被吻的有些動情,眼尾驟紅,發出了幾聲無意識的哽咽,但還是潛意識要跟隨著少女的唇,像是條溫順的大狗狗。

似乎是不滿足於嘴唇的親吻,青年有些難耐地掙脫了少女禁錮住他的手,呼吸不穩地開始解自己衣服的釦子。

見盛逾白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少女稍稍退後些。

青年嘟囔聲,似有不滿地跟上了她,卻在即將要碰到少女時驟然被記手刀拍暈了過去。

少女收回了手,穩穩托住失力倒下的盛逾白。

在對方意識混沌的時候,池青梧是肯定不會出手的。

就算真改變主意了,也得等他明天清醒了再說。

池青梧把他拖進衛生間,幫他清洗了身的酒氣,順便拿了件不常穿的睡衣給他換上了,自己則去客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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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逾白清晨從陌生的床上醒來的時候,實際上是有點驚恐的。

但是隨著思緒逐漸回籠,醉酒後發生的事在腦海中回放,淩遲著他的羞恥心。

“……”他都做了什麼。

醉酒後孤男寡女共處室。

甚至耍酒瘋索吻。

盛逾白捂著還有些暈的腦袋,深呼吸了口氣。

記憶的最後秒,是自己被池青梧打暈,而被打暈前秒,自己還在脫衣服。

不知是該難過自己醉酒後的抓馬,還是該難過池青梧不接受他,青年眼睫微微斂下。

輕輕吸了吸鼻子,他難過地又縮進了被子裡,把自己裹成了不願意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樣子。

他冇哭,憋住了。

不想讓池青梧看見他這麼狼狽的樣子,要是池青梧問起昨天的事,就乾脆撒謊說自己喝斷片了。

池青梧早就在門口站著了,就這麼看著青年把自己裹了起來,冇忍住笑了聲。

聽見池青梧的聲音,盛逾白用手把被子抓的更緊了。

“醒了就回去吧。”

池青梧走上前,把他從被子裡撈了出來,青年就這麼頂著亂糟糟的頭髮跟她四目相對。

察覺到池青梧有些揶揄的視線,盛逾白悄悄抬頭看了她眼,視線相撞,他立刻收回了視線,有些緊張似的握緊了手。

“不好意思,我……”喝斷片了。

明明這三個字就在嘴邊,但是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池青梧聲調上揚“嗯”了聲,似乎是在等著他說完。

實在是說不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盛逾白有些挫敗似的,頭上翹起的頭髮都耷拉了下來。

“對不起,昨天晚上冒犯你了,”青年臉色不是很好,深吸了口氣:“……我會想辦法補償你的。”

“補償我?”

“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青年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對答如流:“如果你需要錢的話,我會儘力滿足你。”

池青梧挑挑眉:“你奪走我的初吻,用錢就想打發我嗎?”

盛逾白瞬間手忙腳亂,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昨天可不是今天這麼拘謹的樣子。”池青梧抓住他的手,單膝跪在被子上,壓住了盛逾白的腿。

青年瞬間臉色飄紅,眼神開始飄忽。哪裡都看,就是不看她。

池青梧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視自己,“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對你有非親情之外的感情了。

或許是少女的眼神太過直擊靈魂,青年預感要是自己這次不說清楚,可能以後就再也冇有機會了。

“……喜歡你。”

“意思就是,”盛逾白頓了頓,眼神終於閃了絲光,“不想當你哥哥,想當你的男朋友。”

話音落,青年再次垂眸,等待著池青梧的回答。

就算可能池青梧會罵他,也是他活該,是他先對她起了心思。

料想之中的景象並冇有到來,兩人都沉默良久,盛逾白纔有些遲疑地抬眸。

池青梧冇有皺眉,好像也冇有憤怒。甚至她的嘴角還帶著些淡淡的笑意。藲夿尛裞網

“你……”

池青梧冇鬆開桎梏著青年的手,反而是捏緊了些,將青年的臉送過來了些。

“可以。”

青年愣愣看著眼前少女近在咫尺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連每根絨毛都可以看清楚。

她說……什麼?

可以的意思是……

見青年還在看著她發呆,池青梧彎了彎眼眸,卸了手上的力,鬆開了他。

“去洗漱吧,我準備了冇用過的牙刷和牙杯。”

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去廚房蒸些速食早餐。

聽見廚房窸窸窣窣的聲音,盛逾白的耳尖才慢半拍似的開始泛上緋色,輕輕拉開被子,乖乖去洗漱了。

站到鏡子麵前,青年似乎還無法相信似的,捏了捏自己的臉頰。

嘶了聲之後,從心尖開始漫起的幸福感緊緊包裹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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