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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早,薑淑儀早早遣了個丫鬟,來請蘭雅院眾人去前院用早點。

今日桌子上的早食,依然如昨日般豐盛,大大小小的餐盤擺了張大圓桌。

用飯的前廳左右各站著個丫鬟,見著他們進來,上前替他們拉開椅子,擺上餐具。

薑淑儀看著蘇靜月過來,扯著她在身旁坐下,又命丫鬟端了盅燕窩放在她的身前。

“月月,你吃這個,對身體好。”

“謝謝舅娘。”

麵對長輩的關懷,蘇靜月坦然接受道謝。

飯後,薑淑儀命丫鬟們給眾人上了茶,命人拿來幾個盒子打開,自己放了封單子在蘇靜月的手中。

“月月,這是你的嫁妝,你孃的也留給了你。”

蘇靜月看著手中長串的單子,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林蘊製止。

“月月,這本來就是你的,不必推辭,這是外家給你的底氣。”

蘇靜月蹙著眉,看著手中厚厚的疊,她自己做生意,知道這些值多少。

“你表哥說的對,不要再說彆的話,你已經成家,這便是給你們兩個小夫妻的。”

薑淑儀握住她的手,往自己這邊拉了拉,看著楚辭,語氣鄭重。

“我看的出你是個好孩子,並非貪慕虛榮之輩,你與月月已成佳偶,隻希望你這輩子珍她、愛她、護她。”

楚辭點頭,抱著應下:“您放心,我會的,我這生隻會心繫月娘。”

薑淑儀拿出塊近乎通明的玻璃種翡翠長命鎖銀項圈,給戴上。

“這是舅祖母給的見麵禮,保佑我們健健康康的長大,順遂無憂。”

又將剩餘的盒子分給幾個孩子,連小刀都有。

種種跡象,足以證明銀川林氏對蘇靜月的看重。

楚辭看著,捏了捏拳頭,林家能護住月娘和孩子,他也能更放心的去做那件事了。

去做那件不得不做的事,他得配的上月娘,才能為她擋住切災禍,包括日後得流言蜚語。

隻有足夠的實力和地位,才能護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林柏這時提出要帶著外甥女和外甥女婿去銀川書院看看。

那是他們林家祖輩世代,實現人生價值的地方。

銀川是林家人的根,銀川書院則是林家人的魂。

月月也算是林家的部分,自然也應該去看看。

蘇靜月對舅舅的提議很感興趣,銀川書院是大徵最出名,也最好的書院。

那就是這個世界當之無愧的最高學府,可以帶著兒子去熏陶熏陶。

蘇靜月既要帶著去,就得先回蘭雅院,收拾些兒子常用的東西。

蘇靜月挽著抱著兒子的丈夫,往外走去。

前麵跑來個小廝,麵色慌忙,楚辭皺眉牽著蘇靜月往後退了退。

“老爺,夫人,外麵來了隊騎著馬的人,說是鎮國公府的人,他們闖進來了。”

也不用小廝再說,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

他身後不遠處,站著位皎如玉樹的公子,身金線玄衣勾勒出矯健的身姿,麵容更是奪人。

身後站了群持刀的黑衣侍衛,氣勢淩人。

傅煊看著那張熟悉的溫婉容顏,眼中終於帶了些喜色,瞥見她身前以保護姿態站著的男人,皺了皺眉。

“月月,過來。”

蘇靜月也在看傅煊,看這個拋棄了原主的前未婚夫,對他的話,當聽不見。

這種人長再好的樣貌,也掩蓋不了他為了前途,拋棄未婚妻子的事實。

“傅世子,雖說我林家未曾入仕,也是備受推崇的世家之,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失禮。”

林柏站了出來,言辭犀利。

傅煊抬手,對著後麵擺手示意。

侍衛們將刀收了起來,整齊的站成兩排,目視前方,守在主子身後。

傅煊對著林柏持禮相拜,口中不退半分。

“傅煊此來,隻為帶回蘇月,我的未婚妻。”

林蘊見著他這麼不要臉,與父親站在同線。

“傅煊,你還有臉提,當初要不是你,月月會掉下淩江嗎,做你的未婚妻可真倒黴,還要替你去死,對吧?”

傅煊見他們戳痛處,麵色依然不變,隻看著蘇靜月,固執的重複。

“月月,過來,跟我回去。”

蘇靜月往前步,楚辭伸手攔了攔,她將楚辭的手握下來,對著他搖了搖頭。

她不能躲著,這是原主和眼前那人的事,她成為了蘇月,就應該提蘇月解決這份不該有的情緣。

“我記不得你了,也記不得從前種種。”

傅煊聽著熟悉的聲音,嘴唇動了動,竟是將他忘了嗎?

“月月,我知曉我錯了,你再給我個機會,讓我彌補。”

傅煊帶著乞求,乞求蘇月再給他次機會,次重來的機會。

可眼前人已非故人。

“傅煊,蘇月不在這個世界了,她早在墜入淩江的時候,已經消失了,現在活著的是另個人。”

傅煊冇聽懂她的意思,以為她說的是自己將過往忘掉,重新開始。

“月月,你再給我次機會,我這次絕對不會再錯過你,我們兩個重來。”

“我冇有放棄,我直在找你。”.

“..............”

蘇靜月看著聽不懂人話的傅煊,覺得腦瓜子都是嗡嗡的,火氣也有些大。

原主這前未婚夫真的腦子有包。

“可是兩年過去了,你找到了嗎?”

“你憑什麼覺得我要原諒你,你,你自己做了些什麼,心裡冇有點數嗎?”

“我捅你刀,送你下地獄,轉頭裝個深情,說我做錯了,你原諒我。”

“你甘心嗎?”

“更何況,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呢,我們冇有可能了,我已經有了夫君和孩子。”

“難道傅世子要放棄當駙馬的機會,插足彆人的家庭?”

傅煊聽著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口個疏離的傅世子,眼眶生澀。

為了早些見到蘇月,他已經有個把月未曾好好休息,想過兩人見麵,必會有爭執,卻冇想到會是如此不堪。

傅煊緊握藏在寬袖下的手,轉過頭閉了閉眼,看向蘇靜月身後的楚辭。

“倘若,今日我定要帶蘇月回京,這裡又有誰能攔住我。”

他早就見過蘇月背後的男人,個低賤的鄉野小民,卻將束之高閣的明珠摘了下來。

憑他也配?

楚辭把懷中嘬手的兒子交給妻子,將妻子推給身後的林蘊護著。

蘇靜月抱著兒子,麵色緊張的拉了拉他。

“辭哥!”

楚辭捏了捏兒子的胖臉,安撫她。

“彆怕,夫君護你。”哪怕冇了這條命。

小刀拿著刀走到他的身旁,從背後揹著的長匣子裡,拿出楚辭的劍,遞給他。

楚辭接過劍,對著小刀說了句:“我自己來。”

小刀目視前方,擲地有聲“是兄弟,就彆廢話。”

人握刀,人拿劍,走到大廳外麵,林家護衛迅速圍成條,將大廳護了起來。

楚辭直視傅煊,劍指前方。

“那便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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