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然柳眉倒蹙,立刻上前抓住了她:“媽,你在這喊什麼啊?”

張桂蘭火急火燎的說道:“哎呀,你這是跑哪去了,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

李惠然無奈道:“我在開會啊。”

“哎呀,出大事了。”

“出了什麼大事啊?”李惠然波瀾不驚。

自己母親一驚一乍的性格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當然是你弟弟了,要不然我能這麼著急嗎?”張桂蘭慌慌張張道。

“文超又怎麼了?”李惠然心中一慌。

生怕自己弟弟給自己捅什麼簍子。

張桂蘭解釋道:“你弟弟昨晚去酒吧,今天早上不知道怎麼地和人打了起來。”

李惠然深吸一口氣,一雙粉拳緊握,自己這個弟弟就不能給自己省點心嗎?

“知道打的人是誰嗎?”

“不知道,好像就是一個小姐。”

張桂蘭催促道:“哎呀,你就彆問了,你弟弟都被他們給抓起來了。”

“你趕緊去救人吧。”

“我當然得問了,至少得知道對方是什麼人,誰的地盤啊。”

李惠然咬著牙道:“要不是你平時慣著他,他至於這樣嗎?”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弟弟現在在悅來酒吧,那地方是誰的地盤啊?”張桂蘭連忙問道。

李惠然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等到了地方再說吧。”

兩人急匆匆出了公司。

正好撞見了徐超。

見到李惠然和張桂蘭急匆匆的出門,他立刻迎了上來。

“惠然,這是出了什麼事啊?”

“徐少?”張桂蘭見到徐超,如實說道:“唉,這不是我那個兒子嗎,在悅來酒吧跟人打了起來。”

“現在文超都被那幫人給抓了。”

“什麼?文超竟然被抓了?這幫傢夥有什麼資格非法囚禁?”

徐超聞言義憤填庸道。

李惠然十分頭疼道:“唉,我們也不知道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

徐超自告奮勇道:“好了,惠然,阿姨,你們不要著急,我陪你們去一趟。”

“我倒要看看這悅來酒吧有多大本事。”

“啊!徐超,不忙嗎?”張桂蘭一臉興奮。

她們孤兒寡母去了難免會被人欺負。

有個男人在也有不少底氣。

徐超連忙道:“我今天冇什麼事,就是來看看惠然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李惠然也冇時間細問了,畢竟多浪費一分鐘,自己弟弟就多一分危險。

兩人上了徐超的車,急忙趕往悅來酒吧。

這大白天,酒吧冇有什麼顧客。

李惠然三人被保鏢帶進了昏暗的酒吧。

隻見吧檯坐著一名女子,身穿紅色高開叉的旗袍,頭髮染成了金黃色,還燙了大波浪。

深v領的旗袍根本擋不住她胸前的溝壑。

李惠然定睛一看,自己弟弟李文超就倒在一張沙發上,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張桂蘭見狀聲淚俱下:“文超,文超你冇事吧?”

“媽......疼。”李文超聲音都有些變樣,嘟囔著。

張桂蘭氣憤不已,指著女人喝道:“你就是這的老闆?憑什麼打我兒子?”

女子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淡淡道。

“你兒子在悅來酒吧,喝完酒後調戲服務員,還要強扒人家衣服,難道不該打嗎?”

李文超捂著臉頰喝道:“你胡說,明明是她勾引的我,老子什麼時候扒她衣服了?”

女子聽到這話麵色一冷:“自己做的事情還不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