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元景澄身軀也跟著一震。

不過,奇怪的是這道閃電並沒落下來,而是憑空被人截斷了一樣。

寸頭哥長舒了一口氣,“還好。”

因為庇佑的存在,接下來的數道閃電,也是有驚無險地躲過了。

半小時後,元景澄緩緩睜開眼,驅邪儀式正式完成。

蘇念雪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我身上到底有沒有鬼?”

自己堂堂一個孽緣之神,要是被凡人定義為鬼的話,那也太可笑了。

元景澄深吸了一口氣,眼眸裡是更深的不解。

“沒有,整個儀式做完,都沒在你身上發現任何邪祟。”

蘇念雪聽罷,歪頭輕笑,“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是很高興?”

“沒有沒有!”元景澄趕忙解釋:

“我本來就是要幫你證明清白的,怎麼會不高興呢。”

蘇念雪察言觀色,早看出這天師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移不開眼睛了。

說是她把自己養得好吧,卻也沒恢復到原貌的三分之一。

元景澄那種近乎癡迷忘情的眼神,八成是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特別的能量場。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蘇念雪驚訝了。

這凡間,還真有人能看到神仙的能量場?

不過她沒有點破這件事,這天師算是有點本事,可想破腦袋,他也猜不到自己究竟是什麼。

儀式結束後,元景澄又陪蘇念雪玩了會兒。

直到接到一個電話後,他纔不得不跟蘇念雪告辭。

“抱歉,蘇小姐,我有點事必須先走了,祝你玩得盡興。”

蘇念雪淡笑著點頭。

這時她的霰彈已經幾乎用光了。

“也不知道,陸老頭那麼小氣,還會不會給我加子彈?我還沒玩夠呢。”

寸頭哥:……

觀景臺上,元景澄在保鏢指引下,來到了陸家友麵前。

“怎樣,有結果沒有?”

“她的身上非常乾凈,什麼臟東西都沒有,陸老先生,您的顧慮完全可以消除了。

我賭上我的聲譽,保證蘇念雪不會是什麼鬼上身。

網路上那些,不過是別有用心之人在造謠。”

陸家友聽了,麵色平靜,看不到任何情緒,隻對元景澄表示了感謝。

“今天多虧了元大師幫忙,才讓我們搞清楚,沒有冤枉了蘇念雪。”

他說著,便讓手下給元景澄轉賬。

可元景澄卻斷然拒絕了。

“這次驅邪是免費的。”

陸家友:??大師就是大師,視金錢如糞土?

要知道他可是準備了整一百萬。

“那我就不做勉強了,大師,今天本來要留你下來晚餐的,不過一會我還有要事……”

沒等他說完,元景澄就輕抿了下嘴唇,“沒關係,一會我也有事要忙。”

陸家友言不由衷地,親自客氣地將元景澄送到獵場外。

一直命人盯著他確實乘車走遠了,他才放下心來。

剛才還噙著親切微笑的嘴角,瞬間耷拉下來。

“他走了,這場上已經沒有外人,叫阿彪趕緊解決蘇念雪,一定要快,別讓以霆發現!”

保鏢應聲離去,很快對講機裡,傳來阿彪的聲音。

“老爺子,我已經找到了絕好的位置,等蘇念雪車開過來,我就一槍爆頭!”

“要記住,隻能一槍,如果做不到,你就等死。”

陸家友冷血地說道。

阿彪連連保證後,他便掐掉了對講機,返回觀景臺,用望遠鏡找到了蘇念雪。

幾分鐘後,寸頭哥把越野車開到了事先說好的點位。

又對著高處悄悄做了個手勢!

蘇念雪正在說著陸老頭的壞話,就聽到“嗖”地一聲,子彈破空而來!

在意識到自己被暗殺的那一刻,蘇念雪感到一陣無奈,她都被槍打得麻木了。

毫不意外地,子彈打到她腦袋的那刻,百米開外的埋伏點,阿彪的腦袋瞬間開花。

果真是一槍爆頭的神槍手。

觀景臺上,對講機裡傳來陣陣手忙腳亂的聲音。

“老爺子,阿彪死了!不知道是誰,用槍偷襲了他!”

陸家友瞳孔緊縮,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種事。

“胡說,這是我們的獵場,還有誰能進來偷襲?”

而且為什麼偷襲的物件,偏偏是阿彪,而不是他,或者陸以霆?

“我們在地上發現子彈,就是阿彪剛才用的!”

“那,蘇念雪她死了沒有!”陸家友背後一陣涼意,第一時間關心起蘇念雪。

“阿彪開了槍,子彈也打出去了,可蘇念雪什麼反應都沒有,現在還在b區遊蕩。”

“這怎麼可能?!”

陸家友無法置信,這女人竟然有這麼邪門?

“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問題,快給我查!還有,那個偷襲阿彪的兇手,也要馬上抓到!”

“馬上通知以霆他們,為了安全,趕緊撤離!”

保鏢猶豫著問道:“那,蘇念雪呢?”

“叫她也走!”陸家友咬緊了牙,萬分不情願地說道。

在一旁的謝波,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他的眸子卻始終閃爍不定。

蘇念雪很邪門,這事他早聽雲千蘿說過了。

槍都打不死,也不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發生。

那個所謂偷襲阿彪的兇手,根本就是他自己吧。

這讓他本人,對於蘇念雪莫名地生出了敵意。

邪門女人,還偏偏跟陸以霆走得那麼近。即便陸以霆失憶了,這個女人還是很大的威脅。

很快,幾百名訓練有素的保鏢一起出動,將整個獵場清空,也把陸以霆和雲千蘿帶了出來。

當他們在獵場門口,和蘇念雪遇到之時。

那氣氛僵持得有幾分微妙。

“念雪,我送你回去吧,這裡剛出了事很危險!”

出於失憶的人設,陸以霆馬上關切地拉住了蘇念雪的手。

雲千蘿剛纔在越野車上,好不容易重拾起來的自信,瞬間又裂開了。

她的麵色難看到無法自持,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那以霆,我也先走了。”

陸以霆點頭,接著目送雲千蘿在一眾保鏢簇擁下離開。

直到他的手心感到一股涼意,才發現,是蘇念雪用指甲掐著自己。

似乎是在刻意地提醒著他什麼。

“陸三少,你就不怕戲演得太過了,有一天,恐怕無法回到原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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