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僅過了不到三秒理智就重新回到了他的頭腦。

正在這時手機上,元景澄發來了視訊請求。

蘇念雪正要用手去夠,手機卻被陸以霆搶先一步拿到。

“元大師,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啊,是不是你們天師睡得都晚?

怎麼,很驚訝嗎?”

陸以霆笑得一臉得逞,將蘇念雪摟到懷裡,推到鏡頭前給元景澄看。

“剛才的訊息,是你發的?”元景澄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打視訊過來,看到的竟然這樣一幕。

這讓他頓時被震驚得連表情都凝固了。

而蘇念雪則死命翻著白眼,“別誤會,剛才發生一點小意外,手機被他搶走了,才會發了那樣的訊息給你。”

“誤會?”陸以霆冷笑一聲,“你說我們之間是誤會?”

蘇念雪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咬牙小聲說道:“陸以霆,你勸你善良。”

明明知道元景澄喜歡她,就故意在人家麵前嘚瑟,這樣的陸以霆,恐怕還不如一個三歲小孩吧。

“好啊,那就讓元大師見證一下,我們之間到底是不是誤會。”

說著,陸以霆就一把將蘇念雪拉到懷裡,一隻手舉著手機,而他的唇則重重地壓在了蘇念雪的唇上。

快速,而又霸道,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感到唇上的溫熱後,蘇念雪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陸以霆,就這麼跟她親上了?

他竟然還舉著手機,給元景澄直播?

看著視訊畫麵裡,自己最愛的女人,竟和別的男人吻到一起,雖然蘇念雪在掙紮,可這些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那一刻,元景澄算是明白了,他或許真的已經輸了。

雖然心裡告訴自己不能看,可眼睛卻控製不住地,緊盯著畫麵。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心已經好似刀割一般,他卻無法讓自己去掛掉這通視訊電話。

十秒後,蘇念雪一把推開了陸以霆,“你瘋了!”

“我沒瘋!我是男人,所以知道他在想什麼!”

陸以霆沒有絲毫退讓,眼神灼灼,“如果你不喜歡人家,為什麼要給他留下希望?”

“我……”蘇念雪憤然說道:“我不喜歡他,也不見得就喜歡你!你給我見好就收吧陸以霆!”

說著她氣沖沖地就要出門,陸以霆還沒來得及拉住她,門外卻忽然滾出一個人來。

蘇念雪差點一腳踩到他的身上,猛地剎住了,才發現是司良。

“對不起陸少,您的師父他,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間跑出來了,我們也是萬萬沒想到。”

司良從地上爬起來,渾身酒氣熏天,眼睛還朦朦朧朧。

“乖徒,你這麼快來找我了?我有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訴你啊,你過來瞧瞧,我給你找了個師弟呢!”

司良一步三搖地走到陸以霆身邊,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就是他,陸以霆,我們行過正式的拜師禮,以後他就是你的師弟了。”

蘇念雪深吸了一口氣,陸以霆,可真有你的啊,連司良都在變著法兒地幫你。

她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好,既然你們硬要做師徒,那就讓我看看,你如何幫這個資質平平的傢夥修煉!”

接著她雙臂環胸,對司良橫眉冷對。

“老東西,你自己收的徒弟,你自己負責。他的根骨不行,你還不調教調教?”

作為上任孽神,司良在天界的時候,為了調整她的根骨,可沒少下猛藥。

蘇念雪吃了不知多少苦頭,才如鳳凰涅槃一般,脫胎換骨。

而其實她的資質已經屬於不俗!

這陸以霆區區一個凡人,要如何承受的起,拜師後最基本的根骨調整?

司良輕咳了幾聲,“剛拜師急什麼,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整。”

蘇念雪勾唇冷笑,“一天沒調整好根骨,一天算不得你的正式弟子,反正我是不會承認的。”

隨後,她甩手就走,“明天我要在家閉關,你可把你這新收的徒弟看好了。”

接著,不等司良和陸以霆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在眾目睽睽下翻墻而走。

司良有些痛苦地抓了抓頭發。

陸以霆眼神閃爍,為何蘇念雪對根骨調整這麼執著,這對師徒是不是隱瞞了自己什麼?

“師父,師姐她好像很看不上我,我的資質真有這麼差嗎?”

陸以霆雖然不是天師,但也聽過天師這行的規矩,想要修煉的話,一半靠天生資質。

而根骨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項,這是一個人能否修煉的根基,如果根基不行的話,這輩子都跟修煉無緣。

司良舔了舔唇,眸光有些復雜。

陸以霆怎麼會根骨差呢,他隻怕他根骨好起來了,要讓全世界都驚掉下巴。

“目前來看,你的根骨的確有所欠缺,我就先給你開幾個方子,你按照上麵的調整調整吧。”

“開方子,吃藥?”

陸以霆有些疑惑,可為了蘇念雪,他什麼都不怕,再苦的藥也吃得。

“當然沒那麼容易。”司良搖搖頭,“陸以霆,你可想好了?你真有那麼大的決心?”

“我想好了,要做她的男人,我必須要做她世界裡的第一。”

陸以霆的眼神分外堅定,一想到有著世界第一天師之名的元景澄,能時刻跟蘇念雪討論他們玄學界的各種問題,而自己這個門外漢卻插不上話,他就十分不甘。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絕對要成為蘇念雪心裡的第一。

讓她無可挑剔,無話可說!

“這是我根據你的情況,專門為你製定的計劃,你照著上麵所寫的,把這三個方子都抓好了,然後自己慢慢調整,什麼時候調整好了根骨,你什麼時候就能得到她的認可。”

司良眼神幽幽地看著窗外,雖然隻有一墻之隔,但蘇念雪的心結就像是隔著一座大山。

“師父,你知道我對她的心意?”陸以霆看著司良,總覺得他雖然時常酩酊大醉,卻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不靠譜。

要不然,他也不會是蘇念雪的師父。

“何止是知道。”司良一語雙關地說道:“對你們,我是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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