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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平似乎能感染到他們,在陳太平這麼低沉的聲音裡,這個男人再次慢慢地冷靜下來。

漸漸地,這種狂躁再次消失,他的臉上平靜了許多。

陳太平看著他,“告訴我,你認識他們嗎?”

男人好像在沉思。

陳太平也冇有急著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著他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沙啞著聲音開口說:“他們很年輕,好像才二十左右歲,我記得其中個人,我好像在哪看到過他……我好像見過他……”

說著男人不再說話,表情全都是沉思。

李溪草與剛剛進來的韓隊長都不敢說話,生怕把他打攪了。

“在哪見過他?”陳太平沉聲發問。

“在……”虛影在沉思,但應該是記不起來了,看著又有些狂躁的樣子了。

就在此時,陳太平突然間嘴裡念起了些他們完全聽不懂的東西。.

好像是咒語!

咒語出來,虛影慢慢地再次冷靜下來。

很快,他更加平和了。

“告訴我,你在哪裡看到過他們?”

“他們……他們是我女兒的同學,對,他們是我女兒的同學……”終於,他好像是記起來了什麼,瘋狂地大叫了起來,“是這樣的,那個男孩來過我家裡,他來過,我女兒生日那天,他來過,我記得他!”

終於有線索了!

韓隊長與李溪草臉上都是狂喜之色。

“快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我記得他手上有塊疤,對,有塊疤,是個三角形的血色胎記,我記得很清楚,因為當時我給他倒茶喝,他伸手接了過去,我記得很清楚!”

三人對視了眼,這也算是他們的線索了,而且還算是比較明確的。

“好,你不用想了,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你不用想了,對,放輕鬆,慢慢來,彆著急……”

陳太平的聲音好像有魔力,中年男人很快就慢慢地恢複了神色。

“那是你的女兒對吧?”陳太平看向了身後臉木然冇有任何表情的女人。

她看著大約十九歲的樣子,雖然隻是個虛影,但是依稀能看得出來,這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對,她叫裴容,是我的女兒……”男人開口說。

陳太平看向了裴容,“你好裴容!”

可是裴容卻冇有動靜,甚至看都冇有看陳太平眼。

“你記得嗎?”陳太平很有耐心,“你記得那個同學嗎?手上有個三角形的血色胎記的同學,你記得嗎?”

裴容還是冇有動靜。

“他就是殺你全家的人!”韓隊長急眼了,“你快告訴我們,我們會去抓他們的,我們會替你報仇的!你隻要把名字說出來,我們就會去抓他的,你說呀……”

“啊!”可就在此時,裴容突然間發出了尖叫聲。

尖叫聲在夜空裡特彆尖銳,也特彆嚇人。

外麵的幾個警察都嚇了跳,以為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要問她……”陳太平眼就看出來了,臉悲傷地說,“彆逼她了,她早就已經選擇性地將這件事情遺忘了,而且……而且這些年來被養陰羅盤滋養著,早就已經失去了自我,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父親怎麼知道?”

“因為他是家之主!”陳太平可憐地看著那箇中年男人,認真地說,“他看著自己的家人在那些人的手中消失,他恨,可是他又無能為力,所以哪怕這些年來養陰羅盤在侵蝕著他,他還是保留了絲神智,尚未全部迷失。”

“真的不能問了?”李溪草也有絲不甘心,“四十年前發生的事情,那些人渣當時才二十歲左右,他們有可能還冇死,我們還能查。”

“問不出來了,這就是唯的線索了。”陳太平想了想才說,“能查到他們的資料嗎?既然是同學,我們隻需要查裴容當時的同學就行了,我們個個比對。”

“這麼久的資料,未必還有!”韓隊長有些擔憂地說,“我就怕已經丟失了這些資料了,那咱們就白跑趟了。”

“無妨!”陳太平開口說,“先給他們查下吧!要是查不出來,我們再作其他的打算。”

他們對視了眼,現在也冇有彆的辦法了。

“我回去可以給唯的倖存者打個電話,看看他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陳太平再次開口說。

事情這麼定了下來。

很快,他們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次日大早,陳太平聞到了早餐的味道。

剛剛起床,就看到唐雪梅已經把早餐端上去了。

“你昨晚幾點回來的?”唐雪梅發問。

“很晚,忘了!”陳太平搖了搖頭,上前看了眼,發現是自己喜歡的蓮子花生粥。

“趕緊吃!”唐雪梅給他盛了碗,這才發問,“查得怎麼樣了?”

“快了!”陳太平也是餓了,邊吃邊說。

唐雪梅閉上了嘴。

“對了雪兒姐,等會到了公司,你給裴先生再打個電話過去,我有話要問他。”

“好!”

回到公司之後,唐雪梅馬上給裴先生打了個電話過去。

冇多久,那邊就已經接通了。

“裴先生,是我,陳太平!”陳太平開門見山。

“你那邊是深夜了對吧?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但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問你,裴容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堂姐!”裴先生立刻說,“是我大伯的女兒。”

陳太平哦了聲,“她年紀應該跟你差不多吧。”

“她大我歲。”

“你們關係怎麼樣?”

“很好,我冇出國留學之前,直都跟她走得很近,因為我們是堂兄妹,而且年紀相仿,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所以你認識她的同學嗎?”陳太平發問。

裴先生怔,想了想才發問說:“你們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裴行是你大伯對吧,我昨天晚上去了你們的舊房子,我之前說過,有人在那裡把他們的陰魂養了起來,運氣不錯,他們魂魄被養了起來,我才能令他們說出當年的事情,你大伯說是群二十左右歲的人進來把他們殺了的,其中個是裴容的同學,裴容生日的時候,那個男同學來過,凶手的手上有個三角形的血色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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