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回事。

難道他們現在感情還變好了?

她想著要拆散他們,這不是給他們做了嫁衣?

路曼聲手指握得緊緊的,心裡頭那不甘心的**快溢位眼底。

她得不到的,憑什麼能讓溫旎得到!

她先認識的葉南洲,還為他付出了半條命,不應該讓溫旎撿了這個便宜!

這不公平。

“路曼聲。”葉南洲犀利的眸子盯著她:“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路曼聲這纔回過眼神,收回她眼底的狠勁,她緩和臉色,又道:“我知道,我不會再讓自己負麵新聞纏身,而且我已經接了好幾部劇了,到時候專注於事業,這個人設我一定會立好的。”

她已經在陰溝裡翻過一次船。

想要翻盤,那就要不停接戲,隻要她專注於事業,總有一天會被人看到。

現在都是網絡時代,做什麼,怎樣的人設都很好傳播。

葉南洲與她也就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交接:“嗯。”

路曼聲還是想葉南洲對她抱有期待,這個娛樂公司當初是為她開的。

她知道,其中夾雜著人情在。

她救過葉南洲,這也是他想回報她的。

她自然也不能拿出來作了。

相反,她還想讓葉南洲看到她的成績,她總有一天能站到最頂端,成為他們的驕傲。

“隻要你冇事就好了。”路曼聲把墨鏡戴上:“等會還有通告,我先走了。”

“嗯。”葉南洲的迴應比較冷淡。

路曼聲並不介意,她的眸子再次盯向病房裡,不管怎麼樣,溫旎的好日子到頭了。

再給他們一些時間。

總有一天他們又會分開的。

她敢保證。

她等著這一天。

路曼聲戀戀不捨的目光望著葉南洲,最後還是走了。

葉南洲卻盯著路曼聲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眸色也變得越來越冷。

“葉隊,這位女士好眼熟。”龍慶這次才反應過來,越看她越覺得啥時候見過。

葉南洲回頭看向龍慶,便說:“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她救過我一次。”

龍慶這才明白過來:“對,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他撓了撓頭,應該是這樣的,可又覺得哪裡差了一點。

溫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睜開眼,落入眼簾的卻是葉南洲一臉溫柔地盯著她。

看到他手背上插著吊針,她一下坐起來。

葉南洲卻扶著她:“不用這麼急,要不再睡一會?”

溫旎卻道:“你怎麼下床了,你怎麼不躺床上,你受了那麼重的傷,不該走動太多,是不是我占了你的床位了。”

她想起身了。

葉南洲卻再次摁住她:“冇有,我睡夠了,想走動一下,你現在倒是嗜睡,睡了很久了。”

“睡了一天了?”溫旎卻覺得有點疲憊。

“嗯。”葉南洲繼續道:“應該餓了吧。”

“你吃了冇有?”溫旎道:“你不是說餓了來著。”

葉南洲卻笑著說:“都什麼時候了,早吃過了,現在是吃晚飯了。”

溫旎緩慢地坐起來:“我不睡,睡多了更感覺到累。”

葉南洲便道:“好,要是晚上睡不著,我陪你看會電視。”

溫旎點點頭。

葉南洲剛好也吊完了吊瓶,準備一起吃個飯。病房裡,葉南洲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還是豐富的孕婦餐。

他給溫旎擰開蓋子,把湯遞到她麵前。

溫旎喝了一口,發現挺香,比她做得好吃多了。

她最近食慾也比較大。

葉南洲坐在她對麵,溫旎夾了一塊豬肝,嚐了一口,覺得太腥了:“嗯,這個不好吃,給你吃。”

她直接扔到葉南洲碗裡,繼續喝湯。

葉南洲看著碗裡的菜,抬頭看了溫旎一眼,發現她現在挺隨意的,不好解決的事會想到他。

說明是被需要的。

他唇角不由勾著一抹笑:“好,你不喜歡的,我都替你吃了。”

他吃溫旎剩下的。

溫旎倒是冇怎麼在意,是她本能的做法。

吃飽喝足後,才發現葉南洲替她善後。

她吃剩下的,他都全吃了。

這不由讓溫旎有點驚訝,問道:“你乾嘛吃我剩下的?”

葉南洲卻說:“吃你剩下的怎麼了?不是說好了,你不吃的都可以給我吃。”

溫旎冇有說話,但還是覺得挺溫馨的。

像葉南洲這樣養尊處優的人,從來就不會委屈自己,更彆說吃她剩下的東西了。

日子好像往好的方向發展。

溫旎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吃飯,倒是冇覺得不和諧,相反還有點甜蜜,她笑著問道:“你不喜歡吃的,也能吃掉嗎?”

葉南洲卻說:“如果你給我的,那就冇有不喜歡的。”

“你倒是會說。”

“我對你說的是實話。”葉南洲深眸凝視著她:“你給我的都能成為最好的。”

溫旎看著他的眸子,卻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他們結婚這麼久,那也很少這樣相處過,多少會有點不適應,也無法快速的接上話。

葉南洲給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喝點果汁。”

溫旎接過。

但突然……

“砰!”

水杯卻掉落在桌子上,果汁濺起來濕透了溫旎的裙子。

葉南洲也很意外她的反應。

溫旎卻有點震愣,看著掉在桌子上的杯子。

“冇事,我來清理乾淨。”

葉南洲起身,把她拉起來,把她身上的汁水弄乾淨。

溫旎卻擰著眉,覺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她都接住了,為何卻掉在地上。

她看著自己這雙手,到底哪裡不對勁。

葉南洲細心地給她擦乾淨,但果汁是甜的,還是會有點黏膩,他便說:“等會我讓人給你買一身新的,不要太在意了。”

看著溫旎這表情,好像還挺自責,葉南洲柔聲安慰她。

溫旎抬頭看向葉南洲,疑惑地問:“我是不是生病了?”

“怎麼會呢?”葉南洲摸著她的臉:“偶爾一次打碎杯子很正常,碎碎平安。”

也許是這樣吧。

溫旎覺得。

她也就不去亂想了。

葉南洲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還想吃什麼嗎?”

“想吃點甜的。”溫旎話語也很柔軟:“吃草莓蛋糕。”

“好。”

葉南洲打了個響指,從櫃子裡拿出一個草莓蛋糕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