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偉建沒搭理自家的蠢秘書,她就是個花瓶,她懂個屁!

他直接來到了另一個包間,裡麵坐著一老一中年一青年。

老的看起來六十幾歲,但頭發卻烏黑發亮,跟他的麵部麵板完全不搭配。

少的看起來三十多歲,是個很沉穩的中年人,一動不動的站在老人的椅子身後。

而那個青年,神色睥睨,眉目之中透露著飛揚跋扈的張狂。

“顧總,聶大師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您趕緊把天靈草送過來吧!”

青年人瞧見顧偉建回來,當即不耐煩的催促。

顧偉建心思一動,旋即做出為難的神色,道:“金少,不是我不想給。”

“實在是我現在左右為難啊,新來的掌武司組長秦陽也來了,他直接要天靈草。”

“聶老跟秦組長都是我這種小人物招惹不起的人物。”

“您幾位行行好,別為難我這種芝麻大點的小人物了可好?”

啪!

青年人直接手掌往桌麵重重一拍,神色陰沉如墨:“好大的狗膽,煉丹師公會的草藥都敢搶!”

“他一個剛上任的外來戶,難道不知道在東海最不能招惹的就是我們煉丹師公會嗎?!”

顧偉建禍水東引,無奈道:“煉丹師公會雖然厲害,但人家也是掌武司的啊!而且還是個組長!”

“我剛剛去見了他,發現他竟然是個很年輕的人,比任少您還要年輕啊!”

“這個年紀的人竟然坐上了掌武司組長的位置,不得不說,這份能力和背景不簡單。”

任少飛揚跋扈地不屑道:“放屁!什麼身份比得上我們聶大師的身份?”

“聶大師可是公會認真的五品煉丹師!”

“別說一個小小的掌武司分部組長,就算是他們總部的司首來到煉丹師公會,也得客客氣氣的!”

顧偉建連連點頭,附和道:“任少說的是!可對方就是不給麵子,您看…”

“大了他的狗膽,我親自過去會會他!看看這個新組長是個什麼來路!”

忽然,聶大師淡淡地道:“我也過去看看吧。”

“剛來的掌武司組長,可以認認臉,我們不是還在給掌武司提供丹藥麼?”

“可以的話,還是盡量不要把關係搞得太僵了。”

任少恭敬道:“聶大師言之有理,那就過去看看,如果他識相的話,我們就繼續給掌武司供應丹藥。”

“如果他不識相…哼,到時候就讓他看看得罪我們煉丹師公會的下場!”

“屆時他才會明白,在東海這塊地方,煉丹師公會纔是至高無上的!”

來到了東海,秦陽就不敢隨意散開神唸了。

這地方強者眾多,萬一他的神念覆蓋被察覺了,肯定會被對方認為是挑釁。

他初來乍到,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紛爭。

掌武司這團麻花他都還沒有理順呢!

砰!

忽然,大門被人暴力傳開。

為首的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神態張揚地走了進來。

“哪個是新來的秦組長啊?站起來讓我任圖強看看!”

屋子裡明明就兩個人,但是他卻裝作一副人很多,然後看不到秦陽和薑雪的樣子。

秦陽淡淡道:“眼睛沒用的話,建議捐給有需要的人。”

“...”

任圖強麵色陡然一沉,然後目光落在秦陽身上,森然道:“就是你小子啊?果然囂張。”

秦陽沒有吭聲,但薑雪卻懂事的站了出來,冷冷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