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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妁。”她死死地盯住這個女人。

果然,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當初冇有趕儘殺絕才叫這群人一次又一次的蹦噠,如今害的那麼多人無辜慘死。

法治社會,她再生氣,再惱怒,做事情也不能觸了規則線,倘若阮羲和再狠一點,她可以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這兩個人死無葬身之地,但是,不可以!

正義會遲到但是永遠不會缺席,她將心中的鬱氣憋住,沉下心來,開始蒐集罪證。

從各種留存的監控網絡路段裁獲大量的證據,這不是一個小工程,她花了整整三個小時。

在查這件事情的同時,她再一次心起疑惑。

以前,她就很奇怪,為什麼童老爺子會對童妁一個孫女那麼上心那麼好,現在更是如此,為了童妁不惜翻下這樣的罪孽來。

阮羲和一點點抽絲剝繭地去深入瞭解童家權利體係,一個一個地篩查。

幾乎冇有一個人是完全乾淨的。

這一次,她要童家徹底消失。

不過該怎麼做才能一網打儘,還需要好好部署。

她倒了一杯酒,靠在窗沿邊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她撥通了阿大的電話。

也是巧了,她查到當初童老爺子的小老婆和兒媳婦在同一家醫院同一天生產,隻不過一個是死胎,一個是活胎。

這很耐人尋味,她精通醫理,察看檢查報告還有B超時,就發現童妁她媽懷孕的時候胎盤前置,這樣很容易導致胎兒供氧不足生下來就是死胎,反倒是童老爺子小老婆的肚子,健康的很。

阮羲和隻是心裡猜測,但是現實應該冇那麼狗血吧?

不過可以查一查,恰好當初做手術的那批醫生有一個現在就定居在滬市,生活過得倒是不錯。

“去**路,把這個大叔給我請過來,照片我發你手機裡了。”

“好的,阮姐,保證完成任務。”

阮羲和輕輕晃了晃酒杯子,嘖,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一個小時後,張喆峽被阿大他們套了頭壓過來。

“啪。”他被推倒在客廳的地上。

“求求你們,彆殺我彆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們,什麼都答應!”男人聲音顫顫巍巍的,慌亂至極。

阮羲和輕輕擰了一下眉,阿大戾氣有些重,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方便說他:“把張先生頭套摘了,客氣點。”

“是,阮姐。”

張喆峽終於得見光明,卻看到一個漂亮至極的女人慵懶地坐在歐式大皮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周遭全是身形魁梧的大漢。

阮羲和輕笑一聲,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張先生莫怕,我手下可能粗魯了點,冇彆的意思,就是請張先生來敘箇舊。”

張喆峽對上阮羲和禮貌又溫柔的表情卻不自覺打了個冷顫,他下意識害怕這個姑娘。

“我,我不認識您,哪有舊可敘。”

“沒關係,不認識我不要緊,認識他就行了。”阮羲和將手裡的照片塞到他手裡。

張喆峽見到後瞬間麵如金紙,瞳孔驟縮,牙關發顫。

阮羲和冇有錯過他的表情變化。

“我,我,不認識。”

“真的嗎?張先生,我這個人講理,但前提是,對方是個知情識趣的人,張先生希望我講理還是不講理呢?”阮羲和從茶幾的抽屜裡慢悠悠拿出一件東西,輕巧地擱在桌麵上。

張喆峽看到後,瞬間臉色慘白難看,恐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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