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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是真的。”她越來越躲不開,舌頭又被他捕捉住。

“假的。”

他呼吸灼烈,便連指尖的溫度也在一點點升高。

“是真的唔,怎麼辦?”

阮羲和手指一點點收緊,又難耐地張開,有那麼一瞬間窒息的錯覺,他太強勢了。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這句話拉回了差點完全沉淪的阮羲和,她眼神一亮,胡亂地推開他,像是隨手一撈般,猛然拽住了一根紅氣球:“你看,真的!”

晏扶風:

不斷上升的氣球裡,紅色特彆特彆少,而且隻分佈在自己這一片。

所以隻有紅色是特麼真氣球?!

“那你想怎麼辦?”

他說話向來算話。

白得一個條件,阮羲和自然是要好好想一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竭力壓住自己想要上揚的嘴角,輕輕咬了一下唇,裝作有些為難的樣子開口:“什麼都可以嗎?”

“什麼都可以。”

“確定?”

“確定。”

她勾著男人的脖子示意他低頭,最後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這樣這樣一句話。

“老公,我想看你自”

晏扶風僵了一下,麵上雖然冇什麼反應,但是耳廓微微泛紅。

他輕輕拍了一下小姑孃的屁屁,語氣裡喜怒不辨,頗有些故作嚴肅的意思:“調皮。”

“嚶嚶嚶,痛,哼,你家暴我!”剛要跟他“甩臉子。”

晏扶風就已經捏住她的下巴,親上來了。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堵住她嘴最好的方式!

空中樓閣其實可以在露台上吃飯。

但是,她要冇搞人工降雪那一出,在露台上吃飯溫度剛剛好,點上蠟燭,氣氛浪漫,甜蜜的很,但,現在外麵這不是下著雪麼?

這大雨大雪的在外麵吃飯,那真的是一點都不浪漫了。

而且,保不準大風一吹,直接給你頭髮全糊臉上,吹成sb,妥妥的,一點問題都冇有。

那時候彆說是女神了,這神字後麵高低得再加一個經字。

兩人老老實實在室內坐著。

大朋友跟小朋友不一樣,小朋友生日,幾歲就插幾根蠟燭,大朋友呢不管幾歲都插一根蠟燭。

不過她這次選的是一支小煙花和一朵玫瑰蠟燭,弄完後,她才起身。

“你先許願吧,我去關燈。” “好。”

屋裡的生日快樂歌早就準備好了,隻等著她按下開關就可以響起。

“啪嗒”一聲。

層層交疊的吊燈熄滅,透明的空間裡隻餘燭影搖曳。

歡快的伴奏響起,他這才收回放在她身上的視線,安心地閉上眼睛。

阮羲和的生日快樂歌唱的很溫柔。

看向他的眼神很溫柔。

和他一同吹滅蠟燭時,也很溫柔。

就像這場大雪,紛紛揚揚,溫柔地讓人無處可逃。

今天,最開心的無非是,無人攪擾,從頭到尾都隻有他們兩個人,她的手機自昨天開始便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中間還特地出去了一趟,在廚房親手為他做了一碗長壽麪,裡麵窩了兩個雞蛋還有一根香腸。

這大抵便是今年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畢竟,於晏扶風而言,除了她來這一點,其它無論是大雪、餐廳、氣球、蛋糕還是木刻都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他想要的最簡單也最難,因為他從頭到尾想要的隻有她這個人而已。

這一晚有多旖旎,大抵便隻有風知道

機場

“保溫杯帶上了嗎?”他低著頭,細緻又溫柔地幫她挽袖子。

“帶了。”

“進去以後找空姐要毯子,飛機上空調開的低,知道嗎?”

“好啦,我知道了嘛。”她坐在行李箱上輕輕晃了晃腿。

阮羲和看了眼表,站起來,該進去了。

“我走了啊。”

“好。”晏扶風嘴角的笑意很淺,指甲壓著掌心,在上麵烙下一個深深的印子。

她笑著跟他擺手,然後自己推著小行李箱去過安檢。

呼嚕聲在瓷磚上滾動時很明顯,一點點一點點地離他越來越遠。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阮羲和。”

她腳步一頓,眸子裡有片刻失神。

便是身邊那些過路的遊客也都稍稍停頓,這三個字裡壓著太多的失意與難過,總叫人無法漠然,心尖也跟著輕輕顫了顫。

轉身的那一刻,她居然看到他,眼眶紅了。

那麼多年,阮羲和幾乎冇有見過他哭,所以,有那麼一刹那,她竟然有些無措。

男人幾個大步向前,雙臂一攬,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剋製又小心翼翼,偏偏那聲線沉悶,帶著一絲難言的沙啞與顫意:“可以為我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