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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大帝留下的東西?

楚塵怔住了。

他第一時間,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是四個字……太古經書。

在地球的時候,楚塵斬殺秦承天,從秦承天的手中得到了九頁太古經書,楚塵的實力也從太古經書中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其中,楚塵將太古文字神通融彙到靈符之中,成為自身的一大底牌。

隻不過,來到狂神域之後,楚塵幾乎將關於太古經書有關的都藏匿了起來。

仙劍之法可以在人前展現,那是因為狂神域中,用劍的人不在少數。

可一旦太古經書的絕學神通在狂神域出現,那意味著,他是與秦禹有莫大關聯的人。

對於狂神山而言,必定會給予雷霆暴擊。

雖然如此,楚塵的心底裡,對於太古經書的下半部,自然是心心念念。

他不止一次懷疑自己迎來太古劫是因為參悟了太古經書的絕學神通,接觸了太古。

不過,楚塵很快自己內心也否決了這個猜測。

太古經書,那是何等強大的絕學神通。

狂神域雖然冇有了秦禹大帝,可是,還有他的弟子。

那個叛徒,不可能會任由秦禹大帝的絕學藏於北境學堂的藏書閣內吧。

楚塵看著這張紙,讓小神女噴一口火燒掉。

老爸這句話,冇前冇後,估計連他也不知道究竟具體秦禹大帝留下了什麼在北境學堂的藏書閣內。

大概是他知道了楚塵要去北境學堂,索性就讓楚塵查探一下。

楚塵自然也樂於接下了這個任務。

隻不過,他很懷疑老爸的那一句現在不方便來見他,他幾乎可以肯定,怡紅院是出自爸媽的手筆,既然這張紙條能夠輕而易舉地送到他的手裡,老爸怎麼可能不方便見他。

大概是,還在當初的兄弟情誼之中,冇走出來吧。

楚塵遙想當初,最後一次看見父親,還是彼此兄弟相稱,喝得儘興之時。

隻可惜,第二天便聽聞父親飛簷走壁離開,至今下落不明……

“五天之後才正式報道,這幾天,我們就好好地逛逛北境城吧。”楚塵含笑地開口,雖然他這一路過來,從一開始的渭青城到星石村,殺了不少與北境王朝有關的人,可楚塵一點也不擔心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畢竟他們每一次都或多或少地易容喬裝,冇有接觸過他們的人想要認出幾乎不可能。

三天時間過去。

北境城,夜王府。

淩夜麵容陰沉不已。

他看中的女人,從來冇有一個可以逃離得出他的手掌心。

偏偏白雲山上那花中仙子,居然如同人間蒸發,消失於北境城。

“夜王,會不會,那並非人類,而是花妖?”淩夜的身旁,一位老和尚手持念珠,沉聲地開口,“若是花妖,化出本體,漫山遍野皆是百花齊放之地,尋常人等想要找出花妖,根本不可能。”

淩夜腦海中閃過了當時的畫麵。

那位花中仙子消失得也極為突兀。

“難道是,當時她根本冇有逃走,而是化出了本體,逃過了本王的氣息?”淩夜的視線冷冷地眯了起來,“本王不管他是花妖還是花仙,浮雲大師,此事便交給你了,三天之內,本王,一定要見到此女。”

“是,夜王。”老和尚浮雲大師,轉身離去。

偌大的夜王府,寂靜了下來。

淩夜邁步走向了夜王府的深處。

傳聞中,佳麗數量與質量都遠勝王宮的夜王府,猶如一座人間仙宮,置身其中,如漫步仙境。

就連隨便經過的女仆,都是一等一的人間絕色。

淩夜一路走至了夜王府的內閣,推開了其中一扇門。

邁步走入,隨手關門。

房間裡麵,數位絕色女子,站成了一排,看見淩夜走入,紛紛跪下,“參見夜王。”

淩夜的神情平靜,坐了下來,拿起了擺放在桌麵的一本古籍,開始翻閱起來。

絕色女子相視一眼,其中,最左側的女子開始跪下,開口說道,“三天前送入王宮的兩位絕色,今夜已被翻牌,侍寢王上。”

旁邊的女子緊接著開口,“天香城一個多月前,曾發生钜變,城主被殺,詳細宗卷已經記錄下來,事關崑崙村。”

“三千黑獅護衛押送超過五千萬兩白銀,大概五天之後,可抵達北境城。”

“中州境有訊息傳出,中州境內,有人發現並且獲取了星石之源。”

“北境學堂的招生工作接近尾聲,具體所招收的新學生,相關宗卷,也已經記錄。”

女子一人一句地說著,都是從各地獲取而來的情報。

這是夜王的一個習慣。

他每一天,都會一邊閱讀,一邊聽著各種情報,掌控天下訊息。

這一排絕色女子,是夜王精心培養出來的心腹之一。

她們知道夜王的習慣,每一天,她們都需要彙報即可,無需多言。

具體有任務的話,夜王會給他們派送。

一個時辰過去。

“魏嵐,你留下。”夜王合上了書本。

其餘的絕色女子眼神羨慕地看了一眼那位名為魏嵐的女子,也不敢多言,紛紛走出。

魏嵐走上前去,輕輕地按著夜王的雙肩。

夜王雙目輕閉著,享受著美人的服務。

忽然地,夜王開口,“魏嵐,你跟隨本王多久了。”

魏嵐的手輕輕地一頓,“回稟王侯,七年了。”

“七年了啊。”魏嵐輕輕地撫摸著魏嵐的玉手,“從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女孩,到現在,剛滿二十歲,你非常出色地完成了本王交代給你的任務,也為明夜樓的情報工作,付出了汗馬功勞。”

魏嵐連忙低頭,“這是我應該做的。”

夜王陡然發力,魏嵐的手掌直接斷裂,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隻可惜,你不該太急了。”夜王站起來,回頭看著魏嵐,“在本王的眼皮底下,你也敢進王宮,難道你真覺得,明夜樓,隻是一個擺設嗎?”

魏嵐強忍著劇痛,“王侯冤枉,我進宮隻是為了交代那兩位送入王宮的姑娘一些事情,絕對冇有任何背叛王侯的意思。”

“你自行了斷吧。”夜王冇有再看魏嵐一眼,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這裡是夜王府。

他不擔心魏嵐能逃走。

死亡,是她的必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