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中年眼鏡男和少婦二人態度囂張,一旁的蘇念有些看不過去了。

她挺起胸膛沒好氣地朝二人瞪了一眼,冷聲道:“你們賣假畫還有理了?”

“哈哈!賣假畫又怎麼了?這可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中年眼鏡男一臉得意地笑著用手指向了田小海答道:“我說了,這畫是馬良他老弟馬優的,馬優又不是什麼名人,這畫就這水平,所以才賣得便宜,真要是唐伯虎的,我肯定得賣他個上千萬了。要怪就怪這小子太傻了。”

“就是,他自己傻還能怪誰呢?”少婦也跟著得意地笑了起來:“我們說啥,他信啥,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

“哈哈,這小子怕是腸子都悔青了吧!”沈舒爽忍不住再次得意地笑了起來。

餘小露和程武貴更是直接用手指向田小海,當場嘲諷起來。

“小子,這下傻眼了吧!”

“別人是人傻錢多,而你是人傻錢少,而且隻會越來越少。哈哈!”

眾人笑得正歡,這時,卻見田小海不以為然地笑著抖了抖手中的字畫,有意神叨叨地唸叨起來:“神筆馬良,快快幫忙,手腕一抖,從無到有。”

“我去,這是乾嘛?跳大神麼?”沈舒爽一臉得意地大笑道:“這傢夥怕是要氣瘋了吧!哈哈!”

眾從也都跟著大笑。

正當眾人笑得正歡時,忽聽田小海大聲喊了一句:“變!”

隨著他一聲“變”字音落,隻見畫軸的蓋蓋脫落,緊接田小海伸手往裡一掏,很快便從中掏出一張頗有年代感的一軸古畫。

眾人驚訝。

沈舒爽更是張大嘴巴,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我去,怎麼會這樣?”

先前那名賣畫的中年眼鏡男,臉色大變,不由得喃喃自語地嘀咕起來:“這畫軸裡怎麼可能會藏畫呢?”

“老公,這畫不是你收來的嗎?裡邊不會真的有古董吧?”少婦的臉色也開始變得不太好看了。

“或許你們的猜測是正確的,這玩意我看還真就是古董。”田小海微笑著輕輕展開了畫卷。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古董。”中年眼鏡男連連搖頭。

“我也覺得不可能!”沈舒爽咬了咬牙冷笑道:“幾千塊錢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藏古董呢!”

正說著,忽聽人群中有人大聲喊了一句。

“好畫,好畫啊!這可是唐伯虎的真跡啊!”

眾人紛紛扭頭,隻見人群中一名身穿唐裝的老者,正拿著一塊放大鏡,有意往田小海的身旁湊近了看。

他對著那一幅畫的落款處,仔細比對著,時不時還誇贊兩句。

“好,好,果真是好畫啊!此乃唐伯虎的真跡也。”

聞聲,現場立馬炸開了鍋,人們紛紛議論起來。

“天哪,看來這小子是真的撿漏了。”

“是啊!連郭老都說是唐伯虎的真跡了,那這畫肯定是唐伯虎的。”

“這小子發財了。唐伯虎的真跡,怕是要賣好幾百萬吧!”

“幾百萬?你看不起誰呢!我看最少也要上千萬。”

“千萬起步,幾千萬上億都甚至有可能。”

聽到人們的議論聲,沈舒爽的臉色像蔫了的苦瓜。

而那名中年男子更是麵如死灰,他心有不甘地揚起臉朝田小海吼道:“小夥子,這畫我不賣了,你還給我。”

說話間,他伸手就要去搶田小海手中的畫。

“啪!”田小海一巴掌輕輕拍打在中年眼鏡男的胳膊上,痛得中年眼鏡男發出“嗷”地一聲慘叫,立馬將手縮了回去。

原本囂張的中年眼鏡男,臉色瞬間緩和下來。

他一臉討好地朝田小海擠出微笑道:“小哥,這畫我不賣了,要不,我退回雙倍的價錢給你吧!”

“賣出去的東西,概不退貨。”田小海一臉嚴肅地朝中年眼鏡男答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小子,做人別太貪了。你這一幅畫可是唐伯虎的真跡,少說也能賣個上千萬塊錢。你要不,分我一點吧!我要求不高,隻要你給我三百萬就成了。”中年眼鏡男伸出三根手指表情嚴肅道:“隻要你給了錢,我就不再糾纏你,否則,這事兒沒完。”

“對,必須給我們三百萬。”少婦也跟著接了一句。

“賣出去的東西,還想要回?”金巧巧沒好氣地瞪了中年眼鏡男和少婦一眼,發出冷笑道:“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嘿!我們就不要臉了。”中年眼鏡男一臉兇巴巴地用手指著金巧巧道:“聽好了,我們隻要錢,隻要錢!”

“對,我們隻要錢。管他要不要臉呢!”少婦也跟著一臉得意地朝金巧巧和田小海瞟了一眼道:“不給三百萬,我們就纏著這小子不放。”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們乾脆直接來搶得了。”田小海一臉淡定地拿起手中的畫,特意朝中年眼鏡男和少婦二人晃動了一下。

“好,我就不信,這畫我還要不回來了。”中年眼鏡男氣得咬牙切齒,張開雙臂就準備朝田小海的身上撲去。

“夠了,你倆還要不要臉了?”這時先前那名叫郭老的老者,挺身站了出來。

隻見他拿著一把手搖扇,在手掌上輕輕一拍,發出“啪”地一聲脆響,老者利索地將摺扇收了起來,旋即用手中的摺扇指向中年眼鏡男冷聲道:“我來說句公道話吧!要我說,既然大夥兒都來這兒參加拍賣會,就得遵守拍賣會場的規則。據我多年參加拍賣會的經驗而言,賣出去的東西,的確不能再要回,哪怕是虧了,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要不然,這一行,就不存在有撿漏一說了。”

此話一出,現場立馬有人紛紛附和。

“這位老人家說得對,賣出去的東西就不能要回。”

“郭老說得極是,人要有契約精神。”

“拍賣場也有拍賣場的規則,誰也不能惡意去破壞。”

聽到眾人紛紛替老者說話,中年眼鏡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撇了撇嘴道:“我隻是和這位小哥協商而已。”

“協商個毛線!”金巧巧一臉不屑地瞟了中年眼鏡男一眼,發出冷笑道:“到手的寶貝,都讓你低價賣了,說明什麼,說明你沒那個發財的命。我看你還是老實賣你的低價畫,賺點工錢好好養哄好你身邊的情人,要不然,遲早給你戴綠帽子。”

“你怎麼說話的?”少婦氣得咬牙切齒,當場憤怒地站了起來,叉著腰用手指向了金巧巧,怒喝道:“你說誰給誰戴綠帽子了?你丫的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你給你的男人戴綠帽子呀!”金巧巧煞有其事地用手指向了少婦的眼睛附近微笑著答道:“我看你奸門有顆姦情痣,十有**會偷人。”

此話一出,立馬引來現場一陣鬨堂大笑。

“你個死女人,敢汙篾我。看我不撕爛你。”少婦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她張開雙臂,就要去扯金巧巧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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