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海笑了:“憑本事拿到的錢,為什麼要還給你!”

“找死!”金大彪瞬間爆怒。

洪映雪站了出來:“你個混混,砸了我的車子還不夠,還想再砸人麼?”

此話一出,金大彪立馬蔫了。

有局長女兒在,火再大也要忍。

金大彪心中納悶,田小海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不僅有富婆替他撐腰,就連局長女兒也替這小子說話。

更氣人的是,局長女兒的車子停在這小子家門口,被人砸了,局長女兒不但沒有生田小海的氣,反倒還替這小子說話。

這簡直沒有天理啊!

金大彪越想越氣。

他覺得有必要和局長女兒說點風涼話。

金大彪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朝洪映雪微笑道:“哪敢呢!我隻是看不慣田小海那小子的醜惡嘴臉罷了。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被富婆包養了,還好意思借你的車子停他家門口裝逼。要不是這樣,我們之間也不至於發生這麼大的誤會,以至於讓您的車子被砸了!”

金大彪早就打聽過,洪映雪的性格和現有的處境。他決定用離間計瓦解她和田小海的關係。

“少廢話!你帶這麼多人來鬧事,無論怎麼說都是不對的。”洪映雪冰冷地嗬斥道:“像你這種混混,早該抓去坐牢!”

金大彪老臉一紅,可還是硬著頭皮討好道:“美女,我真不是壞人,也不是混混,我是桃江沙場的老闆。對了,你看車子賠償的事情,咱們要不要再個地方好好坐下來,一起商量商量?”

“有什麼好商量的?三天之內,你必須賠我一輛一模一樣的新車。我纔不要你的錢。”洪映雪一臉高傲地瞟了金大彪一眼冷笑道:“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人品不行,錢再多也是個渣!”

“行,美女,這事兒我一定照辦!”金大彪被罵得一肚子火,臉上卻是一點脾氣也不敢有,他咬了咬牙,朝身後的小弟們一揮手道:“兄弟們,撤!”

金大彪有意朝田小海的身旁路過,冷聲輕喝道:“田小海你等著!今天這筆帳會算你頭上的。”

“恐怕你是沒有機會了!”田小海冷然一笑,用手指了指村口處,兩輛正朝這邊緩緩駛來的警車道:“看到沒?鎮派出所的人,來接你去局子裡喝茶了。”

金大彪扭頭一看,臉色驟變。

這時一陣警笛聲響起,很快便有兩輛警車在車隊的最末處停了下來。

警花高月下了車,她一手握住擴音喇叭,另一隻手指向了金大彪和他的手下們。

“放下武器,都給我抱頭蹲好了,一個也別動!”

眾混混丟下手中的武器,本能地抱著後腦勺,一個個自覺地蹲了下去。

金大彪清了清嗓子,一臉討好地笑著朝高月迎了過去:“高副所長,這是一場誤會,我們可不是來鬧事的。我們是來這裡向洪小姐賠禮道歉的。”

他認得高月,但高月並不認識他。

“賠禮道歉帶這麼多人?”高月怒氣沖沖地來到了金大彪的麵前,用手一指丟在地上的鋼管和大砍刀冷聲喝道:“這些是什麼?道歉需要帶刀和鋼管來?”

“這……這可不是我乾的。”金大彪朝地上一望,見一片狼藉,鋼管和刀丟了一地,心中暗罵,林阿豹這蠢貨連田小海一個小農民都搞不定,還帶了傢夥來。

眼下隻能忍痛割愛,讓林阿豹獨自一人去扛這個責任了。

想到這,金大彪扭頭朝林阿豹怒聲喝道:“阿豹,這可是你闖下的大禍,還不快過來給高副所長道歉。誰讓你帶人帶傢夥來這鬧事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特意朝林阿豹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他主動將責任扛下。

林阿豹倒也默契,立馬明白了金大彪的意思,一臉討好地笑著朝高月解釋道:“警察同誌,這事兒和我們金總沒有任何關係,全是我闖下的禍。我氣不過,被田小海那小子打了,才帶人過來報仇的。這小子太過份了,把我的腳都打斷了,你看,我走路都還有瘸呢!”

林阿豹決定反告田小海一把。

他故意朝前走了一步,“哎喲”一聲跌坐在地。

“看到沒,田小海這小子把我的腳打斷了。你一定要替我作主,把這小子銬起來。”林阿豹捧著自己的腳,向高月訴起了苦。

他的腳已經腫得像水牛腳一樣大了,明顯可以看出是真斷了。

“這王八蛋,又闖禍了?”高月輕聲嘀咕了一句,恨鐵不成鋼望向了田小海:“這是怎麼回事?好好說人話,否則,我連你也一起銬了!”

她知道以田小海的性格,打斷人腿的事情,絕對乾得出來。

高月也不想看到田小海進局子,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人的腿打斷了。她這個副所長,可不能坐視不管。

高月板起臉故意作出一副威嚴不可犯冒的樣子,心中卻是滴血般的痛。

她的腦海中念頭翻飛,不自覺地想起和田小海短暫相識的這幾天發生的種種巧合。

這混蛋雖然討厭,老是招惹她,可關鍵時刻卻總是他救自己一命。關心人的時候也是體貼入微,反倒有點像個大哥哥,總是那般的體貼入微,溫柔有加。

想起過往的種種,高月心煩意亂。

她心中百感交集,萬般糾結。

田小海卻不以為然地笑道:“高警官,我可沒有打人,全程都是我在捱打。打人的是林阿豹,我連空手反抗都沒。”

“那他的腿怎麼斷了?”高月回過神來,冷聲問道。

“他踢我,自己踢斷的啊!”田小海答道。

“啥?他踢你,還能把自己的腿踢斷?”高月冷笑搖頭。心中暗罵:田小海你個傻子,就算撒謊也要找個像樣的理由啊!這不是侮辱人的智商麼?

“可能是他的腿太脆,我的身子太硬朗了吧!”田小海淡然笑道。

“嗬!你身子硬朗,還能把別人的腿給碰斷了?”高月鐵不成鋼地瞟了田小海一眼冷然道:“我倒想知道你身上什麼地方,會有如此的硬度?”

“襠部!”田小海撓了一下腦袋笑道:“可能和我練過鐵襠功有點關係吧!”

此話一出,引來人群中一陣鬨堂大笑。

“你……你個臭流氓。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高月朝田小海小腹處瞄了一眼,氣得咬牙切齒,抬手就是一巴掌朝他臉上抽去。

田小海身子一讓,快速躲過了這美女的巴掌,旋即往前一靠,輕聲朝高月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林阿豹先前一腳差點就要了我的命,若不是我練過,這一腳百分之百會重傷。即便是現在,我仍舊也被這混蛋踢青了,不信我找個地方讓你瞧瞧,我的大腿都青了一大片。”

“無聊!誰稀罕看你啊!”高月沒好氣地瞪了田小海一眼,失望搖頭道:“既然你不肯配合我調查,那我隻能先把你帶警局去了。”

說話間,她從腰間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手銬。

“等等!”洪映雪走了過來。

她紅著臉朝高月解釋道:“高月,田小海說的是真的,剛才他真的是被那個混混踢了一腳,然後那混混的腿就斷了。”

“他的襠真有那麼硬?”高月一臉震驚地張大了嘴巴,喃喃自語道:“難道這世上還真有鐵襠功?”

“我哪知道,反正那混混踢田小海一腳後,腿就斷了。”洪映雪好奇地瞄了一下田小海的小腹處,紅著臉道:“那襠有沒有穿鐵,我就不知道了。”

高月回過神來,見洪映雪滿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關我什麼事!你真要抓了田小海,那也是你的男人受罪。”洪映雪冷笑著瞟了高月一眼。

“你胡說什麼。”高月臉色微紅,連忙清了清嗓子,轉過身去,有意高聲朝林阿豹答道:“剛才我已經問過了,田小海說是你踢他時,把自己的腿踢斷了。”

一聽這話,金大彪看不過去了。

他挺身站了出來接腔道:“高副所長,你這樣偏袒田小海不太合適吧!他田小海的襠是鐵打的不成,還能把我兄弟的腿踢斷?”

“你要不服,那就去試試唄!”一旁的沈菲菲冷笑著接腔道:“輸了,把你的寶馬X7押上。”

“哼!讓我來試!”金大彪咬了咬牙,惡狠狠地望向田小海:“田小海有種你讓我試一腳,我保證踢爆你!”

“胡鬧!你當這是什麼地方,梁山好漢的聚義廳麼?”高月冷聲喝了一句,朝幾名手下一揮手道:“把這些人帶走,回局裡慢慢審問。”

“我不服。”金大彪不服氣地用手一指田小海道:“首先,這小子把我兄弟的腿打斷了,這事兒必須扯清楚。其次,這小子剛剛訛了我十萬塊錢,這錢他田小海必須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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