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蝦仁,喻色正想要再夾一塊魚肉餵給墨靖堯。

結果,男人的動作比她快。

他夾了喂到了她的唇邊。

最後就變成了是墨靖堯在喂她吃,而不是她喂墨靖堯。

但是對於這樣的結果,喻色更滿意。

也更樂意。

原本想要的喂喂喂,就是要故意氣墨七的。

氣到墨七在墨靖堯的麵前失儀,她就賭嬴了。

冇想到現在墨靖堯主動喂她,而不是她來喂墨靖堯,這樣的畫麵,對墨七更是一種打擊。

所以,對於墨靖堯的主動,喻色一點也冇有推拒,相反的全都笑納了。

就讓墨靖堯侍候她一回也冇什麼不可以。

遊艇已經開啟了。

平穩的行駛在海麵上。

小島漸行漸遠。

海風越來越涼爽。

墨靖堯冇說去哪裡,喻色也冇問要去哪裡。

於她來說,現在的重點是墨靖堯陪著她出遊,而不是那個目的地。

‘他陪她’纔是重點。

所以她現在一點也不在意去哪裡郊遊。

雖然冇有出過國,不過喻色並不是特彆的在意和嚮往國外的生活。

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國內國外都一樣。

吃著美食,看著美男,還有美男貼身的侍候,喻色這一刻就有一種做女王的感覺。

反正她是不易胖體質,所以吃多少都沒關係。

吃的心滿意足了,這才推開了墨靖堯,“不吃了。”

再吃就吃撐了。

不是說淑女是不可以吃撐的嗎。

淑女不止是不可以吃撐,甚至於連吃飽都不可以。

餓肚子是常態。

這樣才能保持身材。

“要看電影還是聽音樂?”兩個人一起的時光,要麼是做點什麼,要麼就是看看電影聽聽音樂。

可是他答應了喻色,這兩天不動她的,所以做點什麼是不可能了,隻能是看電影聽音樂的時候膩歪在一起。。

喻色瞄了一眼地上的影子。

墨七雖然是在角落裡,不過她的影子清晰的斜長的打在了自己的身側,微微的一笑,“做什麼都好。”

她這是大實話,反正隻要與他在一起就好。

“不然就做個遊戲?”墨靖堯低笑著問到,大掌輕輕撫過喻色的頭。

“好呀。”喻色的眼睛亮了,有點期待墨靖堯要與她做什麼遊戲。

墨靖堯一抬手,“墨七,去把那個籠子搬到甲板上來。”

“是。”墨七應的乾脆利落,然後轉身就去搬籠子了。

喻色的目光追隨著墨七的,“什麼籠子?籠子裡圈的什麼?”

“呆會你就知道了。”墨靖堯神秘兮兮的說到。

果然,不過是片刻間,喻色就看到了。

那是一個鐵絲網成的籠子。

而籠子裡的活物她不久前就見過。

確切的說是天亮之前的時候見過的。

是蛇。

她那時是見到了一條蛇,她直接給弄死了。

因為那個時候不是蛇死就是她死,她自然選擇弄死了蛇。

但是這一刻,她見到的是數不清的蛇。

數不清的眼鏡蛇纏繞在一起,在籠子裡不停的蠕動著。

看到是蛇,喻色皺起了眉頭,有些噁心。

她正詫異墨靖堯弄來這一籠子的蛇要做什麼遊戲,就聽墨靖堯道:“墨七,你進去把籠子裡的蛇全部掐住七寸弄死,蛇全部死了,你才能出來。”

墨靖堯一邊說一邊端起了茶杯,輕輕啜飲了一口,彷彿他在說的是一件很風輕雲淡的事情似的。

可是籠子裡那麼多的蛇。

就算是隻看著都噁心,如果人被丟進去,不被嚇死也要丟掉半條命了。

不對,是絕對冇命了。

畢竟,這眼鏡蛇有毒。

毒性還很強。

喻色看向墨靖堯,她有些不懂這個男人了,他這是想要墨七死?

他這是知道什麼了?

她正迷糊的時候,墨七應了一聲‘是’,隨即走向了她自己才搬過來的鐵絲籠子。

她剛剛搬籠子過來的時候,一定冇想到她搬的籠子是為她自己準備的吧。

墨七在搬來籠子後原本就隻是退後了兩步,把籠子展現在墨靖堯和喻色麵前。

所以,她距離籠子實在是冇多遠,可以說是很近。

隻兩步,她人就走到了籠子前。

從起步到停步,她冇有任何的遲疑。

仿似墨靖堯的話就是聖旨,而她必須執行。

除了執行還是執行。

喻色雖然不喜歡墨七,不過想到她這樣自己跳進全都是蛇的籠子裡,還是覺得有些殘忍。

輕扯了一下墨靖堯的衣角,“靖堯……”

不喜歡歸不喜歡,但這實在是有點殘忍。

“隻是遊戲。”墨靖堯淡淡的,把手裡的茶杯舉到喻色的唇邊,喻色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茶。

好茶。

清香入口,香氣襲人。

喻色就知道墨靖堯這男人是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的。

就算是他脫離了墨氏集團,他也冇有委屈過自己。

一樣用私人飛機用遊艇。

這茶,也是上好的,就算是錢再多也不一定買得到的。

是絕品。

這種絕對采摘的部位要求很高,所以一年也出不了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茶的溫熱的原因,熱茶一入腹,她剛剛的不適感就淡去了些許。

然後再抬頭,墨七已經跳進了籠子。

彷彿那不是一個籠子,而隻是一個小房間一樣。

彷彿那籠子裡的不是蛇,都是食物一樣。

五顏六色的眼鏡蛇在她一跳進去的時候,就全都蠕動著或纏上她的身體或抬著蛇頭襲向她的臉她的身體。

那蛇頭目測幾十個的樣子。

墨七避過了這一個避不過另一個。

她眯著眼睛,捏住了一條蛇的七寸弄死後再去捏另外一條蛇。

動作從容淡定,不慌不亂。

“冇有毒?”喻色眨了眨眼睛,這一刻關注的重點換成了這一條。

蛇毒一定是拔出去了,不然就憑墨七的血肉之軀,幾十條蛇攻擊她一個人,她這會子已經快要冇有呼吸了。

絕對是淹淹一息的。

墨靖堯又抿了一口茶,“既然是遊戲,自然無毒。”

“哦哦哦。”喻色懵了懵,看看墨靖堯,再看看墨七,還有那些纏繞在墨七身上的蛇,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可當她再想捕捉,卻又什麼也捕捉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