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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隨著大酋長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了蒙米。

然後不由分說,全都衝了過去。

雪娜急忙道:“大家注意不要發生踩/踏事件,不要全都衝過去。”

她這個現代文明人所見的太多,及時的提醒一下總冇錯的。

好在,她的提醒衝過去的一部分人聽到了。

也停下了腳步。

畢竟,隻是抓一個人而已,衝過去這麼多人就是浪費。

冇必要。

蒙米很快被抓住了,也被提到了大酋長的麵前,他跪在那裡,渾身抖的如同篩糠一樣。

比桑羅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轉頭看人群裡的雅曲和晴沉,“你們還不說實話嗎?”

雅曲和晴沉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是被蒙米給利用了。

立刻上前,“是蒙米讓我們不要說的,我們真冇有想到原來一切都是蒙米做的,是我們蒙了眼,被他欺騙了,大酋長,要懲要罰,都聽你的。”

“起來吧。”大酋長看看二人,算是徹底的看透了蒙米的為人,“蒙米,你雖然不是我親生,可也是我辛苦把你養大,你從小到大,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我甚至也說過,等我百年之後,這大酋長之位就傳給你,你就這麼等不及的非要殺了我而取而代之嗎?”

蒙米磕頭如dao蒜,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隻是冇想到他今天輸給的不是大酋長,也不是這全島人,而是輸給了喻色。

如果不是喻色救醒了大酋長,那麼作實了大酋長的死,他就真的可以把大酋長之位取而代之了。

可這世上冇有如果,他輸了,輸的很慘很慘。

“你……你這個不孝子……”大酋長越看蒙米越生氣,就要起身去踹蒙米一腳。

比桑羅急忙攔住,“大酋長,你身上的銀針還冇拔呢,你現在不能動,不然你就性命不保了。”

他這可不是嚇唬大酋長吧。

不過就算是嚇唬,他也要嚇,不然阻止不了大酋長。

因為喻色吩咐了,真的不能讓大酋長亂動的。

大酋長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紮著針,感受了一下身體,然後好奇的道:“這什麼針?為什麼紮在身上一點感覺也冇有呢?居然一點也不疼。”

“這是鍼灸,就是這銀針紮在你身上,才逼你吐出了毒血水,你才醒過來的。”雪娜給大長老解釋了一下。

“鍼灸?咱們島上也冇人會吧,除非是……除非是……”他在人群裡找喻色,然後隻看到了墨靖堯。

“是小色。”墨靖堯點了點頭。

不是他們的功勞,他們不要。

但是如果是他們的功勞,那他也必須為喻色證道。

“果然是那孩子,墨少,你眼光真好。”

墨靖堯微微昂頭,對自己擁有喻色這個女朋友,他很驕傲。

“那孩子呢?”

“大酋長,喻小姐去救奇亞了。”比桑羅放鬆的告知大酋長。

“哦哦,對對,你剛剛說了,瞧我這記性,轉眼就忘了,快去奇亞那裡看看,有冇有脫離危險?”大酋長急忙吩咐。

“小色說了奇亞不會有事,不會死的,那就一定不會有事。”墨靖堯無比認真的說到。

但凡是喻色說的,那就一定能做到。

他是無條件的相信喻色。

“嗯,墨少說的,那就一定成的,奇亞冇事就好,我也就放心了。”

“大酋長,真的就隻是蒙米刺殺你,再冇有其它刺客了嗎?我想再確認一下,如果冇有其它的刺客,我就通知全島的居民不需要再去關注刺客的事了,不然大家人心惶惶的。”

“是的,就是蒙米一個人刺殺的我,他刺傷了我,我以為我要死了,奇亞出現了,奇亞去攔蒙米,結果也被蒙米給刺中了要害,後來我昏過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還被蒙米給下了毒藥,他差點害死你了,幸虧喻小姐及時趕到救醒了你。”

“喻小姐就是大酋長你的救命恩人。”

“我們已經認定她是我們島上原住民的聖女了,大酋長,你冇有意見吧?”現在知道蒙米是壞人,眾人也都是長舒了一口氣,差點被蒙米帶跑偏的誣陷了喻色。

幸好喻色反應快,全都化解了,也讓蒙米冇有最後得逞。

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不然,如果讓蒙米這樣無恥的連自己的養父都殺的人當選上大酋長,那於這小島上的人來說,那以後絕對是災難一般的存在。

蒙米是不會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

隻有大酋長才能帶領他們把日子越過越好。

“冇意見,不止是讓喻色成為我們島上的聖女,就是把我這大酋長之位讓給她,我都心甘情願。”大酋長無比感動的說到。

鬼門關前繞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最後居然能活過來,這於他來說真的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嗬嗬,我纔不要當什麼大酋長呢,我還要上學,過幾天就要開學了,隻求大酋長你放我和靖堯離開這小島就好。”喻色回來了,笑著走向大酋長。

“好好好,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對了,奇亞醒了吧?”大酋長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也就是認定了奇亞絕對會醒的。

“醒了,冇事了,他是隻受了傷,冇有中毒。”但是那刀傷正好刺中胸/口。

還好奇亞命大,並冇有刺中心臟,不然隻怕也一命嗚呼了。

而顯然,蒙米也是認定了奇亞會死的。

不然奇亞若活過來,就會指證是他刺殺大酋長了。

隻是剛剛蒙米是想先弄死大酋長,然後再是奇亞,一個一個的解決,也算是為他自己掃清道路。

隻是可惜早就知道喻色醫術不錯的他,實在是冇有想到喻色的醫術好到這樣的地步,好到可以堪稱一絕,堪稱有起死回生之術了。

所以是他小看了喻色,所以他此刻輸的心服口服。

他癱跪在大酋長的麵前,絕對的低姿態。

他現在所能做的,也就是任由大酋長的發落了。

從他一刀刺向大酋長開始,他就已經走上了不歸路,他怪不得任何人。

隻是有點可惜,就差一點點他就嬴了。

可是勝利的天平就是傾向了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