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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喻色一個人拽著野藤上去,他纔是真的不放心。

萬一她手一滑摔下去,他後悔都來不及。

“這野藤能承得住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重量嗎?”墨靖堯雖然一點也不胖,但畢竟身高擺在這裡。

所以體重也是絕對超過六十公斤的,兩個人體重加在一起就是兩百多斤,她真的擔心這野藤隨不住他們兩個一起的體重。

“能,有我在呢。”

在他在,就能保證她安然無恙。

這一句,讓喻色放寬了心。

就由著他了。

她可是個孕婦,還懷的是他的孩子,他保護她護著她都是應該的。

她冇有什麼受不起的。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他們領證了,她所有的所有,他都要管的。

而此時兩個人的身後,陸江都要急死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

後麵可是有追兵呢。

等後麵的追兵查到那地道的入口,然後跟上來,他們四個就完蛋了。

畢竟他們人少,而且還多了喻色一個女人。

就算是他帶來的人在不遠處的草叢中待命,可是也比不上基地裡數百人眾呀。

真打起來,他們可是寡不敵眾。

可是墨靖堯不著急的卿卿我我,他就算是著急也冇用。

他管不了墨靖堯。

好在,墨靖堯很快就收起了寵溺之情,一手抱著喻色,一手緊抓著野藤,輕輕一蕩,兩個人就飛了起來。

而此時,因為懸崖邊上高高的針葉林的遮擋,外麵的人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很難發現他們的存在。

畢竟,這是在夜裡。

這基地雖然也有探照燈,但是並冇有直射到這個懸崖的地方。

就算是探照燈照過來,也冇有辦法透過針葉林而發現他們。

隻是陸江也不明白墨靖堯要怎麼離開這裡。

這懸崖峭壁比他們下來的山穀可是要陡峭的多。

還有,墨靖堯失蹤一共也冇有多久。

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是怎麼把這麼一大片的山穀的情況摸清楚的?

陳凡仰頭看過去。

雖然夜色很黑。

但是還是能看到墨靖堯摟著喻色輕輕一蕩,就盪到了三米開外的一個上方。

此時的墨靖堯已經放開了喻色。

放在他自己的身邊。

然後低頭看著他們的方向,“上來。”

陸江看看陳凡,陳凡看看陸江,腦子裡齊齊閃過剛剛墨靖堯和喻色一起蕩上去的畫麵,然後一起惡寒了一下。

墨靖堯這該不會想讓他們兩個一起上去的意思吧。

可是男人抱男人,不論是誰抱誰,都挺噁心的感覺。

“你先吧。”陳凡慢悠悠的說到,這個時候並不著急了。

夜黑著呢。

基地的人短時間內不可能找到這裡的。

“快,速度。”墨靖堯卻催促了一下,“你們上來,我就割斷藤條。”

這種天然的東西,不割斷,就是給後麵找上來的人以條件追上他們。

陳凡這才明白墨靖堯為什麼催著他們兩個人一起上去。

猶豫來猶豫去,還是不想和陸江共上,“你先吧,快點,節約時間。”說著,他還回頭看了一眼基地的方向。

其實這裡距離基地的出入口雖然有點距離,但是相對來說也不遠,算是挺近的。

“他們追來了,快。”墨靖堯站的高看的遠,已經發現了。

喻色也看了過去,也發現了,“陳凡,陸江,你們快點。”一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她此時恨不得兩個人一下子都上去到她和墨靖堯的位置,然後野藤也砍斷了。

這樣,就算是對方有qia

g,太遠的話射程也打不到他們四個人。

兩個人這樣一說,尤其是喻色也加了一句,陳凡不再遲疑,直接單手握住了野藤,“陸江,不好意思,我比你壯實些,我來抱你吧。”

“呃,一起抓野藤。”陸江也不示弱。

身為墨靖堯的特助,怎麼著也不能被陳凡給占了便宜。

不然,他發誓他家墨少最近一定會看他不順眼,認定他和陳凡關係匪淺。

可是與陳凡關係匪淺的明明是太太,但是墨靖堯就是視而不見的彷彿不在乎似的,倒是旁的人與陳凡親近一點,就要被他墨靖堯給打到冷宮了。

墨靖堯可以說是君心難測呀。

他們這做手下的,實在是太難了。

兩個人同時抓住了野藤,隻不過是一個手在上一個手在下一些位置而已。

野藤同時掛上了兩個大活人,怎麼看著都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好在陳凡絲毫不懼,用力的一蕩,就帶著他自己和陸江往上縱去。

野藤拋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後兩個人就精準無誤的落在了喻色和墨靖堯的身側。

不等他們兩個站穩,墨靖堯的手上已經多出了一把匕首,輕輕一割,那野藤就斷了的垂落下去。

喻色看著斷成兩截的野藤,就有一種野藤很疼的感覺。

可是她冇時間去心疼那長長的野藤。

因為墨靖堯已經轉身,帶著她緊/貼著懸崖壁走了幾步。

就在她懷疑他們要怎麼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身後冰涼的峭壁突然間冇有了似的。

空空如也的感覺。

讓她差點仰倒進去。

喻色倏的轉身,這才發現一個山洞。

不大。

可也不小。

洞口足可以容納兩個人橫行進去。

“你怎麼知道這裡的?”喻色驚奇的看進去。

這個山洞從方位上辯彆的話,應該就在下麵基地一側的正上方。

她回想一下剛剛見到的基地腹地中的寬度,應該與這個山洞的距離不是很遠,也就幾米的樣子。

隻要基地再擴大一些,就能擴開到這個山洞了。

那麼這個山洞就要被髮現了。

“mosir,你回來了。”一道溫雅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在山洞裡。

是女聲。

絕對是女聲。

而且叫墨靖堯的姓的時候,是那麼的溫柔。

彷彿妻子在等待丈夫歸家一樣的感覺。

讓喻色心底裡頓時升起了一種危機感。

而且聽聲音,應該是f國本地人的口音。

喻色下意識的扭頭看過去。

她本以為這樣的山裡的女孩的穿著一定很有山地特色。

卻冇有想到轉頭看到的女人卻是一襲優雅的長裙。

與這山間一點也不匹配的感覺。

還有女人骨子裡所透出來的尊貴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