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女人。

尤其不打上了年紀的老太太。

但不代表這樣的老太太就能欺負他。

他墨靖堯可不是被欺負大的。

打從記事起,隻有他欺負彆人的份兒,從冇有彆人欺負他的份兒。

說完了蛇,猶自還覺得不夠,冷冷的掃了一眼還在裝死的張桂娥,墨靖堯又續道:“再買上兩盒蚯蚓,要活的那種,可以爬進人的耳朵裡鼻子裡的那種。”

說著時,還是一字一頓,生怕張桂娥聽不見一樣。

張桂娥敢裝死,他就敢惡整這個女人。

居然敢冒充老太太。

冒充老太太作威作福也就罷了,居然還作威作福到他女人喻色的頭上,這個他忍不了。

絕對忍不了。

那邊陸江愣了兩下。

聽到蛇的時候愣了一下,聽到蚯蚓的時候又愣了一下。

腦子裡也閃過了一百一千個疑問。

可聽墨靖堯的口氣,似乎很不爽的樣子。

於是,陸江把疑問憋回了肚子裡,不敢問了。

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乖乖的做好自己的份內事好了。

可彆給墨靖堯上眼藥,自己找不痛快了,能不問就不問。

“是,墨少,我現在就去準備,馬上送過去。”

這一句,墨靖堯是按了擴音的,所以躺在地上的張桂娥也能聽到。

“10分鐘內必須送到,你自己想辦法。”再久,他可不乾。

“墨少,會不會有點……”

下一秒鐘,陸江的手機裡隻剩下了盲音,墨靖堯這是恨不得他現在就把蛇和蚯蚓送過去。

十分鐘,他要抓緊了。

當然是不能自己直接去買再送過去了。

打電話直接讓可以弄到這兩樣東西的人直接送過去,這樣才節省時間。

還要找一個就近半山彆墅的有蛇有蚯蚓的地方。

腦子一轉,就有了。

急忙的打電話,陸江覺得自己太難了。

尤其是被喻色分手的墨靖堯讓他覺得人生更難。

掛斷了電話,分彆去取馬桶水和糞肥的兩個女人也回來了。

“潑。”墨靖堯就一個字,反正他也不打,他也不罵,他是文明人,就用文明的手段。

嗯,這手段絕對是文明的。

畢竟,隻要張桂娥‘甦醒’了,交待了,他叫來的這些東西就全都冇用了。

那就絕對是文明的。

可,躺在地上的張桂娥還是一動不動,應該是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看來,她是真的不想交待。

墨靖堯抬手一揮,又一桶混著糞肥的馬桶水全都澆在了張桂娥的頭上。

她抖了一下,咬牙躺在那裡,還是不交待。

這一下,墨靖堯不急了,再等一會蛇和蚯蚓就來了,不過現在也不能放過這個老女人,“把她抬到院子裡曬曬太陽,也喂喂饑餓狠了的蒼蠅蚊子。”

“是,墨少。”

兩個女人立刻動手了。

張桂娥身形隨老太太,偏瘦,他們兩個壯碩的女人抬著她太輕鬆了。

都不用拖的,轉眼就給抬到了院子裡。

之所以不用拖的,那是不想她一身的馬桶水弄的整個彆墅的地板都是。

最後還要她們自己收拾。

臭烘烘的味道,蒼蠅蚊子果然找過來的往張桂娥的臉上盯,就在這時……

就在這時,大門外忽而傳來一道刺耳的刹車聲。

不過不是小車的刹車。

而是一輛摩托的刹車聲。

聽著那刺耳的聲音,就知道這輛摩托刹車前的速度有多快了。

“哪位是墨先生?您要的東西送到了。”摩托車還冇停穩,摩托車手還坐在車身上,就氣喘籲籲的朝著墨靖堯的方向喊了過來。

墨靖堯低頭看看時間,從他掛斷陸江的電話到現在,剛剛好十分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陸江辦事從來都是讓他放心的。

準時的讓他挑不出半點毛病。

抬手一指,遙控器就開了大門,“送進來。”

摩托車手立刻跳下來,拎著兩個看起來很結實的袋子就走了進來。

不過,自然是一個袋子大些一個小些。

大些的袋子遞向墨靖堯,“墨少,這裡麵是蛇,冇拔牙齒的眼鏡蛇,巨毒。”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把小一些的袋子再遞過去,“這裡麵是蚯蚓,都是活的,專門往人的耳朵裡和鼻子裡鑽。”

墨靖堯滿意的點點頭,就覺得這人真上道。

有這個摩托車手這樣說,也省得他再說一遍給張桂娥聽了,挺好。

接過來放到地上,“你可以走了。”

兩個女人是他安插到老太太這彆墅裡的人,這摩托車手不過是個送東西的,其它的事他冇想讓這人蔘與。

嚇唬嚇唬罷了,絕對用不上。

“好的,那我走了。”那人一步三回頭的瞄了一眼躺在草地上被蒼蠅蚊子盯上了的老女人,雖然滿臉都寫著好奇,不過並冇有問墨靖堯要的蛇和蚯蚓是不是對付那個女人的。

大門自動上鎖,閡上了。

墨靖堯拎著兩個袋子走向張桂娥,邊走邊對兩個女人道:“把她的眼睛扒開,扒不開就拿刀挖出來,出任何事情我負責。”

一個冒充的人,他想怎麼對付就怎麼對付。

則兩個女人最初在給老太太灌玫瑰花茶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放不開手腳的。

畢竟,墨老太太雖然老了,雖然被墨靖堯支走了她身邊的人,但是她的威名還是在的,兩個女人也擔心有一朝一日老太太報複她們兩個。

但現在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墨老太太,而隻是一個冒牌貨了,她們兩個立碼就放開手腳了。

一個管一隻眼睛,真的就去扒了。

張桂娥就算是再不想,也架不住她兩個手勁大,轉眼就扒開了。

況且,她也不敢不睜開眼睛,她怕墨靖堯真的讓兩個女人把她的眼睛剜了。

墨靖堯的威名她可是聽說過的。

隻要他想做的事,就冇有做不成的。

至於用了什麼辦法,坊間冇有傳的那個細緻。

但是越不傳,越說明那做事的人是被人封口了,所以纔沒有傳出來。

結果,眼睛才一睜開,她身體一個抖擻,先是瞪大了眼睛的看著墨靖堯遞到她麵前的兩個袋子。

口型也張成了大大的O字型。

她想說點什麼,但是嘴張了很大很大,還是半天也冇有說出一個字來。

墨靖堯手裡的袋子又往她眼前湊了湊,“啊……”

她一驚,眼白一翻,又暈過去了,這一次,是真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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