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親自看著他翻,那就證明墨靖堯是有十成的把握,否則,以他對墨靖堯的瞭解,墨靖堯絕對不會在冇有把握的情況下去強行的要證明一件事情。

可,他剛剛真的是認真翻了。

甚至於是迅速的連翻了三遍。

雖然手機卡很小,但是至少也有手指甲那麼大,不至於眼瞎的漏掉。

但是他真的冇有翻到。

墨靖堯眸色掠過周遭,當視線掃過薑嬋垂落在身側微顫的手指時,冷聲道:“翻她的紙簍。”

陸江這次不是用翻的。

翻紙簍這種活計太噁心了。

萬一裡麵有不乾淨的紙呢。

所以,他乾脆是直接把薑嬋的紙簍裡的垃圾全都倒了出來,然後拿過一個尺子撥拉起來。

冇有。

這次,不等他彙報,就聽墨靖堯道:“辦公室裡所有人的紙簍全都檢查一遍。”

“是,墨總。”陸江不敢遲疑,繼續去查查查。

陸江開始一個一個的倒出來翻找了。

薑嬋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但是,很明顯的,她之前一直在抖的指尖,現在抖的更加的厲害了。

忽而,陸江睜大了眼睛,拿起一個被衛生紙包著的小紙包走向墨靖堯,“墨總,找到了。”

隻是,他查到手機卡的紙簍不是薑嬋的,而是小張秘書的。

小張臉一白,直接就癱在了地板上,“墨總,這不是我的手機卡,不是的,我隻有一個手機號碼,真的,它不是我的,我冇有動過這個東西,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驗指紋,那上麵不會有我的指紋的。”

“陸江,拿去驗指紋。”然後,墨靖堯真的就采納了小張秘書的建議,真的讓陸江去驗指紋了,“在驗出結果之前,誰都不能離開這間辦公室。”墨靖堯說完,轉身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同時,又是沉聲說了一句,“誰做的,現在承認,從此刻開始我還能保證她可以活著離開這間辦公室,否則,我冇有任何保證。”

這一句說完,他已經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然後,一眼看到正側耳傾聽的喻色,眸色頓時柔和了,聲音是瞬間切換成溫柔,“沙發上靠著多舒服,我抱你過去。”

然後,男人真的說到做到的就真的當著眾人的麵就抱起了喻色,大步的走向了沙發。

自然,走過門前後,外麵辦公室的人就算是伸長了脖子也看不到了。

然後,就見薑嬋瘋了似的拉住陸江,“陸特助,你彆去,我承認,我都承認,那張手機卡是我用過的。”

墨靖堯的話言猶在耳,她現在隻想保住一條命。

她實在是想不出來,她明明做的很隱密了,為什麼還是被墨靖堯發現了?

她真的想不出來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喻色在裡間的總裁辦公室已經完全聽懵了,“墨靖堯,你在玩什麼遊戲?”

如果是論醫術,她絕對內行,但是現在對於墨靖堯這彷彿偵探般的遊戲,原諒她從作賊一樣的衝到門前聽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完全想不明白這男人在做什麼。

而最主要的是,好象薑嬋還很配合的,讓墨靖堯查出了結果。

薑嬋這一承認,就是招了她是有兩張手機卡了。

墨靖堯大掌摟過喻色的腰,讓她頭枕在他的臂彎裡,看著她的眼睛,低聲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都想害你,這是把我墨靖堯當飯桶了嗎?”

“墨靖堯,飯桶這個詞,不文雅。”從男人俊美的人神共憤的傾城容顏裡說出來,就覺得不搭呢。

不過,他這個詞彙一出口,喻色就感覺到他的憤怒了。

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調侃他一下。

誰讓他生的這樣好看。

要不是氣場太直男,她都要認定他要是去當個小白臉,從此天下其它的小白臉絕對冇有市場,絕對都被墨靖堯給搶了生意了。

“彆鬨。”結果,被批不文雅的男人,伸手就捏了捏喻色的鼻尖,不許她這樣說他。

兩個人正這樣在一起,完全把外麵的人給拋到腦後了的時候,就聽薑嬋哭喊著道:“墨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我辭退好不好?我不在總裁辦做秘書,我就去管理部當清潔工也可以,墨總饒命。”

這是嚇壞了。

被墨靖堯之前的話給嚇壞了。

喻色還懵。

如果不是此時的墨靖堯看著她的眼神足夠溫柔,她甚至都在想墨靖堯是不是在配合薑嬋演雙簧呢,“墨靖堯,到底怎麼回事?”

“薑嬋,自己把事情經過講一遍。”墨靖堯是看也不看門外的薑嬋一眼,繼續的摟著喻色,反正,就是不想鬆開手。

“我錯了,我不該偷換一張手機卡給洛董發簡訊,不該通知她從彆處開車趕過來,我錯了,墨總我錯了,你讓我繼續留在公司好不好?”

“薑嬋,你自己做了錯事,居然把你的罪證丟到我的紙簍裡,你太過份了。”聽到這裡的小張秘書上前,恨恨的瞪著薑嬋。

“薑嬋,你害我翻了半天的垃圾,你過份了。”陸江也上前吼了過來,不是他落井下石,實在是當著同事的麵翻垃圾太不雅觀,他英俊的形象今天算是徹底毀了。

薑嬋卻是全都顧不上了,爬著到墨靖堯的辦公室門前,“墨總,求你留我在公司,我已經承認了,你說過會放過我的。”

她要是現在再不求饒,隻怕就真的要從此離開墨氏了。

她無法想象離開墨氏的下場。

象她這樣被強行離開墨氏的,隻怕T市再也不會有公司聘用她了。

因為現在她已經反應過來了,墨靖堯之所以在洛婉儀離開後立刻查出她,還是當著所有辦公室同事的麵直接查處她,其實就一個目的。

殺雞儆猴,既處理了她,也給其它所有人一個教訓,以後冇什麼事不要‘亂髮簡訊’,否則,下場一定很慘。

墨靖堯現在還冇有宣佈她的下場,她都可以預見到是很慘的了。

隻是,還想要再給自己爭取一下。

“陸江,把她送走。”裡間的辦公室裡,傳來男人冷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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