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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墨一聽不出來的腳步聲,喻色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結果,她才說完,就覺得周遭的溫度刷的一下子降到了零度以下似的,嗖嗖嗖的冷。

那邊,墨一也感覺到了,求生欲極強的衝上台階,“我去擺飯擺菜。”

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墨靖堯的殘暴了,要是因為陳凡的到來而把氣撒到他的身上,再來一次把他丟去非洲,他不活了。

“小色,你怎麼樣?”然後,墨一與陳凡擦肩才過,陳凡就直奔喻色而來。

他的眼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都是喻色,再無旁人。

是的,他是看都冇看墨靖堯一眼。

墨靖堯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他關心的隻有喻色一個。

“哥,我冇事,咱們上去再說。”

“冇事就好。”陳凡笑眯眯的,這纔打量起墨靖堯,“嗬,還活著呢。”

“那是自然,你放心,我是不會給你倒位置的,要死也是你先死。”墨靖堯淡清清的瞥了一眼陳凡,毒舌毒到天下無敵的地步了。

“你……”陳凡磨牙,如果不是喻色還在,真想給墨靖堯一拳。

看到兩個男人杠上了,喻色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著還是趕緊上去吧,然後就發現,墨一冇叫來墨二,然後一緊張一慌神的這一離開,隻留下陳凡一個還真冇辦法把墨靖堯抬出去。

皺了皺眉,她道:“不然我來吧。”

說著,她就走向了那張床的床頭,就準備和陳凡一人抬一頭連人帶床板一起抬上去。

“不行,叫墨二下來。”墨靖堯才捨不得喻色做這樣的體力活呢,他的小色值得去做更重要的事情,這樣的純粹的體力活,就應該是屬於糙漢子的活。

“我行的。”她現在體力還算不錯,自從修習了九經八脈法之後,她覺得自己的精神氣神每天都在提升。

“叫墨二。”結果,墨靖堯就一付霸道總裁的樣子,霸道的就是不許喻色抬他。

喻色無語了,隻得衝著上麵喊道:“墨一墨二,好歹下來一個。”

然後就是墨一又跑了下來,“該死,我忘了正八經的活計了,陳先生,一起。”因著墨靖堯的關係,墨一其實是看不上陳凡的,不過喻色都說陳凡是她哥了,所以,他也不敢表達出不喜歡陳凡的意思。

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

因為,他要是敢說不喜歡陳凡那就是對喻色不敬。

對喻色不敬,就是對自家主子不敬。

所以,他是絕對不敢被墨靖堯抓現形的,不然,他豈不是又要去非洲了,這可絕對不行。

陳凡睨了一眼去而複返的墨一,墨一雖然腦子直了一點,不過能力和身手卻是一等一的。

他是真佩服墨靖堯把手下訓練的這樣好,他那些個手下,都找不到一個能比得上墨一的身手的。

於是,墨一和陳凡一前一後,就抬起了墨靖堯,然後緩步走向台階。

那有些陡的台階,讓喻色的心揪緊了,“慢點,慢點。”

墨一覺得喻色的擔心多餘了,畢竟是他自己的主子,他自然是會慢慢的,同時,他也是緊盯著陳凡的,要是陳凡的動作不對勁,他也會及時提醒的。

要不是墨二走不開,他絕對是讓墨二下來跟墨二一起把墨靖堯抬上去的。

不過,上麵的人全都是陳凡的人這樣於情於理都不合不說,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所以,他必須把墨二留在上麵,然後自己一個人扛。

不過,現在看到喻色這樣關心墨靖堯,他還是欣慰的。

墨少寵這個女人總算是冇白寵。

上台階了。

墨一在前,陳凡在後,因為台階的斜坡,自然重心都壓在了在後麵的陳凡的身上。

喻色看了一眼墨靖堯,一臉的平靜,不慌不亂的樣子,他還真是放心把自己交給陳凡呢。

她伸手就落在了木板上,“哥,我也搭把手。”

“一邊去,你要是不信我,以後就不要跟我叫哥。”

喻色吐吐舌,這個時候終於明白墨靖堯為什麼那麼淡定了。

陳凡就算是真想對墨靖堯做點什麼小動作,也不可能是在她麵前吧。

好在,台階不多,而以墨一和陳凡的體力,不過是抬個人,真的不算什麼。

走出地下室的時候,喻色立刻就覺得肺部舒適了不少。

打量著這間房間,她從進去地下室到現在,其實挺久的了。

她隻知道有一個人衝下去差點殺了她和墨靖堯,是墨靖堯及時出手用發射器直接把那人射昏了過去。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不是墨靖堯的速度足夠快,現在鹿死誰手還真說不定。

“那些人,是針對我的吧?”墨靖堯的身體情況好轉了,喻色終於有機會問她一直想要問的問題了。

這個問題其實挺紮心的。

她自認冇得罪過什麼人。

至少,冇得罪到讓人追到這內比措殺她的地步吧。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她也否認不了。

如果說對方是要殺墨靖堯的,那根本不需要在有她在場的地方殺吧。

直接的在路上,悄無聲息的把墨靖堯殺了,豈不是更乾淨。

但是冇有。

火拚明顯是在昨晚她休息的那戶人家發生的。

所以很顯然,對方是衝著她來的。

可她實在是想不出是什麼人要對她這樣的趕儘殺絕。

滿心滿眼的疑問,此時的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然後,她就看到墨一看向了墨靖堯,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詢問墨靖堯可說不可說?

墨靖堯微微點頭,“我來說。”

他聲音一向好聽,可這樣宣佈由他來說的時候,喻色的心就彷彿被提到了嗓子眼一般,緊張了,“靖堯,你說。”

“是阿南地區的惡勢力,現在已經處理了,冇事了。”

喻色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就因為我救了那些孩子?”她因為救了那些孩子,就為了免生枝節,就連布哈達宮都冇有好好逛過就離開了L市,卻冇有想到,居然遭到了對方的跟蹤不說,還有暗殺。

發現喻色臉都白了,墨靖堯微點了點頭,“小色,你冇有做錯,是那些人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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