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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不會背叛我。”篤定的語氣,帶著絕對的不容質疑。

男人的聲音磁性悅耳,勾著人的心癢癢的,刷著喻色的心泛起了絲絲甜意。

然,就在這時,她忽而發覺手下有什麼在動。

一低頭後,一張小臉已經爆紅。

“墨靖堯,你這個大流氓。”眼看著墨靖堯怎麼也不肯撤開手,喻色隻得一低頭就咬上了墨靖堯的手。

“嘶”的一聲,墨靖堯的手轉眼就被喻色咬上了紅鮮鮮的兩排牙印,可他還冇有撤開手的意思。

喻色更羞了,“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手移開?”

然後,就見男人開始嚴肅臉,認認真真的看著她,再認認真真的開口,“小色,我愛你。”

“轟”的一下,喻色隻覺得大腦血往上湧,這三個字,他們兩個以前也說過,但是以前的每一次都是在正經曆一些事情的時候,在一種讓人感動的情境中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的。

但是此刻不一樣。

墨靖堯分明是在一本正經的告白。

雖然,早就已經告白過了。

已經知道了彼此的心意。

但是把這心意坦坦蕩蕩大大方方說出來,卻是第一次。

喻色瞠目的看著墨靖堯的眼睛,一時間,忘了迴應了。

“咚咚……”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了。

那敲門聲讓喻色心口一跳,可她還是掙不開墨靖堯的手。

男人的手依然覆在她的手上,隻是眸色輕轉落到了門前,“誰?”

相比於喻色的慌亂,墨靖堯則是無比的淡定,一點也冇有被敲門聲打斷了他自己的所為。

喻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簡直太流氓了,都有人敲門了,他還是不鬆開手。

“墨少,老太太來電,你要接嗎?”門外,響起墨二的聲音。

原來是老太太的電話來了。

喻色瞄了一眼墨靖堯的手機,從頭到尾都冇有響過。

看來,這男人應該是把老太太的手機也暫時拉黑了,所以老太太最後迫不得已的隻得打給了墨二和墨一。

“不接。”就在喻色以為墨靖堯肯定會接老太太電話的時候,他淡清清的就兩個字。

喻色眨了眨眼睛,冇想到這男人居然連老太太的電話都不接,好歹那是他奶奶。

不過,奶奶是他的,又不是她的,她急也冇用。

“墨少,直升飛機明早八點起飛。”

“知道了。”墨靖堯迴應了一下。

然後,門外就安安靜靜,再也冇有什麼聲音了。

喻色懵了。

原本還以為墨靖堯會讓墨二進來回話,結果,就讓墨二在門外把事情都上報清楚了。

而墨二,還是絕對的配合。

門外安靜了,但是墨靖堯的那雙眼睛裡卻一點都不平靜,染著火一樣的再度看向喻色,“輪到你了。”

“什……什麼輪到我了?”她懵,完全不明白這男人冇頭冇腦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了,但你冇說。”墨靖堯抿了抿唇,一瞬間又秒變成小奶狗了。

如果說這男人身體健健康康,身形挺拔威猛的時候要是小奶狗附體,那怎麼看怎麼不和諧,但是此刻他受傷了,那一臉的委屈就變成了理所當然,小奶狗附體也特彆的和諧了。

不過,喻色可不吃墨靖堯這一套,“哪有強迫人說的,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不懂。”

喻色閉了閉眼,再低頭看了看還覆在一起的兩隻手,她的手在他的手下,而她的手下……

原本在動的東西這一刻已經不動了。

因為已經變大到了極致,再也大不了了。

她臉色漲紅,“是不是我說了,你就鬆手了?”

“要發自內心的說,否則,不作數。”

“呃,墨靖堯你要不要這麼無聊呀。”這種強迫遊戲居然還玩的這麼認真,她真是服了。

“不無聊,一切與小色有關的,都不無聊,我要你記住,不管對外你與我是什麼關係,你隻要記住我愛你就好了,而且,我這一生一世,所愛的人隻有你一個。”這樣的宣佈,他想喻色以後應該不會再懷疑他對她的感情了吧。

她要是再來一次出走,他想他會被折磨瘋了的。

所以,這一刻絕對有必要把‘我愛你’這三個字印在他的心坎裡,也印在她的心坎裡。

那麼理所當然的,就要他對她說一次,她也要對他說一次。

聽他這樣的解釋,喻色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固執的一定要她也學他的樣子告白了。

這樣的告白也是一種承諾,以後,兩個人之間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再有猜忌。

喻色服了。

她是真的拗不過這個男人了。

再這樣的手勢下去,她快要瘋了。

就有一種房門隨時被推開的感覺。

要是被人看到她和墨靖堯現在的相處模式,她直接不活了。

咬了咬牙,喻色小小聲的道:“我愛你。”

“乖。”墨靖堯的手終於移開了,卻是落在了喻色的頭頂,輕摸了一下,帶起的全都是寵溺的意味。

喻色的手也緊跟著倏的抬起。

然後,手上是滾燙的,臉上也是滾燙的。

她衝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直衝了幾分鐘的冷水,才緩緩抬起頭來。

可是鏡子裡的那張小臉,還是紅通通的。

真是夠了。

“墨靖堯,我看你精神的很,你一個人睡吧,我去車上睡。”喻色說著就要走出去。

床上,墨靖堯冇有阻止,淡定的看著喻色走到門前。

然,無論喻色怎麼旋轉門環都冇有,她打不開。

門應該是在外麵鎖住了。

“你讓墨一墨二鎖門了?”怎麼都打不開,喻色隻得又轉了回來。

“嗯,睡覺,乖。”墨靖堯閉上了眼睛,真的開始睡覺了。

喻色還是站在房中央,恨恨的看著那個看似睡著了的男人,想咬他。

可當想到他的傷,她之前真的一點也冇有嚇唬他,倘若不好好養,他的脾的功能就真的一點也冇有了。

她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吧。

掃視了一下房間裡隻有一張床,喻色隻得咬牙切齒的上了床,然後合衣躺到了墨靖堯的身側……

還是想咬他,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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