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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慕容鬆那些侍衛舔不下臉來求林墨,便使用迂迴戰術。

“哎呀,我這佩刀也不知怎麼了?三天兩頭就要磨磨,否則鈍啊,切豆腐都不好使。”

“我的刀更糟,都生鏽了,若是遇到了賊人,保護不了侯爺,到時候唯有以死謝罪了!”

他們故意在慕容鬆麵前賣慘,然後又說,老唐如何如何囂張,現在有寶刀加持,一個打他們倆。

“怎麼,你們也想林先生給你們打一口好刀啊?”他們那點小心思,哪裡瞞得過慕容鬆。

“侯爺,我們的刀好不好,直接關係到侯爺的安危,小的們不敢大意啊!”

見慕容鬆拆穿,他們也乾脆不裝了。

“好了,我這就去請先生給你們重新煉刀,不過這回要是誰說三道四的,我可饒不了他哦。”

“不用侯爺吩咐,誰敢說林先生的刀不好,小人撕了他的嘴!”

侍衛們見慕容鬆應允,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慕容鬆不愧是好領導,很快就到林墨這兒下訂單。

而林墨早就等著他送上門了。

“侯爺,您的活我哪敢不接,但是現在鍊鐵坊裡出了個大問題!”

“什麼大問題?”

慕容鬆趕緊向鍊鐵坊望去,他還以為著火了。

“不是鍊鐵房的問題,是人的問題。”林墨強調道。

“人?是先生您出了什麼問題嗎?”

慕容鬆看向林墨,見他精神抖擻,完全不像生病的樣子。

林墨也直說了,“是我的好兄弟李蛋,他生病了!”

“這……我馬上喚我的隨行大夫來!”

林墨笑了,他果然咬勾。

“他得的是相思病!”

“哦,這,冇法治。”慕容鬆躊躇了。

林墨又說道,“侯爺,你也知道,鍊鐵打刀是體力活,並且李蛋他也儘得我的真傳,就上次那幾把刀,包括侯爺的劍,都是出自他的鐵錘下。”

這話雖然有點誇張,但李蛋確實進步了很多,打鐵的技術已經有林墨六七成火候了。

“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可這病,我能管?”

“能!”

林墨就嚮慕容鬆道明,這李蛋看上了一年輕貌美的女子,名叫翠英,並且已經做了不該做的事。

“侯爺,我本想打死這龜蛋的,但想想,目前正處於用人之際,並且侯爺的劍也是出自他的手,如果這事傳了出去,對侯爺的名聲也不利。”

臥槽,這都能扯上關係。

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

慕容鬆當然明白林墨的意思,袒護自己的兄弟,還拿本侯當擋箭牌。

不過在北武朝,女子地位低下,隻要不是男的強迫,發生這種事,也不會怪罪到男的身上。

“先生,說吧,我能做什麼?”為了得到林墨出品的寶刀,慕容鬆認了。

就算要他去做媒,他也得硬著頭皮去。

“我手頭有點緊,請侯爺支援一百兩銀子!”

臥槽,無情啊!

“你饒了一大圈,就是為了銀子!”

慕容鬆感覺心裡遭受了暴擊。

“不然侯爺以為呢?”

“你直接說要銀子不就得了嗎?”

“這不一樣,這侯爺用來支援我兄弟婚禮的銀子,意義非凡!”

“好好好!還是先生有理。”

慕容鬆自知辯論不過林墨,就趕緊叫人送來一百兩銀子。

林墨直接用五十兩銀子當聘禮,送到翠英家。

名為:侯爺為李蛋下的聘禮。

這名堂一出,頓時把翠英的三姑六婆都嚇住了。

侯爺雖冇有親臨現場下聘禮,可這是侯爺的銀子,足以證明侯爺要撮成這門親事!

侯爺的意思,那還有什麼禮節講的。

村長餘糧都敲鑼打鼓地慶賀。

北武朝一品侯爺,慕容鬆,親自賜婚翠英嫁給李蛋。

尼瑪,這是東灘村最風光的婚禮。

就是林墨,也冇這福分。

“先生,你是我遇到最好的人!”

李蛋感激涕零,本來他還苦惱著,翠英是個寡婦,怎麼才能娶到她。

現在好了,全村人都知道了,嚷嚷著讓他們辦婚禮。

兄弟李豐更是得到林墨的授命,連夜趕往縣城,為老弟置辦婚禮用的東西。

“先生,你又做了一件好事。”

慕容鬆看著李蛋樂開花的樣子道。

“不,是侯爺的好事!”林墨道,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婚禮定在三天後,也就是李豐置辦東西回來的第二天。

趁著這一點空隙時間,李蛋也鉚足乾勁,開始為侍衛們重煉佩刀。

“李蛋,你都要當新郎官了,歇息會吧。”

第二天了,李蛋大清早還在掄著鐵錘,乾勁十足。

連慕容鬆的侍衛都心疼他。

到了響午,本應該回來的李豐,卻遲遲不見人影。

“一定是東西多了,耽擱時間。”

“對啊,李豐那貨,平日裡老罵他弟弟,現在他弟成親了,把他高興得都不知道姓什麼了,這會兒肯定是買多了東西,才走得慢!”

眾人心裡都這樣安慰自己,可林墨有些不放心,叫上村長的兒子餘威,帶上兩三個人去看看。

直到半夜,餘威他們和李豐一道回來了。

成親的東西並冇有很多,隻有一些簡單的掛紅,對聯、字帖,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李豐臉上還有傷。

“先生,我在路上被劫了!”

“誰?這麼大膽!”村長餘糧怒了。

劫成親用的東西,這不是打侯爺的臉嗎?

“看不清,對方蒙著麵,把我劫持到山穀,要了我身上所有的銀兩,就剩下不值錢的東西給我帶回來。”

“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用侯爺銀兩買的東西嗎?”

“他們說,不認識什麼侯爺,隻認得銀子。”

“豈有此理,如此囂張!”

日子已經定下來,李蛋的婚禮隻能簡單進行,不過,林墨要李豐將被劫持的經過仔仔細細告訴侯爺。

侯爺聽後臉色也是陰沉得可怕。

“在斷臂崖那地方被劫,那裡確實有一夥海盜出冇,聽說他們是響螺島的海盜,登陸時要經過斷臂崖,因此經常在那附近作案。”

村長分析道。

“侯爺,我回去帶上府兵,滅了他們!”

“彆衝動!”

慕容鬆阻止道。

響螺島的海盜他也聽說過,至少有兩三百人,蝸居在島上。

那島的地勢易守難攻,就算他把五百府兵全部填進去,也不見得能殲滅他們。

“侯爺真的有心滅了他們,我倒有一計。”.

這時,林墨也覺得是打擊海盜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