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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兩個小妮子的矯情,林墨伸手前後一抓!

兩個小妮子的身軀一下子向林墨靠攏。

林墨一把將她們三個女人抱在一起。

心裡想,這樣就不會厚此薄彼了吧。

幸虧三個女人身材纖細,林墨的手臂也夠長,否則很難將她們抱在一塊。

芳芳和小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碰撞得心慌慌!

隻聽見林墨在她們耳邊道。

“身為丫鬟,都不好好貼身保護本侯,你們想出爾反爾嗎?”

臥槽!

林墨那霸氣又不失溫柔的話語,直接讓這兩個女人小鹿亂撞。

一路上,風景如畫。

山川、水流、木橋,農家……

古代的道路,村莊雖然狹窄,矮小,但似乎有一種靈氣飄逸其中,讓人心曠神怡。

由於已經離京都很遠了,林墨再也不用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在京都附近,特彆是送行中。

林墨還要考慮氣氛,裝成一副離彆很難過的樣子。

很捨不得京都的樣子。

隻有這樣,才能和送行的人表情合拍,氣氛到位。

其實,他心裡高興得要命!

離開了京都,他就如同脫籠的飛鳥,天地廣闊,任老子飛翔。

更何況,老子有的是錢,愛往哪飛往哪飛。

愛睡到日上三竿起也冇人理。

但在京都不一樣,自己雖然能找各種藉口不上早朝。

但在一些老臣看來,林墨之前的行為,就是懶惰,不思進取!

要不是有這次契機,林墨可能會被京都的文武百官憎恨死。

占著太師的高位,卻整日花天酒地,躲在家裡泡妞看戲,不乾一點兒正事。

簡直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現在好了,出了那牢籠,老子終於自由了。

歸途漫漫,林墨一行人,大概要三天左右才能回到新義村。

而如今的新義村,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海灣小漁村了,而是變成了一個城鎮大小的村落。

這裡不單有茶館、酒肆,還有布匹鋪、裁縫鋪、打鐵鋪等等。

甚至,連冰糖葫蘆、棉花糖等街邊小吃都有。

而楊梓身為林家的大掌櫃,掌管著墨字號紡織行,鐵器鍛造鋪的總掌櫃,每日的流水都在上萬兩,甚至高達兩三萬兩!

官府為了方便她存錢,還直接在新義鎮上開了個錢莊。

北武朝的錢莊,從一百年起都已經由朝廷戶部掌控。

如今的楊梓,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手忙腳亂,擔心賬算錯,擔心錢賺不到的楊梓了。

她身為總掌櫃,手底下有五個分掌櫃。

這些分掌櫃,又分彆聯絡著各地的小掌櫃。

那些分掌櫃,需每十天向她彙報經營的狀況,那賬目給她審查。

每一個月,她會召開一次掌櫃會議,針對各個掌櫃之間的經營狀況提出意見,對經營不善的項目直接砍掉或換人負責。

總之,楊梓現在已經能夠縱覽全域性,穩定賺錢了。

起初,她以為可以慢慢撒手,陪林墨去過農家田園生活,但是如今的她,已經可以慢慢放開手了。

卻發現林墨,跑到朝廷去做官。

並且是大官,太師之職。

她也曾想過放棄新義村的生活,去京都跟林墨團聚,但是林墨曾連續兩封飛鴿傳書,叮囑她不要離開新義村。

冇辦法,相公的命令她不得不聽!

縱使有百般思念,她也要強忍著,像個冇事人一樣,繼續生活。

每當夜裡夢想林墨,她都將被褥捲成條,狠狠地抱住,用雙腿夾住!

就好像林墨還在她身邊一樣。

有一天早晨,林大娘見楊梓還冇起床,便偷偷打開房門,將一根小蘿蔔放在楊梓的房間。

生的,三根手指大小的蘿蔔。

楊梓剛開始也不明白林大娘是什麼意思。

隻聽見林大娘關上房門的時候,輕輕歎了一口氣。

“哎,總掌櫃也是個可憐人!”

實際上,誰都明白,楊梓就算再有錢,也不能改嫁。

因為林墨還冇死。

不單冇死,還是個朝廷大官,聽說手上還有千軍萬馬!

所以充其量,楊梓也隻是為林家積攢財富而已。

辛辛苦苦為林家賺錢,卻天天晚上獨守空房。

林大娘、三嬸子身為過來人,也很心疼楊梓。

“林侯爺啊,你縱使在外麵當了大官,也應該記得為了付出了這麼多的楊小姐纔是啊,再這樣下去,我們倆可要到你爹墳前告你的狀了!”

林大娘和三嬸子在一起閒聊,也發出無儘感慨。

她們甚至想著,實在不行,就把楊梓迷暈了,強行送她到京都去,問問林侯爺。

好端端的一個娘子在家,你縱使不回新義村,也該把人接到你身邊纔對啊。

“聽說侯爺已經當了太師,可怎麼不派人來接楊掌櫃上京呢?”

新義鎮的鎮長,餘糧也很不理解。

他覺得先生是個大好人,可在感情方麵,是不是太敷衍了。

或者說,在京都已經娶了多門太太,早已經玩意了在新義村,還有個楊梓姑娘。

“可憐我那女人已經上京都多年,了無音訊,本想托林侯爺打聽一二,看來……哎!”

餘糧鎮長也暗地想他老婆訴苦。

他們家的女兒小嬋,好幾年前就說入宮選妃,後麵聽說還真做的妃子。

但好景不長,後麵京都幾經變化,小嬋的音訊也越發得少,最近這兩三年,更是冇一點兒訊息。

“林侯爺連楊梓姑娘都顧不上,又哪裡會幫咱們找女兒呢?咱們也不是這麼不識趣,林侯爺再也不是當初新義村的那個年輕書生了。”

餘糧的老婆也表示理解。

而老漁王這邊,也曾萌生過想托林墨幫打聽水珊的下落。

畢竟他老了,冇多少年活頭。

但就是越老,越想女兒。

特彆是他聽說林墨去了京都當上太師之後,他就曾來找過楊梓,想讓她在信中告訴林墨,幫打聽打聽他女兒水珊的下落。

但是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尤其他聽到三嬸子問楊梓。

“掌櫃的,侯爺還冇有信要接您到京都去啊?”

楊梓搖搖頭又無奈的樣子。

懂了一輩子人情世故的老漁王,豈能不知道,這一搖頭中,包含了多少心酸無奈。

看來林侯爺真的在京都風流快活。

畢竟是當了大官,連楊梓姑孃的恩情都可以忘記。

哎,這種情況,看來就算叫他幫忙也是白搭。

因此,好多年冇音訊的水珊,依舊是老漁王心中的一塊石頭。

兩天後,熱鬨又平常的小鎮,突然有一支陌生的車隊駛入。

林墨探出頭,打量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突然,街邊的一個精神小夥大聲嚷道!

“是先生!林先生回來了!”

頃刻間,賣糖葫蘆的小販,酒肆老闆,打鐵鋪的壯漢,紛紛如夢初醒,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