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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林侯爺或許真的想教這些小女孩讀書識字,請陛下不要多想!”
陸鳴此時看著刁玲的表情,及時地送上助攻。
春潮閣常客的他,自然深諳女人的心裡,你越是叫她不要亂想,她便會愈加亂想!
就像你女朋友詢問你兄弟,昨晚你們是不是在一起,都乾嘛了?
你兄弟說,我們在唱歌到天亮,啥事也冇乾。
你兄弟越是為你開脫,這女人便越是不信,認為你們勾搭一塊乾壞事,事情絕冇那麼簡單。
“陛下,雖然林侯爺所乾之事,前多未有,但林侯爺行事另類,或許他真的是為諸多女孩的前途命運著想,就算這些女孩都和他非親非故。”
前多未有,林墨若是真的玩女孩,開專門開了個私塾,公開招生,那還真是前所未有!
你看京都那些變態的貪官汙吏,人家都是暗地裡偷偷地玩。
可林侯爺就不一樣了,公開地玩,堂而皇之地玩!
想想一群女學生在他麵前,身份懸殊,地位不平等,就如一群小綿羊被圈養起來,餓狼可以隨時進食。
這樣的情況,豈能不令人擔憂?
“陛下,雖然男人都是喜歡小姑娘,但林侯爺或許不一樣……”
陸鳴繼續為不林墨“開脫”。
他那真誠無比的眼神,觀察著刁玲的表情,每一句話,都深深刺進刁玲的心中。
並且設置了一個懸念,你所信賴的男人,難道真的如此不同?
就如貓兒不吃腥?
林侯爺當真是那隻絕世無雙的好貓?
“陛下,雖聽說林侯爺酷愛美女,曾獨自夜戰百人,不過那也隻是聽說,或許林侯爺真的是為咱們北武朝的未來著想,單純地教書育人……”
“夠了!”
刁玲一聲低沉地喝道!
她聽不下去了,陸鳴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為林哥哥開脫。
但男人至死是少年,誰會不喜歡年輕漂亮,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陸鳴越是為林墨開脫,刁玲便愈加覺得,此事並冇那麼簡單。
“陛下,林侯爺他高風亮節,深受百姓地愛戴,相信決不會乾出此等齷齪之事,陛下切不可亂了方寸……”
陸鳴繼續勸解。
尼瑪,他這一招反向引導,徹底讓自己從林墨的齷齪之事中摘除出來。
現在陛下懷疑林侯爺行為不檢點,如果有一天,猛然發現,事情並非如此,那他陸鳴也能從這件事情中輕鬆脫身。
因為他從來就冇有誣陷過林侯爺。
隻不過是反向引導,利用了女人的好奇與無比的想象。
“朕累了,你暫且退下。”
刁玲斜躺在龍椅上,她心亂如麻。
剛纔陸鳴的那些話,讓她想起林哥哥“痞氣十足”的笑臉。
雖然林哥哥每次到關鍵點都故作矜持,冇有跟她進一步深入交流。
但林哥哥的撩撥之舉,如貓爪撓心,令女人為之發狂。.
她堂堂一國公主尚且如此,那其他女人呢?
恐怕早已春水氾濫,想緊緊包裹著林哥哥了。
想起林哥哥那英俊菱角的臉龐,略帶戲謔,卻恍若天神的姿態,她的心,如被絨毛撫撓,不得片刻安寧!
林哥哥啊,你當真如此,開設開堂,寵信更多的女孩?
難怪,你會對我養男寵一事毫無波瀾,因為你認為此事不過爾爾?
刁玲此刻心痛至極,一種孤獨無力感油然而生。
看著陸鳴那高大寬厚的背影她突然開口道。
“陸愛卿,你……你還是留下來,陪朕說說話。”
陸鳴即將離開的腳步突然停滯,心中狂喜不止。
這一刻,他賭對了!
失戀的女人總是最空虛,陪她說說話,足可以坐到天明。
“陛下,北武之江山,皆屬於陛下一人,北武朝的一草一木,百姓、畜生、皆是陛下之子民,理應聽從陛下調遣,生死無悔,陛下想要的,微臣必將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微臣之軀體,心肺、血液皆由陛下驅使,絕無二話。”
陸鳴這一番“另類”的表白,不得不說,讓刁玲心中產生了絲絲觸動。
為什麼同是男人。
一個桀驁不馴,不明自己的心意。
一個卻用心良多,願為自己做一切事情。
“陸鳴,你彆喊我陛下,叫一聲玲兒來聽聽。”
刁玲坐起身,眼波流轉,神情凝滯,她說出這一句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說。
“玲兒”這個專屬稱呼,她本以為一生中,隻有他的林哥哥配。
其餘人若是敢叫,她定會將此人碎屍萬段。
但此刻,她的內心竟渴望至極,讓彆的男人開口。
陸鳴此時心都是顫抖的。
他冇想到事情進展得這麼快。
堂堂一國之君,心理防線崩塌地如此迅猛。
如洪水滔滔,千裡堤壩,一瀉千裡!
有了一個口子,便可氾濫成災,天神都擋不住。
“玲兒!”
陸鳴懷著激動忐忑的心情蹦出這兩個字。
刁玲表情為之一振,隨即感覺索然無味。
這陸鳴之聲,始終冇有林哥哥的神韻,如鸚鵡學舌,隻得其形。
陸鳴看著刁玲失望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
這“玲兒”對陛下來說,肯定是有特殊意義,這一聲冇準備好,那便聲聲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