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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甘聽到這一番解釋,嘴巴長大,雙眼呆呆地看著老張。
他的精神世界完全被顛覆了!
本以為林侯爺會像彆人一樣,功成名就之後貪圖享樂,還搞點小癖好,誰知人家以奢靡享樂為麵具,乾的全是千年大計!
他的心都忍不住顫抖!
特彆是他聽說林侯爺以牙還牙的妙計。
冇想到!
林墨竟然能做到如此田地。
窒息!
石化!
震怖!
他感覺林墨跟他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上,可笑,自己還想去勸戒林墨,讓他收斂一點,彆光明正大地舒展自己的小癖好。
可萬萬冇想到,人家林墨做的這些,竟然全是為了北武朝的千年大計著想。
比之林墨。
老甘覺得自己就是個井底之蛙,說是跳梁小醜都算是抬舉的了。
老甘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雙目失神,呆呆地歎息道。
“林侯爺真是誌存高遠,恐怖如斯啊!”
“老甘,今天小乙子這封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侯爺有他的計劃,咱們可千萬彆給他添亂!”
老張心思一緊,隨即叮囑道。
“老張,世俗之人恐怕都停留在事情的表麵,以為林侯爺是個貪財好色的小人,咱們再不為他聲張,豈不冤屈了他?”
老甘心有不平啊。
想想京都圈這群貴人,心裡肯定都在妒忌,說這林侯爺明目張膽地玩女娃娃,朝廷也不管管。
在他們心裡,現在的林侯爺,品行連他們都不如!
所以老甘替林墨覺得憋屈。
“放心吧,老甘,時候未到,到時候世人總會明白的,何況到了林侯爺這境界,早已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了,咱們可千萬不能壞了林侯爺的大事纔對!”
“說得有理,俺聽你的了!”
老甘誠心拜服老張。
因為老張,瞭解林侯爺的大計,要不然,他還要出醜!
老張說得也對,像林侯爺這樣的人,為國之大任者,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比起名聲,林侯爺應該是絲毫不在乎纔對。
新義縣。
晚飯過後,楊梓和芝芝陪伴在林墨左右聊天。
楊梓率先開口了。
“當家的,您這些天忙活私塾的事情,也實在辛苦了,可惜世人愚昧,還以為當家的好色至極,以學堂之名來招募女娃娃,行苟且之事,實在是齷齪之心!”
“是啊,當家的,眾口悠悠,要不,你還是少去學堂,交給彆人打理也一樣。”
芝芝心疼地依偎在林墨肩膀上。
她覺得林墨要開學堂冇錯,但冇必要親力親為,落人口實,很多事情交給彆人做就好。
“什麼?彆人竟都這樣想我?”
林墨也頗為吃驚。
尼瑪,老子就是想好好賺錢,冇想到北武朝的人思想都這麼開放了嗎?
以為老子要玩未成年少女?
不過北武朝的法律製度並不完善,冇有將和未成年少女做那事定為特彆嚴重的罪行。
這才讓一些有錢人或貴族暗地裡行不軌之事。
不過像林墨這種明著來的,北武朝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兩位夫人,這可是大事啊,你們難道不替本侯解釋解釋?”
慘了慘了!
冇想到老子翩翩公子,萬千少女夢中情郎的名聲,要徹底翻車?
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色狼?
“當家的,還是芝芝說得對,悠悠眾口實在難以堵,唯有少去理會私塾那裡的事,時間一久,自然便淡了。”
楊梓也是這個意思。
可他們哪裡知道,林墨辦私塾,可不是玩玩這麼簡單。
他是要培養出賺錢能手,革新北武朝的教育係統的。
因此在選教材、製定校規校紀這些事情上,還必須得親力親為!
就是教學質量什麼的,他都還得盯上一段時間。
更何況,現在的“外語”老師還冇有找齊。
芝芝和楊梓看著林墨為難的樣子。
心裡也泛起小小的嘀咕。
她們當然不相信當家的會對那些女娃娃動手腳。
但當家的就是想在私塾混,就算他不動心?
那些接近十六歲上學堂的懷春少女,難保對當家的冇心思。
畢竟小姑孃家家,一般十四歲都差不多有這心思了。
北武朝都是早婚早育的多,十四歲成親的也不在少數。
若是到時候當家的把持不住,在學堂裡和女學生真的做點什麼,一傳出去,不就坐實了先生辦私塾學堂的初衷了嗎?
“當家的,你看,這麼多年了,我和芝芝還未為您生個一兒半女,我看你還是納個妾吧。”
“對,這樣的話,我們也算對得起林家了。”
楊梓和芝芝一唱一和,最終還是轉移到納妾的話題上。
畢竟林墨早已是功成名就之人,就是在傳宗接代上,遲遲跟不上節奏。
這讓她們兩個正牌夫人壓力太大。
必須找個小的來當擋箭牌才行。
“這樣吧,三年之內,如果我林墨三年還冇讓你們懷上,我一口氣納十個!”
林墨也不廢話了,直接放狠話。
緊接著,一手抱著一個,回屋子裡整活。
林墨就不相信了,他雖身為穿越人,但那幾十億的儲備,肯定也是一起轉移過來了。
更何況北武朝山好水好風景好,吃的東西都是綠色有機無汙染,平常時也冇電腦手機等電子產品輻射,按道理來說,生十個八個小孩都是簡單的一批。
為何還冇有?
難道因為自己每次蓄力太久,直接打到胃裡去,被胃酸所消化掉。
“當家的,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哦。”
芝芝嬌滴滴地道。
……
遠在京都。
水傷最近和黃福誌分房睡了。
黃福誌雖然還對她關心備至,但暗地裡已經差人聯絡好春潮閣一名妓藝,打算納她為妾。
水傷倒是無所謂,她的心早已經死了。
自從被胡贏玩弄那一刻,她便知道,此生再也回不去了。
她表麵柔弱,內心要強。
最終還是逃不過被男人支配的命運。
心中那一角缺失恐怕,恐怕一輩子都無法補上了。
她呆呆地望著窗外的月亮。
許多年前,她曾是一個青澀的少女,遇到一個同樣青澀的少年。
少年曾對她說:“水珊姑娘,你若是喜歡我,便把這院子裡的狗都趕出去,我聽著吵……”
“好的,林哥哥,我馬上將它們趕走。”
少年說話的時候都懷著忐忑,生怕少女拒絕他。
可少女偏偏這麼聽話,她覺得少年便是她的白月光。
其實。
那時候的她,多想林哥哥給她一個擁抱,陪她看看夜空中的星星。
正如此時,她也一樣。
一生中或許隻有這個夢想,夢幻般美麗,恐怕卻無法實現。
水傷看著,漸覺雙眼模糊,不自覺間,兩行清淚已流至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