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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本將還能裝?”
“虛張聲……”端木桑哪裡意識到危險的降臨,他以為錢穆隻是想聲東擊西,轉移他的注意力,趁機開溜。
誰知道兩個黑疙瘩從天而降,端木桑身邊的侍衛,果斷出手。
他們很自信,用護盾擋在端木桑麵前。
好像對方隻是因為無力地憤怒,亂丟過來兩塊石頭一樣。
轟轟!
兩聲巨響,濃煙翻滾!
沃日軍的陣營中,竟然被活生生炸出一個大坑。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
端木桑當場就領了盒飯,隻見一個沃日軍士兵突然尖叫一聲,滿臉血汙的他,手裡竟然捧著端木桑的半邊腦袋。
那渾圓的眼珠子滴溜地動了半圈。
半邊腦袋,帶血的眼珠子,還是自己上司的。
這給他嚇得魂都跑了!
“兄弟們,殺!”
錢穆從震驚中迅速清醒過來。
他見過先生用炸藥打開鐵門,可冇想到,在這戰場上,也能發揮出如此逆天的威能。
戰者,氣勢也!
錢穆深諳這一點,瞅準沃日軍被炸得懵逼,士氣大跌之時,猛然發動攻擊!
“為端木將軍報仇!”
“為將軍報仇!”
沃日軍有部分死忠,看到端木已死,非但冇有後退,反而揮舞這武士刀衝擊,仿如發狂的野獸。
但決大部分的沃日軍,聽到端木將軍死的那一刻,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將軍亡了?”
“完了!”
那就是逃命!
這就導致,那些死忠的沃日軍,甚至冇有能衝上前麵,就被洪水般的逃兵給撞翻在地。
錢穆帶領著護衛隊和民兵,興奮地衝殺過去!
呼!
形勢徹底逆轉,沃日軍被錢穆所帶領的兵馬,瘋狂收割,偶爾碰到抵抗的,也被迅速給解決掉。
此時的李義他們,在領著大軍來到五鼠崗附近,前麵探路的小兵就慌忙來報。
“啟稟李元帥,前麵沃日軍和一群兵馬打起來了,那兵馬不知是何方人馬,隻見有“林”字旗號。”
“大哥,會不會是林侯爺的人馬?”
李紅旗立馬反應過來。
“對,很有可能是侯爺的人馬,侯爺的人馬跟沃日軍的拚殺起來了?”
李石也發問道。
而李義作為主帥,他在思考。
五鼠崗,是他們援軍的必經之路。
這點,侯爺知道,沃日軍也知道。
按道理來說,沃日軍應該埋伏在此地纔對,為何會和侯爺的人馬起衝突?
難道說,發生衝突的兩撥人馬,都是沃日軍的人,他們自導自演,引誘朝廷的大軍過去?
“繼續探!”
李義並冇有下令衝過去,而是繼續讓哨兵探路。
因為他來的時候便研究過路線,這五鼠崗凶險異常,如果沃日軍藏在這兒,對他們發起圍攻,他們很可能走不出包圍圈,就得全交代在這兒。
因此,情況不明的情形下,他萬萬不敢帶領三萬人馬衝進行。.
萬一被沃日軍包了餃子,那他萬死難辭其咎!
“大哥,萬一真的侯爺的兵馬,咱們怎麼還能在這兒?”
李紅旗急了。
他一拍馬,便追上前麵的哨兵。
“哎……還是那麼衝動!”
李義剛想叫住他,但也隻能對著他的馬屁股喊了。
隻能無奈地讓他去。
說實話,李義很想像李紅旗一樣,快意恩仇!
心中不平,便拍馬揮刀!
但他是一軍統帥,承擔著整個北武朝的希望,不成熟穩重點行嗎?
不稍一會,哨兵便跑回來喊道。
“啟稟李帥,是……是侯爺的人馬!”
哨兵翻身下馬、連滾帶爬地稟報李義、李石。
“李紅旗人呢?”
李義瞪大眼睛問道。
“李副帥,他……他已經加入了戰鬥!”
呼!
李義一聽頓時氣得不行。
但又無可奈何!
“走,咱們殺沃日小賊!”
三萬大軍,浩浩蕩盪出發。
誰知,等他們來到戰場上時,隻見錢穆擦著刀刃上的血,罵罵咧咧道。
“這刀都給我砍捲刃了!”
李義看著滿地都是沃日軍的屍體,當然,也有小部分護衛隊員傷亡。
“錢隊長,原來真是您,對不住,兄弟來晚了!”
李義向錢穆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