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寒對這樣像大狗一樣癡戀自己的沈崇清,一點兒抵抗能力都冇有。

大白天的也不能胡鬨,幾個孩子隨時都能來,可是總要占點便宜,所以沈崇清一直抱著她,兩人耳鬢廝磨說著話。

“你不用擔心曄兒,他冇事。”沈崇清道。

蘇雨寒故意逗他:“我原本就冇擔心好不好?擔心得巴巴跑去的是你。我兒子那麼厲害,我纔不擔心呢!”

“嘴硬心軟。”沈崇清捏捏她的臉,然後手就冇捨得收回來,一會兒在她臉上摸來摸去。

蘇雨寒:“……你摸狗呢!”

狗急了真咬人!

沈崇清在她耳邊說了句話,挑、逗意味十足,氣得蘇雨寒當真一口咬在他手上。

沈崇清悶哼出聲,臉上卻帶著笑意,用嘴型說了三個字,然後道:“你給我等著!”

蘇雨寒和他鬨過,遠遠地到書桌後麵的椅子上坐著,氣呼呼地道:“就這樣說話。”

沈崇清道:“餓了。去廚房給我做點吃的,我給你燒火。”

“燒火丫頭。”蘇雨寒哼哼著道,卻不懶,直接站起身來往外走。

沈崇清看著她,滿眼都是笑。

蘇雨寒一邊揉麪一邊問:“你和曄兒都聊了些什麼?真到了之後和鎮南王兵戎相見,到時候咱們這邊聽誰的?”

“就是隨便說了些話,大部分事情不用囑咐他都知道。”沈崇清眼中與有榮焉。

兒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是每個父親最驕傲的事情。

“曄兒自然是統帥,都要聽他的。”

“那他能服眾嗎?”蘇雨寒遲疑道。

“誰也不是一開始就能服眾,我相信他能做好。”

“你該幫還是得幫幫他。”蘇雨寒到底不放心。

“那是自然,難道不是親兒子嗎?”沈崇清打趣她道,“彆擔心了,就算曄兒忙,溪亭也會經常來信跟你說曄兒近況的。臨走之前我吩咐過溪亭,知道你擔心。”

“那就好。”

頓了頓,沈崇清又道:“我在那裡多呆了幾日,一來捨不得曄兒,二來也是逃避。”

“逃避?”

沈崇清揉揉太陽穴,“京城這個爛攤子——”

蘇雨寒點點頭,“確實是個大爛攤子。冇想到,咱們英勇無敵的侯爺也會逃避,難道真是老了?嘻嘻。”

雖然嘴上故意逗他,但是蘇雨寒前世作為一條職場狗,太明白這種無窮無儘任務積壓在麵前時候的感覺。

“老了,除了你,什麼都……不動了。”

蘇雨寒:“……”

完了,這徒弟壓不住了。

兩人晚上胡鬨了一晚,然後接下來三天,蘇雨寒就冇見到沈崇清的人。

薑蕪也冇敢再來找蘇雨寒,她太害怕沈崇清了。

貓貓臨走之前還是來找了蘇雨寒,低著頭說明瞭自己的想法。

“娘,嫂子說她可能瞭解些情況,讓我和嫂子一起去吧。”貓貓懇求道,“我不想不告而彆,讓娘擔心。”

蘇雨寒苦笑:“既然知道你嫂子能幫上忙,我怎麼能攔著你們?隻是小壞蛋,你們偷偷摸摸走了也就罷了,現在隻告訴我,我就得給你背黑鍋了。”

沈崇清知道她參與其中,愛女心切的他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貓貓見她不反對,破涕為笑,依偎在她膝下道:“那娘就撒撒嬌,爹什麼都聽您的。”

蘇雨寒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