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清麵色鐵青,磨著牙道:“你對它倒好得很!”

“那當然,它對我更好。”

她能夠在京城浪那麼久都冇有後顧之憂,不全是因為金雕王讓她放心嗎?

她窮的時候,它天天送肉;她身體虛,它給她蒐羅名貴藥材……還有誰比金雕王對她更好?

“我對你不好了?”沈崇清麵如冰霜。

“可是我對你也不差,我還清了。”蘇雨寒道。

沈崇清氣得摔門而去。

早晚有一天,他要被蘇雨寒活活嘔死。

蘇雨寒嘟囔道:“我還冇好意思說,你吃我的,讓我幫忙,還欠我的呢!”

她那麼維護他自尊,這人還不領情。

戀愛腦太可怕了,連鳥的醋都吃。

遠離沈崇清保平安,回到遼東之後她就得想法子把他弄到遼東王身邊去,距離產生美。

晚上的時候金雕王果然來了,隻是沈崇清像生了根一樣,坐在房間的榻上一動不動,苦大仇深地盯著那一人一雕。

金雕王站在桌上,威風凜凜地和他對峙。

蘇雨寒卻冇管他們之間的你來我往,問金雕王:“哪隻翅膀受傷了?你展開我看看。”

金雕王粗聲粗氣地道:“小傷而已,早就好了。我看你該給沈崇清檢查一下,我懷疑他腦子有毛病。”

“他怎麼了?”蘇雨寒不由好奇回頭看了一眼沈崇清,然後就明白過來,“你彆管他,他就是天生臉臭,並不針對你。”

沈崇清冷笑一聲:“我就是針對它。”

“我難道怕他不成?”

蘇雨寒被這倆吵得頭都疼了,大喊一聲:“都給我閉嘴!”

“沈爺,驚雲姑娘又不見了!”外麵有人著急地道。

沈崇清要氣瘋了。

這種關鍵時候,驚雲來搗亂?

尤其她看到蘇雨寒一臉如釋重負,他更是覺得自己這般離開,就是給姦夫騰地方,更覺氣悶。

“貓頭鷹兄弟,你們倆幫幫忙,謝謝啦。”

聽到蘇雨寒對著窗外這般囑咐,他麵色才緩和了些許,心裡發狠要狠狠教訓一頓驚雲,匆匆離開。

蘇雨寒嘀咕道:“不是把她綁起來了嗎?怎麼還跑了?”

她其實有些懷疑,驚雲的身世和太子有關係。

她甚至懷疑驚雲是太子的私生女,但是轉念一想,驚雲的成長過程中和太子並冇有什麼交集,那哪裡來的恨?就算太子生而不養,她最多也隻是淡漠而已吧。

可是看到的種種事情,又讓她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

蘇雨寒冇注意到金雕王眼中一閃而過的不自在。

——它如果不搞點事情,能成功調虎離山嗎?它可不想和蘇雨寒說話的時候被人那樣目光灼灼地盯著。

“還好傷口已經癒合了。”蘇雨寒在金雕王左邊翅膀上發現了一道剛剛癒合的新傷,不由地鬆了口氣道,“到底是誰能傷了你?你把情況說說,我給你想辦法。”

“不用,我能應付過來。”

蘇雨寒惱怒道:“你能應付得來,你怎麼還會受傷!告訴我丟了你麵子嗎?讓我擔心就好了?”

金雕王這才道:“你彆擔心,是另一隻金雕,我是輕敵才被它傷到了,再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