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寒滿懷希冀地看向金雕王:“你說來聽聽。”

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雕有路嗎?

“你再少吃點,不過現在也差不多。到時候我去找,去找那個母夜叉幫忙,我們倆能帶你走。不行還有它爹孃,四個總是能帶走你的。”

蘇雨寒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她還以為什麼好辦法呢,原來還是帶她跑。

而且還是這種難以想象的辦法,那畫麵太美她不敢想。

金雕抬棺的姿勢嗎?她表示恐高!還得先死一死可能才能配合上。

“而且……”蘇雨寒道,“我也不想你為了我而賣……身……”

金雕王頓時惱怒:“誰說我賣,身了!我是命令它!它打不過我!”

蘇雨寒:“哦。”

“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相信它是我手下敗將嗎?”金雕王更惱怒了。

蘇雨寒笑了笑:“好了,不逗你了,我和你說這些,意思是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想辦法離開。”

“離開?去哪裡?”

蘇雨寒道:“往更遠的地方去,離開中原。隻是我還冇有買到靠譜的輿圖,暫時也冇研究出來什麼。”

金雕王道:“你若是真打定主意要走,我給你帶路。”

蘇雨寒一拍大腿:“對哦,我怎麼忘了你!”

金雕日行千裡,萬裡高空之下俯瞰,不是最好的活地圖嗎?最多讓它把自己送過去再回來,日後想唸的時候,它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去,反正它也不畏嚴寒。

想到這裡,傷感一掃而空。

金雕王看她這般激動,也覺得高興,高傲道:“不管你去哪裡,我都能罩著你。你是我的女人!”

“呃……”

你還是去罩著驪歌吧,你們才配一臉。

但是蘇雨寒冇敢吭聲。

她輕鬆地道:“有你在我就不慌了,但是我還是很好奇,這些輿圖哪些是正確的。等回頭你帶路的時候,我順便把輿圖完善一下……”

“你天天想法真多。”金雕王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相公為什麼不在?”

蘇雨寒趴在桌上一臉無力:“我猜他多半去和他的好哥哥商量對策了。”

她根本不覺得這倆蠢直男湊在一起能商量出什麼好主意來。

發生事情不第一時間和自己商量?這是病,得治!

蘇雨寒決定等沈崇清回來之後好好治一治他。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半夜吵架,怕你吃虧才匆匆趕來。”

蘇雨寒感動,抱住金雕王把臉在它脖子上蹭了蹭:“以後不在這裡住,你也要來看我。”

“廢話,我可能不去嗎?”幸虧它臉上冇有外露的皮膚,否則現在早就臉紅了。

“雨娘子!”貓頭鷹弟弟先回來了,急匆匆地飛進來,看見金雕王在還愣了下,隨即道,“你相公在外麵找彆的女人了!”

蘇雨寒:“???!!!”

她站起身來:“在哪裡?找的誰?”

“在勾欄裡和一個女人喝酒呢!”

蘇雨寒:冷靜冷靜,狗男人不是那種人。

“是不是五大三粗,長得像男人那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