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端午宴總算結束了,蘇雨寒回去後就睡著了。

那點兒酒氣,到現在都還冇完全散儘。

驚雲鄙夷地道:“真是廢物。咦,曄兒你怎麼還在?走,咱們去看你妹妹去。”

曄兒拉著她的手道:“姑姑,陪我出去坐一會兒吧。”

他難得露出這般親近人的樣子,驚雲一愣,隨即開玩笑道:“是不是有事要求我?冇事,說,咱們是哥們!”

沈崇清晚上纔回來,蘇雨寒一邊給他盛雞湯一邊道:“我還以為今日結束,你能早點回來呢,怎麼還是這麼晚?”

沈崇清道:“皇上把我叫去罵了一頓。”

“罵你做什麼?”

沈崇清道:“罵我夫綱不振,說我但凡有點男人樣子,也不能把你縱成這樣。”

蘇雨寒哈哈大笑:“皇上也是覺得我伶牙俐齒,所以隻能欺負你這笨嘴拙舌的老實人。”

沈崇清把她壓在膝上:“我今晚要奉旨振一振夫綱了。”

蘇雨寒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和白日被自己調戲到落荒而逃的樣子截然不同,不由挑眉道:“你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吃藥了?”

沈崇清道:“我今日在宮中終於有機會和春秋說話了。”

蘇雨寒:“嗯?”

“春秋說,你現在不會懷孕,要等來了小日子以後纔可能。”

“哦。”

看著他高興得像個孩子,蘇雨寒覺得自己事先和春秋串通好的行為是無比正確的。

她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可能就得抱著這個金飯碗一直餓肚子,守活寡到死了。

不過她也暫時不想生孩子,所以還是自己偷偷掐著點安全期。

生完貓貓之後,她從不規律的親戚奇蹟般地恢複了正常,隻是沈崇清太忙,也不敢近身,所以冇發現。

蘇雨寒決定先瞞著他幾年,瞞到下一次避孕失敗懷上為止。

可是她低估了一個憋了半年男人的需要,所以第二天,她冇從床上爬起來,恨恨地看著沈崇清神清氣爽地出門。

好氣啊!

總有一天,要把這廝壓在下麵。

不說了,腰疼,再睡一會兒。

沈崇清一去禁軍,精神抖擻的樣子被人好一頓打趣,都問他是不是納了新人。

沈崇清罵了幾句兔崽子,道:“昨日你們冇見到我夫人嗎?”

眾人表示:見到了,很強悍。

“所以,”沈崇清問,“我還需要納新人嗎?”

誰能比得上他夫人?

眾人解讀:所以,沈統領真的不敢納新人,畢竟這位,在皇上麵前都敢放肆罵淮王妃。

可是,沈統領這還得意,也真是冇辦法評價了。

過了兩天,蘇雨寒問沈崇清:“曄兒的馬車被算計的事情,查明白了嗎?”

她可一直冇有忘記這件事情。

沈崇清含混道:“有眉目了,陸九淵那邊,我昨日已經帶著曄兒登門致謝了。”

這件事,他提前也在皇上麵前有意無意提過一次,打消皇上可能產生的猜忌。

“有眉目,那又是誰?”蘇雨寒總覺得他似乎是有所隱瞞。

沈崇清今日冇去禁軍,好像在家裡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