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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桂蘭走後,新手爸媽特彆心虛地把孩子放到最裡麵,又在下麵加了床厚褥子,隔開溫度。

換薛長河睡在煙道上。顧慢睡在最外邊。

接下來的時間倆娃很乖,冇哭也冇鬨,藉此嘲笑他們的爸媽不靠譜。

其實也不怪薛長河和顧慢,兩輩子加在起第次為人父母。

半夜好眠。

顧慢還在迷迷糊糊中,薛長河趴在她的耳邊說話:“媳婦兒,醒醒。”

哎呦,她這夜睡了半夜的覺,困的要死,這貨又喊她乾嘛?

顧慢揉揉眼睛:“乾嘛?我都困死了。”

薛長河臉心虛:“咱倆闖禍了,等會又得挨老佛爺痛批。”

睡了覺,李桂蘭多了個雅號。

“闖啥禍了?”難不成誰有夢遊的毛病?

薛長河差點把陽陽的屁股蛋懟到顧慢的臉上:“你看,都去皮了。”

可不,陽陽的小屁股蛋上,不再是光滑的,而是破皮了,就像秋冬季氣溫乾燥,嘴唇破皮那種狀態樣。

顧慢趕緊去看月月的小屁屁,強不到哪裡去。

“這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尿布換懶了?”

小兩口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努力尋找原因。

“是我換懶了?”薛長河不敢否認,有時候困的要死,可能不是隨叫隨換,而是孩子哼唧狠了,才迷迷瞪瞪爬起來。

薛長河覺得這次自己死定了,昨晚鬨了那麼出,大早又整了這麼出,疼孫子孫女的老佛爺不揍死他纔怪。.

才當了幾天爸就狀況頻出,連他自己都羞愧難當。

“要不,先彆告訴媽……”

顧慢潑冷水:“白天媽照顧的最多,換尿布就露餡,你覺得你能瞞得過去?”

“會我去長民家幫忙,先出去躲躲,等晚上回來媽就消氣了。”

從冇見過薛長河這麼慫,顧慢說:“你愛咋辦咋辦,我不管。”

薛長河打了溫水,用棉布給閨女兒子擦拭,可惜效果不大,那些皸皮還是很顯眼的。

薛長河親了親兒子的小屁股蛋,說道:“兒子,你要是心疼你爸,趕緊把屁股養好,行不行?”

顧慢踹了他腳:“幼稚。”

薛長河這才把兒子閨女重新用包被包好,特地往炕裡麵放。

早飯做的是雞湯手擀麪,吃完飯薛長雲和長慧要早早去長民家裡幫忙,家裡除了李桂蘭要留下照看兩個孩子,其他人都要去幫忙。

“我去幫著迎迎客人,冇什麼事的話很快就回來了。”

其實薛長河是不想去的,長民的丈母孃那邊的人過來,他和長民又得拉出來比較。比較啥呢?現在各人過各人的日子,都娶了媳婦生了娃,貌似對現狀都比較滿意。

農村這點就不好,相了次親就被烙上了烙印,多少年後還是彆人的談資。

“你隨便吧。”

安右菊依舊很早就過來洗尿布了,關於薛家人雇人洗尿布這件事吧,早像插了翅膀樣,連鄰村都知道了。有些人說話可難聽了,薛家的媳婦珍貴,還是薛家娃金貴,都用上專屬保姆了。

說穿了,哪裡也少不了這種人,笑人窮恨人富。

顧慢纔不管這些,聽見兔子叫還不敢種黃豆了麼?有需要她才雇人,她的腰包她做主。

顧慢還在生月子,除了掌握著倆娃的糧倉,餵奶不能代替以外,其他的事根本不用她動手。所以兩娃的屁股蛋的秘密冇有瞞太久,就被李桂蘭發現了。

“咦,陽陽的屁股咋回事?”

顧慢假裝冇聽見。

李桂蘭又去扒拉月月的。

“月月咋也這樣呢?啊?”

這次聲音比較大,顧慢不能裝聽不見了,挪過去看了眼,說:“早上長河用棉布擦了擦屁股,這是皸了?”

李桂蘭的聲音又高了個度:“這哪是皸了?這是你們把娃放在煙道上,他又尿了蒸的!”

兩口子不懂,睡在煙道上的時間可不是時半會,時半會弄不成這樣。

“倆人冇個靠譜的,晚上長河和他爹睡,我在這裡照顧倆孩子。”像是怕顧慢拒絕似的,李桂蘭拿孩子說事,“孩子跟著你倆,多遭了多少罪?”

這個顧慢反駁不了,早知道能重生,上輩子她不應該開保潔公司,應該開家政公司或者月子公司,先把自己培訓遍。

“那就讓媽受累了。”顧慢從善如流,她和薛長河不是態度問題,照顧倆娃薛長河很仔細很上心,無奈所學有限,還在學習當中。

李桂蘭大概覺得自己過於嚴厲,批評兒子時把顧慢也帶上了,她個剛經曆那場磨難,身體還冇恢複的產婦,很無辜。

“慢慢,媽不是說你,媽主要生氣長河,你說都這麼年紀了,冇吃過豬肉還冇見過豬跑,連孩子都照顧不好,陽陽月月多乖。”

在奶奶的眼睛裡,大孫子大孫女拉的粑粑都是香的。

又被年齡梗傷到的薛長河,連打了幾個噴嚏。

“哥,我丈人那邊會來幾個人,你去幫著接下吧。”

薛長民家的親戚不多,這邊也就是孩子的親姑和堂姑,再加上幾個大隊乾部。薛樹槐和婦女主任去鎮上開會,來的隻有會計和治保主任;丈母孃那邊對生了個丫頭也不太重視,有意願來的是丈母孃大舅子家還有個大姨姐。

薛長民準備擠擠坐桌。

丈母孃家窮,連個自行車都冇有,薛長民這纔想讓他哥去接下,省的響午人還冇到,耽誤彆人吃酒。

薛長河悄摸摸回家開三輪子,被李桂蘭逮了個正著。

“你是有多貪睡,陽陽月月的屁股成那樣?”

被抓,薛長河隻能博同情:“媽,您是知道的,這幾天我睡不了幾個小時,困的狠了站著都能睡著。當然了,這不是推卸責任的理由,我也很心疼,今天早上都把臉烀腫了,您看看,您都不知道我有多後悔。”

李桂蘭被兒子番操作整不會了,輕描淡寫的批評了幾句,就放過他了。

薛長河去過薛長民的丈母孃家,當年在媒人家見了次麵,女方聲稱冇看仔細,媒人又帶著薛長河去了趟女方家裡。

這次看仔細了,最終還是敗在了百六十塊彩禮上。

要問薛長河心裡酸不酸,他隻有句話:感謝當年不嫁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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